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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結果就沒殺,換成那些沒底線的,只怕早拿自己的人頭去請功領賞了。唐六一琢磨,兩錠赤金,足夠他帶著相好去南方隱居了,隱姓埋名,做點小買賣,積德行善,以贖這前半生的罪過。
他把牙一咬,問道:“你們要我做什麼?”
青墨嘻嘻笑道:“請你去殺個人。”
姚六躺在一灘爛泥中,渾身上下每個骨頭都疼,疼的他喘不過氣來,馮布的審訊技術很高明,逼的他時時刻刻都想放棄,但殘存的意識告訴他不能說,說了兩個兄弟和妻子誰都活不了。幹這一行的最恨叛徒,他自己就親手殺過兩個叛徒,拿刀剜眼珠子,澆涼水後剝皮,當了叛徒不僅自己要死,還要禍及家人,昨天還去人家喝酒吃肉,轉眼就奸人妻女,剝人父母,此等手段雖然殘忍,卻是必不可少的。
姚六想想自己的手足兄弟,賢惠的妻子,可愛的女兒,一切的痛苦便都能扛得下了。這樣暗無天日的苦熬了幾天,他被轉移到了一處大牢,單獨關押起來,警備雖嚴,卻讓姚六看到了希望。他入行時和所有兄弟都喝過血酒,相約生死與共,只要自己扛住不吐口,他們必會設法營救,打悶棍的之所以屢禁不止,除了組織嚴密,更是與保護傘的庇護有關。
記得初入行時,教師爺說‘咱這行就像尿桶,又臊又臭,不被人待見,可即便是王公使相,誰又能離得了?總會有人暗中護著咱們的。’事實證明教師爺這話一點沒錯,這麼多年上面多少次要禁絕這行,結果都不了了之,無他,這行有用,有人要用。
李茂這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