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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準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一幫酒肉朋友也跟著起鬨。身邊一個身材圓潤,肌膚吹彈可破的ji女用肘拐了他一下,勸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是別大意了。”李準聞言“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把臉埋在ji女的胸前使勁磨蹭,驀地又一把推倒ji女,拍手哈哈大笑,向左右呼道:“我怎麼說的,蒲大姐到底是個有情有義的*子,時時處處肯為我著想,哈哈哈,好*子,來,喝個交杯。”那ji女聞言驟然變色,拂袖而起,一時撞動了桌案,杯兒、碟兒稀里嘩啦落了一地。
眾皆駭然失色,李準撲將過去,抱住蒲大姐的大腿,叫道:“娘子,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只是別離棄我。”說罷掀開ji女的襦裙,鑽進去,把臉貼在她的小腿肚上,上下來回地磨蹭,哼哼唧唧,一臉的滿足。
蒲大姐被他抱住走不脫,氣呼呼道:“灌了幾泡貓尿就發癲,要臉作甚。”李準聞言,把頭從石榴裙裡抬出來,問道:“我不要臉了,你說罷,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四眾一起起鬨,這個道:“拿千金請罪。”
那個說:“千金太俗,要四匹大宛馬賠罪。”
又有人道:“千金寶馬易得,情誼最難求,給大姐贖身,明媒正娶回家去。”
李準聞言回過頭來,衝眾人惡狠狠地汪汪了兩聲,就地側躺下,抱住蒲大姐的腿不放,如狗一般撒歡,又仰起臉賤兮兮地問道:“只要你肯原諒某家,某家就是你的人了。”
眾人吃吃哈哈,連聲叫酸倒牙,李準渾然不顧,抱著蒲大姐的小腿滿臉的沉醉。
蒲大姐冷笑一聲,道:“你學三聲狗叫,我便不計較。”
李準聞言把臉一寒,驟然起身,一腳踢翻桌案,摔的湯水橫流,眾皆以為他要打蒲大姐,一個個忙著來勸和。卻不料李準整了整衣袍,扶了扶幞頭,面朝蒲大姐而立,恭恭敬敬地施了個禮,撲通跪下來,雙手伏地,撅起屁股,抬頭朝著蒲大姐汪汪汪地叫了三聲,又將屁股扭了兩扭,做搖尾乞憐狀。
四眾歡聲雷動,蒲大姐止不住咯咯嬌小,用手摸摸李準的頭,誇道:“好汪汪,乖,起來說話。”
李準豎著爪子站起來,盯著蒲大姐白馥馥的胸脯直流口水,蒲大姐被他逗樂了,把訶子往下一抹,說聲:“好汪汪,來母親這吮口奶。”眾人笑的直打跌。
李準一把抱住蒲大姐,張口將ru頭吸入口中,咋有聲,蒲大姐哈哈大笑,手捧起另一個ru頭也讓李準吸,李準緊緊摟著她的腰,伸出長舌頭,把她的胸口脖子舔的一片溼,又回顧嗚嗚作聲,威脅眾人不得靠前。
有人笑得岔了氣,有人在地上打滾,有人抱著別人笑,不慎雙雙跌倒,踢倒香案,打碎杯碟。蒲大姐勾著脖子望著李準,嬌嗔道:“別丟人現眼了,我們走。”
李準橫腰抱起蒲大姐,連踢帶踹殺出一條道,一徑去了後院。
第207章 僱兇殺人
蒲大姐是登州名ji,在院中有一處獨門獨院的繡樓,李準是這裡的常客,抱著她輕車熟路,一徑到了臥室,他把蒲大姐掀在**上,抽了衣帶壓上去,只是才進入,便一洩如注。
蒲大姐推開他,喚來侍兒拿水給李準醒酒、漱口。李準漱了口,坐在燈下發呆。
蒲大姐也洗漱後,換了身衣裳,重新貼了妝容,跪坐在李準對面,關切地問道:“李茂留在鎮海城裡不走,是衝著你來的嗎?”李準翻白眼瞅了蒲大姐一眼,嘿嘿笑道:“你耳朵倒是尖,怎麼,聽到了什麼了嗎?”
蒲大姐道:“事有反常必有鬼,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勸你不如出去躲躲,避避風頭。”李準伸手掀起蒲大姐的下巴,說道:“人說*子無情,戲子無義,我李準何德何能,能遇到你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蒲大姐?”他放下手,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該來的終歸要來,躲是躲不過的。”蒲大姐道:“也不必這麼悲觀,這麼多坎都過來了……這,真是道過不去的坎嗎?”
李準陰著臉說道:“李茂是鄆州養的狗,我是密州養的狗,給人做狗,命運早已註定,躲不過的。”李準說話間從腰袋裡取出一份蓋了鮮紅印章的公函遞給蒲大姐,蒲大姐接了,捏在手裡,眼睛****了。
這是放免她為良民的書,她是當紅的官ji,要贖身為民談何容易,李準一年前答應幫她贖身,她卻以為只是句玩笑。昔日名將李晟入川平亂時結識一名歌ji,欲為其贖身帶回長安而不得,李晟攜其私奔,半道被節度使張延賞派人奪回,一代名將想為一個歌ji贖身尚且難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