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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顯得有點動氣了。“這就是我們之所以需要你們幫助的原因。她呆在因特拉肯——瑞士……”
“因特拉肯在什麼地方我知道。”這一次邦德既不鼓勵也不微笑了。“瑞士,一個多湖多山的小地方,還有許多銀行和巧克力。”
格蘭特皺起了眉頭。“你熟悉因特拉肯,是不是?”
“我知道它因為有伯爾納塞奧伯蘭山而成為一個旅遊中心。”
邦德為了淡化當時劍拔弩張的氣氛,也許甚至要使這個多少有點自高自大的人笑一笑,於是半唱半說:“‘從咱們倆的秘密避暑小屋凝眸俯視少女峰’,《親親我吧,凱特》如此之類。”
“唯一能凝眸俯視少女峰的方法是從直升飛機和普通飛機上。”格蘭特顯得迷惑不解。
“這正是全部問題的所在。”邦德嗤之以鼻。“科萊·波爾塔寫這首歌正是要諷刺一些小歌劇的愚蠢的……”
“邦德上校, ”M厲聲說:“我們不需要上音樂喜劇課。這是嚴肅的事。讓格蘭特給你陳述事實吧!”
邦德對被召來,無法去過一個賞心的週末,而且很可能是與豆蔻年華的赫爾富爾女士一起度過放浪形骸的兩宵仍然有點惱怒, 可是他也是知道M的容忍程度的。現在他的首長的腔調打中了要害。他閉上嘴,有禮貌地向格蘭特點點頭。
“那是世界上一個美麗的地方。”格蘭特繼續期期艾文地說道,“似乎她特別喜歡那個地方。她到了那裡已經兩天,昨天上午她坐架空滑車上第一觀景點,那是個非常好的眺望點,俯瞰格林代爾沃爾德。昨晚,有人在離架空滑車起點大約半英里的地方發現她死在那兒。”
“是死於自然原因,還是別的原因?”
“似乎是別的原因。”
“怎麼死的?”他望著臉色已變得煞白的錢特里女士,她的眼神流露出他早些時已注意到的痛苦。
“邦德上校,你知道,瑞士當局有照章辦事的習慣。警察被叫去了,他們是把這個案件當作有可能是謀殺,也有可能是自殺去處理的,做了通常要做的工作,接著就把屍體運到因特拉肯。今天凌晨,他們剖屍檢驗。結果既令人奇怪也令人沮喪。”
“令人沮喪的事我見慣了。”邦德自己的情緒也變得憂鬱起來了。他心裡盤算,要是無法戰勝他們就只好和他們一道幹了。“上週我一直在研究照片和閱讀四起恐怖主義分子的謀殺案件的屍檢報告,恐怖主義分子的謀殺很可能是對情報工作的衝擊,因此第五起謀殺案的屍檢不會使我感到不安。”
格蘭特點點頭。“他們發現的唯一疑點是她右耳下的頸部一處發炎的傷痕。面板破了。他們找到一小片動物膠,膠囊的一部分已滲入面板。”
“結論怎麼樣?”
“我們不知道。瑞士人不肯說明。”
“那麼死因是什麼?”
格蘭特皺著眉。“他們仍然在做實驗,什麼都還沒有確定,只是不管是什麼東西使她死亡的,那肯定是透過膠囊進入她的軀體的。我知道,他們現在已從伯爾尼請來了一位具有專家身份的法醫。”
“那是瑞士發生的這個案件使你們走到這個地方,要來拜訪我們了,是不是?”
“我國外交部和瑞士安全部均不允許我們在它們的地盤上活動。它們知道馬奇女士與我們的關係,但他們相當固執。”
“問題是,”M插嘴說,“問題是它們會接受倫敦警察廳或我們的一個代表。”他似乎對格蘭特花太長的時間去解釋全部情況而感到生氣。
“而讓普洛德先生踏遍我們自己的一個地盤我們也不樂意。”格蘭特補充說。
“那麼我豈非成了幸運兒了?”邦德的情緒好了點。在瑞士度過一個公費週末——哪怕是出一次可怕的公差——那也是相當誘人的。
“你今天下午就飛去。 ”M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們星期一舉行查詢會,因此你必須有充足的時間去仔細檢查現場。”
“我們在瑞士再也沒有人了嗎?”
“邦德,你知道怎麼會是這樣的。改組,裁減了。是的,我們在日內瓦大使館有個人……”
“嗯!他不能……?”
“是,他不能。他在休假。過去我們本來是要把他也隱蔽起來的,但那些舒適的享受一去不復返了。你出趟差,今天下午到伯爾尼去。他們在機場接你,然後把你堂堂正正送到因特拉肯。”
“他們是誰?是警察嗎?”
“不是, 是瑞士情報局。是過去的國防部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