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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象,眼球瞪得突了出來。這可是令人神魂顛倒的景像啊!弗莉克像跳芭蕾舞的腳尖舞一樣旋轉起來,轉到了邦德的右邊,使其逗人遐想的大腿和臀部再次裸露出來,邦德趁機向查理士撲過去,扭住他,躲過他拿槍的右手,用右肩抵住那個保鏢的雙膝。
他軟綿綿地扒在邦德肩上痛得殺豬般尖叫著,一點脾氣也沒有。弗莉克上前奪他的手槍,抓住手槍扭來扭去,差點把那個倒黴傢伙的手腕從手臂上扭下來。邦德抓住他往護鏈撞時他再次尖叫起來。
“放了他吧,詹姆斯。”她大聲說。她一說完,邦德就不由自主地放開他,還用肩膀扶了他一下。
查理士躺在過道上滾來滾去,接著從過道上砰的一聲跌到下面堅硬的石頭上,使邦德也內疚地退縮了一下。隨即尖叫聲停止了,接著是一片沉寂。
邦德撿回了那支科爾特牌手槍,看見弗莉克手上已握著查理士的手槍了。“弗莉,以前有沒有人誇過你非常能幹?”他拍拍她的肩膀,催促她往前走。
“有許多次了,詹姆斯。我的指導老師們誇獎人的時候是很慷慨的,要知道我是學校的佼佼者呢!”她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就匆匆往前走,邦德緊緊跟在她後面。每隔60英尺過道左右兩側就寬大起來,形成一個看臺,看臺上有各種機械、自動監控裝置、燈光、鏡子和場景。不管德拉貢波爾其它方面表現怎樣,但顯而易見,他的想像力是非常豐富的。
他們走到過道的盡頭,迎面是一個單扇門。這扇門是用很厚的金屬造的,上面有把鎖,又大又重,門半開著。他們穿過這扇門,走進了一條很長的通道,顯然這條通道是圍繞著封閉起來的第三層的。他們往前走,這次他們又碰到了一個金屬門。這個門敞開著,露出一座石砌的螺旋上升的狹窄樓梯。
“大塔!”邦德小聲說,他直往那個門走去,踏上階梯後,他幾乎是跟著腳跑,儘量不弄出響聲。他只知道弗莉克跟在他後面,因為她的呼吸聲雖然很輕但還是隱約可聞。
石階盤旋上升,最後來到一個空無一物的石板砌成的樓梯平臺上,然而又碰到一個金屬門。這門是雙扇的,完全用平板鋼鑄成,以鉸鏈開合,門上有兩把非常堅固耐用的鎖。這個門又用鉸連結到一個牢固的圓棒插銷上,插銷本身也有鎖。門的全部結構形成了一個非常安全的入口,進到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在那裡,不管什麼東西,哪怕是人,也很容易藏起來。
這個門的另一邊有個小小的門廊,門廊通到另一套房間。這些房間均有鎖;整個門是向一邊滑動的,門半開著。他們穿過門,走進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頂很高,呈穹窿狀。房間兩側有幾個窗子,大小和款式像大教堂的窗子一樣,窗子的玻璃很厚,顯然是無法打破的,但是令他們瞠目結舌的是房間裡的陳設。一張舒適的大床佔了房間的一個角,還有一對皮革安樂椅,一張粗糙的大工作臺,臺上散亂地堆著一些檔案。
正對著門的那堵牆壁完全被一個很高的金屬公文櫃佔著,公文櫃的最高部分要爬上梯子才能摸得到,那裡有個梯子用鉤子鉤住公文櫃的頂部,梯子的底部裝上了幾個小小的輪子,這就很容易使人愛把它推到哪裡就推到哪裡。當時它正靠在公文櫃中間,那兒有幾個較高的抽屜,一個開啟著,好像房間的居住者剛剛拿了些他所需要的檔案。
邦德一直向工作臺走去,彎下腰,開始仔細研究那些檔案。檔案中有圖表、圖畫、照片,甚至還有地圖。
“看來像是開辦博物館的總計劃。”他向弗莉克招招手,叫她過去。的確,最上一幅圖畫畫的正是他們剛剛走過的地方。他們匆匆看一眼就知道他們看漏了莫斯科藝術劇院的表演,19世紀20年代倫敦一家劇院的表演,20世紀60年代後期艾馮河畔斯特拉特福的皇家莎士比亞劇院的演出,拜羅伊特的瓦格納環形劇院的部分演出,百老匯一家劇院的一出現代音樂劇的演出以及其他大約六個展品。
“這個人的確是個天才。”邦德開始翻閱另一堆檔案,那堆檔案似乎是博物館使用的大型電子裝置的工作圖。
“是個天才,但我認為他在謀殺方面也是個天才。”弗莉克從工作臺上拿起了一些較大的詳圖並搜查它們下面的東西。“這些東西看來是有人故意扔在這裡以便掩飾其他東西的。”她移開了更多很大的詳圖直到露出了一系列地圖、圖畫和註釋。“看這裡……”
但是邦德已經心煩意亂,走到了一個很高的窗子的右面,他在那兒驚懼地盯著一個書櫥;那個書櫥用鉤子固定在一個前面裝著玻璃的大櫃子上面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