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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
原本我是想一個人去的,但是吳開宇說他對深圳熟,非要陪我一起,最後我們兩個人當天就自駕,從湛江跑到了深圳。
到深圳的時候,夜色已濃,在車開過濱河大道的時候,很多回憶湧上心頭,在快靠近福田體育公園的時候,我忽然有個衝動想下來走一走。
可是這樣的想法最終按捺在內心深處,我最終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說:“深圳變化挺大的。”
吳開宇他知道我以前在深圳讀的大學,他也好奇這三年內他無數次讓我跟他一起上深圳玩兒我都拒絕,現在見我主動說話,他估計暫時放下煩心事,接了一句:“那周沫,明天等去完宏德,咱們去逛逛,華強北那有個免稅店,給你買幾個包包去。”
我輕笑了一下,淡淡地說:“後面再說。”
對於明天要去宏德的事,我還需要醞釀情緒。
那一年的情景歷歷在目,我抱著那個裝著一點點東西的箱子搭乘電梯而下,我失去愛情,一身狼狽地被人驅趕,孫茜茜就跟個陰魂不散的似的跟著我,當時的我挺天真的,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任由著她變著法子打擊我。
而現在哪怕是去宏德求人的,我覺得自己也犯不著再忌憚她那種人。
我唯一無法過去心理面的那關是,我可能得去求著我偶爾恨透偶爾又自動自覺為他開脫的男人。
這讓我有點兒不爽。
不爽歸不爽,這也得面對。
早上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深圳的冬天寒風蕭瑟,吳開宇他非要執拗著幫我開車,他說我方向感不強,怕我迷路。
我沒法用我對宏德周邊的環境很熟這樣的話搪塞他,畢竟宏德公司的總部已經搬離了沙尾,轉而搬到了特別高大上的竹子林去了。
路上有點塞車,去到的時候,在第七層的宏德大廳裡面,已經是人聲鼎沸。
也不知道是公司上市了招人都往厲害裡面招了,還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叮囑過前臺不和解不要把人放進去,我站在前臺那裡軟硬兼施了差不多十分鐘,那個前臺小妹依然臉帶笑容態度堅決地說沒預約的她不能將我往裡面帶。
最後我不能不改變策略,跟她拉家常,最後竟然問出來,張磊又回來宏德了,他還在副總的位置上。
內心百感交集,最終我硬著頭皮給他以前的號碼試著撥一下,沒想到還通了。
三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以前曾經跟張磊犯下的衝突,好像早已經變淡了,他聽到我的聲音,顯得挺激動的。
五分鐘之後,張磊從十樓下來,他見到跟在我身後的吳開宇,愣了一下之後,他主動伸手向著吳開宇說:“你好,我叫張磊。”
對於吳開宇來說,張磊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他伸手去握住的時候,卻還算淡定,也是客套了一下,最後我們跟著張磊到了他十樓的辦公室。
他的品味倒是沒變,裝修的格調跟他以前的辦公室差不多。
坐下來寒暄客套了之後才知道,張磊是兩年前回來的宏德,現在他主要負責海外市場。
對於我手上的這個大麻煩,現在宏德分工明確,他沒有過問的資格,但是他可以幫我問問其他同事。
張磊去逐個打電話給宏德新成立的法律事務部的同事打內線的時候,我跟吳開宇面對面坐著,內心的洶湧各異,最後只得端起茶杯喝茶。
好一陣,張磊總算過來了。
他一副抱歉的樣子說:“周沫,實在抱歉,那邊負責的同事說這個是林至誠吩咐要嚴肅處理的,暫不接受和解,這兩天就要出傳票。”
他說完,他掃了吳開宇一眼之後,有點跳躍地問:“周沫,吳先生是你的?嗯?”
那些反應遲鈍蠢過母豬的日子已經走得有點遠了,我一下子明白他是想搞清楚我跟吳開宇的關係,再看接下來怎麼說話。
說白了,就是張磊他怕給我添不必要的麻煩。
明白過來,我微微笑笑說:“我跟開宇是鐵打鐵的好哥們,也是好搭檔,是吧,開宇。”
吳開宇也笑,他說:“嗯,是。”
張磊噢了一聲,然後他有點小心翼翼地說:“要不周沫,你去找下林至誠?”
林至誠。
這三個字將我僵了一下,可是我卻飛快地調整過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那也行。”
一起走在電梯裡面的時候,見是吳開宇沒在,張磊冷不丁來了一句說:“周沫,你怎麼就跑湛江去了?電話換了,qq也不上,一直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