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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小都有的,組建起的新家庭有六千多戶,裡頭有的是會騎馬砍殺,又願意腦袋拴在腰帶上,刀槍搏富貴的狠人。
劉暹輕易的就從其中招募了五百人,加上強勢勸降的數百捻軍馬隊精銳,騎兵營重新恢復到了三千騎規模,且戰鬥力不見下降多少。
“願不願從?”
“願從,咱們就去新疆。死也死在國戰疆場上!”
“這國戰可不只是朝廷的事,也是你們的事,是所有中國人的事。死,咱們也死的光榮。”
“軍門已經下令。所有人造花名冊和兵牌,戰死者,無論官兵,將來立祠祭奠,全部入祠受祭。”
“要不從呢?”
“砍腦袋,下礦場,二選一!”連築路修堤這樣的苦力營的機會都不給。
……
二月二十四日,結婚前的當夜。劉暹的書房裡還亮著明燈。
範德榜、霍廣正、張守炎三個最值劉暹信賴和依仗的文化人,全都在劉暹的書房裡。
“戰場上咱們是搜刮了不少財貨。但部隊規模大,軍餉高,朝廷的撥響又是那個樣子,一直都是咱們在貼錢養軍。”
“還有傷殘將士和陣亡將士遺屬,以及數萬難民要養活,這些都是大筆支出。”
劉暹軍主要的財務來源,就是當初劉暹在漢中府收納的那數以十萬畝的土地,和一座座生錢的礦場。再有就是李楹的補貼、幫襯。
“現在我軍連算新兵有兩萬一千餘人。每月軍費支出至少在十三萬兩。兵部的營兵名額只有九千五百人,其中馬兵一千,炮兵八百。每月就是按時撥發餉銀,頂多也就三萬兩,只能算一個零頭。
如果一年中我軍再找不出發財門路或是得一筆橫財,明年的這個時候,賬上就一分錢也不會有了。”順帶說一句,三年的時間裡,劉卓、範德榜等人早已經不動聲色的把漢中鎮舊軍全部討還成秦軍兵馬了。
如張守山、肖東昇、羅玉光、黃耀龍等廢材,如今全成了掛名傀儡,除了一個頂戴和一份俸祿外,一點實權都沒有。而吳雲、徐邦達、穆懷德三人,則一人進了多隆阿手下,兩個去了唐友耕帳下。
所以,漢中鎮每一分的餉銀都能確確實實的落在秦軍的頭上。不過範德榜如此演算法還是不連劉暹要求的入疆部隊加作戰津貼。
就這,秦軍的財政危機都已經逼近了。
要知道日後劉暹進赴新疆,盤坐漢中的秦軍就不得外出,也就得不到一點摟外快的機會了。
不然大軍縱橫在外,路過州縣,地方官你敢不敢放軍隊進去?
不敢!那就拿錢來,犒賞來。
劉暹與捻軍歡快玩耍的這三年裡,除了‘剿匪’所得銀錢外,最主要的利益來源就是地方官和士紳們的孝敬。
“元渡,軍隊必須裁減!”張守炎知道如今世道軍權為重,秦軍上下都浸透著劉暹的心血。可是錢糧不足,只能裁減。且這樣還能大大的在北京面前增加一下自己的忠誠度。
“人數裁減到一萬三千人。”扣除出征的五千人馬後,還能剩下一支進取不足,防禦有餘的力量。
第一百三十八章大婚之喜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震天的爆竹聲中,喜樂高奏,紅鸞花轎在一片沸騰歡慶的氣氛中徐徐向著城固雙溪鎮鐵家山下的劉氏老宅行去。身披嫁衣,頭頂大紅蓋頭的張妙彤,面色嬌羞,帶著期許,又帶著一點緊張。
隊伍前頭是一身大紅的劉暹,胸帶大紅花,頭帶花翎帽,騎在一匹赤紅色的馬兒上,走在隊伍的正前方。
身後是霍廣成、範德彪帶領的上百精銳親兵,混在送親、迎親的下人當中。這不是真的有人要在劉暹大婚接檔搗鬼,而是為防萬一。
城固是劉暹老巢中的老巢,早就經營的滴水不漏。你單人獨行的進來當然不至於立刻被發現,可誰要成群結隊的一幫人,拎刀帶槍而來,一時三刻就會被秦軍端掉。
下轎,進門。張妙彤手裡的寶瓶被取下,換成了一段紅綢。雖然看不見,她卻是知道紅綢的那一頭便是自己的丈夫——劉暹。從今日後,二人命運便拴在一起了,榮辱與共,生死相依。
眼睛發熱,淚珠兒流下來。
如果說三年前被從無棣送到成都的張妙彤,內心裡對這乍然的婚事還有不少抗拒。那麼三年後的今日,她就只有滿心歡喜了。
在張守岱家一住三年,她的壓力好大。
她已經過十八歲生日,可以說是十九歲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