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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熟了五支曲子,能分辨十餘種香料的味道。
如此之忙,自然沒功夫找鄭德興討債,只是覺得鄭德興與顧鼐走得近罷了。今天越看越覺得這兩隻走得未免太近,還是向鄭德興探聽探聽情況比較好。
鄭德興見小姑姑問,還有些扭捏,扛不過鄭琰胡攪蠻纏:“你們倆走得太近啦,是不是要做什麼壞事?不許你再跟他鬼混!”有事沒事,先扣你個罪名。
鄭德興只得辯解:“我只是欽羨世家風範!”
這貨是認真的!鄭琰看到鄭德興的眼珠子都快要認真地瞪出來了,才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愛慕他呢!
此後再看鄭、顧二人,越看越嘆氣,鄭德興心理上先弱了,自然是越來越弱,真讓人看不下去。他不會真把顧鼐當偶像了吧?
鄭琰摸著下巴,笑眯了眼睛。鄭瑞深身一抖:“不要笑得這樣嚇人,會嫁不出去的!”
東宮出手,打了鄭靖業一個措手不及,丟了於元濟對耀武軍的指揮權,還讓於元濟被迫回京變相禁閉,不由讓鄭黨恨得牙癢癢。鄭靖業本不欲與太子為敵的,名聲不好,也很不容易搞,沒事搞他幹什麼?但是現在明擺的太子看你不順眼,你不把他搞掉,難道等他登基了把你搞死?
太子怎麼就突然跟我扛上了呢?鄭靖業到底是鄭靖業,在書房枯坐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看看太子身邊都圍著些什麼人!有一半是跟自己有仇的,另一半跟自己沒仇的,那是新換上的,被頂替掉的那些都是已經被自己收拾了的。得,這基本上就是自己跟太子結仇了。跟太子和解?怎麼和解?皇帝允許?你丫一宰相沒事兒跟太子那麼粘乎,皇帝能樂意麼?再有,太子會接受麼?你打了他的臉,太子憑什麼接受?他只要等到皇帝掛掉就可以了。
鄭靖業召集黨徒再次開會:“季師想要恢復舊制,做得如何了?”
光祿卿笑得賤兮兮的:“他老人家想要恢復舊制,自然是還在‘想’了。”對自己的幽默感很是自豪地笑。
戶部尚書樂道:“今年又打了一仗、又是聖人六旬萬壽,春天的時候還重修了翠微宮,光這幾樣就花費頗多。我又令他們把常平倉填滿。嘿嘿,哪有餘錢?”本來魏靜淵對爵位的調整目的之一就是為了解決財政壓力,再補回來財政肯定吃不消。
鄭琇作為鄭靖業已出仕的長子,被父親推到中書舍人的位子上,大約相當於是皇帝的秘書,也得以參與會議,聽他們這樣說,心下不喜,默默聽著,並不發言。
鄭靖業屈指在案上彈了兩下:“誰知道東宮詹事,開國縣侯李伯安?”
“他怎麼了?”
“季師欲復舊制,我為人弟子,豈能不再看看舊家籍簿?不過是看到李伯安現報上來的嫡次子比他的嫡長子只小了五個月而已。”鄭靖業就算是在捅人,臉上還是一派溫煦君子模樣。
“他混淆嫡庶!”鄭黨中的御史來了精神,“這是欺君!”
這又要說到魏靜淵了,他老人家不但定了降級襲爵制,還嚴格了“無後除國”制度。即,你的爵位只能傳給大老婆生的兒子,小老婆生的不行!大老婆沒生兒子,不好意思,爵位收回。如果你面子足夠大,功勞足夠多,可以以宗族的孩子為嗣,降級襲爵,當然,嗣子也必須是嫡出,不然特權就統統收回,該繳稅的繳稅、實封也統統繳回。
光祿卿補上一句:“還寵妾滅妻!不對,是以妾為妻。必有一個是庶子,以庶充嫡,豈不是說庶子之母是正室?”越說越興奮了,管它是不是真的,先把李伯安搞臭再說。以妾為妻者,兩個都打八十板子,判兩年徒刑,妾打回原形。當然,你也可以不服刑,跟於家似的,拿錢來贖,或者,拿你的官職啊、爵位啊什麼的來抵。
鄭琇大驚:“父親,李伯安東宮寵臣。眼下不可獲罪於東宮啊!”鄭琇被打了一頓,又經過憶苦思甜教育,雖還老實,也不那麼天真了。這一回卻是必須諫一諫父親的。皇帝老了,太子正在壯年。
“那就看著東宮為小人環繞?”鄭靖業是果斷要跟東宮作對的,但是不能明說,誰也不能明說要幹掉太子,那樣鄭黨說不定就先要散掉一半。跟傅含章在東宮面前爭寵?還是就這樣到東宮面前乞憐?都是行不通的,必須背水一戰!還得速戰速決,皇帝上了年紀了,這事兒決不可拖過三、五年,如果五年之內還不能解決,那也否解決了,全家準備大逃亡吧。
第二十六章 作弊器
鄭靖業分明是要把太子弄下臺,還作出一副為太子好的樣子來,滿屋裡的人還都相信了他。鄭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