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淡,卻透著一點狡黠的壞意。
梁仲賢哈哈一笑,自顧自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暗想:“還有一句你不知道的,‘偷不如偷不著’。”感覺好像心裡揣了個了不得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命之恩
三個人各懷心思地吃了這頓飯,走到飯店門外,正要友好告別。
“小心!”梁仲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赫曜霆一把推開,一把刺刀刷拉一下削掉赫曜霆半面衣袖。明晃晃的刀峰藉著清冷月色,反射出寒意森然的光芒。刀尖劃破了赫曜霆的胳膊,大衣瞬間染上了血色。
那殺手追上來朝梁仲賢揮刀便砍,他驚慌失措地向後退了兩步,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刀鋒停在他頭頂三寸,千鈞一髮之際,閻翰林飛起一腳,踹向那個人,用的是一記掃堂腿,高跟鞋尖銳的細跟直□□那人肩膀。
這時候十幾個浪人打扮的打手衝了上來,鳳棲、薛放領著保鏢和梁家十幾個保鏢衝了上來,兩夥人開始了火拼血戰。
閻翰林從地上撿起把長刀,拽起梁仲賢,護著她跟赫曜霆就往汽車那邊撤退。沒注意旁邊躥上來的殺手,正舉著刺刀向她捅過來。
赫曜霆情急之下,將閻翰林狠狠一腳蹬開,雪亮的刀鋒順著他就刺了過來,他側身一避,刀尖擦著他耳邊過去,在他耳朵外沿上擦出一道血口。
那人來沒來得及補砍第二刀,已經被閻翰林背後一刀砍倒在血泊裡。
三個人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車,倉皇之間才發現汽車伕已經被砍倒在地,渾身是血。
閻翰林一急,忽然就生出無窮力氣,也不管那車伕嚥氣沒有,一把拖出來往地上一丟,自己坐上駕駛座,砰地一聲關上車門。一腳油門狠狠踩下去,汽車輪胎髮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呼嘯而去。將觸目驚心,血光四濺的戰場拋在後面。
赫曜霆靠著梁仲賢坐在汽車後座上。他掛了彩,梁仲賢倒是絲毫沒有受傷。這點小傷對赫曜霆來說並不算什麼,小時候習武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
但他還是靜下心來考慮了一下,覺得遇到這種情況,在梁仲賢面前不應該表現得太過堅強淡定,凡事應該留一手。適才混戰中,他也只是自保,並沒有顯露出身手。
赫曜霆倚在梁仲賢身上,不停地發抖喊疼,硬做出了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竟然十足十的柔弱怕痛,沒有半分不自然。梁仲賢以為他是個細皮嫩肉十分嬌氣的人,預設他沒有受過苦。聽他喊疼,又是因為救自己而受了傷,自然是又心疼又內疚。
梁仲賢和閻翰林兩個人送赫曜霆去了醫院,他胳膊上只是皮肉傷,傷口不深也不長,醫生只簡單縫了一針,又把他耳朵上擦破的地方簡單包紮了一下。
梁仲賢攜著他關心備至地好好檢視了一番,見他沒有大礙,大鬆了口氣。不再耽誤他休息,起身告辭。
赫曜霆受的是小傷,原本沒什麼事,根本不需要住院。但他卻故作姿態地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結果梁仲賢滿心的過意不去,日日過來探望,赫曜霆每天還得費工夫招呼他,反而弄得很累。
他賴在醫院住了好幾日,病房的暖氣燒得很熱,他睡覺的時候踹了被子,結果夜裡受了涼。
早上起來,就有點發燒,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特別不舒服。赫曜霆捂著額角,皺著眉頭想:還不如回家修養呢,日日被梁仲賢叨擾,現在還莫名其妙地著了涼,真倒黴。
這時候有人敲門,赫曜霆以為又是梁仲賢,皺著眉頭應了一句:“請進。”迅速調整面部表情,儘量讓人看不出他的不耐煩。
結果見到來人是閻翰林,他再也不想繃著了,語氣極差地問了句:“你怎麼來了?”
閻翰林鼻尖一抬:“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赫曜霆冷哼一聲,漫不經心道:“託你的福,目前還沒有。”
閻翰林見他臉色蒼白半臥著,問道:“你怎麼了?臉色很差,身體不舒服嗎?”
赫曜霆按下額頭:“昨天晚上著了涼,有點發燒,頭疼。”
閻翰林連忙起身:“我去幫你叫醫生來。”
赫曜霆擺擺手,制止了她:“不用,小毛病。醫生來了,問這問那的倒麻煩。”
閻翰林轉身給他倒了杯熱水,赫曜霆端著杯子在手心裡揉搓,卻不喝。閻翰林找了把椅子坐下:“那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那把刀就紮在我身上了。”
赫曜霆冷笑一聲:“也沒什麼,本來那人就是要刺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