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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地教她寫字。有時也要嘆一聲:“阿瑜小的時候,我卻是沒有這麼多時間教她寫字的。”那會忙著往上爬,不能說不關心家庭,時間的分配上確有不足啊。
鄭琰這時候就眨著眼睛:“那咱們現在就多寫一些,阿爹就不用後悔說‘阿琰小的時候也沒有教她寫字’了。”
鄭靖業哭笑不得:“你知道什麼呀~”
“我不知道,阿爹教我呀,告訴我,我就知道了嘛~”
“唔唔唔,對對對。不是阿爹教阿琰,是阿琰教的阿爹啊。阿爹心疼你阿姐,也心疼你呀。你們是一樣一樣的。”
兩人說著沒營養的話,就能消磨掉一兩刻鐘,然而鄭靖業多半又要去辦公了。而鄭瑜也不是個笨人,很快在婆家過得自在,過了新婚,也能多回幾次孃家了,鄭家嫁女事件帶來的情緒波動漸漸平復。
賣萌不多久,鄭琰也開始學做女紅動些針線了。剪裁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她就是縫點小東西。這些也不讓她做多了,怕扎壞了手,熬壞了眼睛。鄭琰的針線實在是不太好送人,小孩子初學,成品略醜。倒是打過幾根簡單的絡子,看著蠻像那麼回事兒的,鄭琰就給爹孃一人一個了。家裡兄嫂太多,她那小爪子編不過來,就只好作罷。
鄭靖業很得瑟地佩著絡子顯擺,被皇帝看到了,當時的皇帝還是景宗,對大臣倒是和氣,取笑這位宰相:“這樣手藝很該打板子餓飯,你也佩著?”這會兒男人不太流行佩這玩藝兒,女人用得多,鄭靖業這樣……老皇帝開始泛壞水兒。
鄭靖業臉色很不好地道:“臣看著就很好嘛。”
老皇帝擠眉弄眼,傳遞著男人間才能破譯的猥瑣密碼,鄭靖業頗為生氣地道:“是臣之幼女所為嘛!做人爹的,有這樣孝順的女兒,當然要帶上啦~”你家閨女可不這樣賢惠哩!
老皇帝坦然接受了嘲諷,並且表示要見鄭琰。
鄭琰初次見到老皇帝,是在一直春日的午後,大正宮的門檻很高,鄭琰的小短腿邁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