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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傢伙被劉暹全令人砍了。
中午過後,吃飽睡足的征伐軍開始動彈了。兩道石橋北頭的步兵開始往丹噶爾城下移動,背後主力部隊開始集結、上馬。
而丹噶爾城內發愁了一上午的馬本源,在看到征伐軍的調動和最前沿那單薄的陣線後。大喜過望,立刻下令警備多時的城中暴軍傾巢而出,那是要全力出擊。
湟水河兩座石橋間距的怕有百米遠,一個大隊的步兵才了五百人,左右延伸後,要覆蓋的整個前沿戰線長度接近二百米。戰線真的稀薄到一捅就破的地步。而湟水河南岸有大批的馬隊在集結,想要透過兩座石橋運動到河北岸,卻也不是一轉眼就能做到的。
在馬本源看來這是多麼好的一個戰機啊。自己只要集中城中的馬隊打出一個衝擊,就直接能把官軍那消薄的防禦戰線個捅破。然後驅趕著敗兵反捲官軍的主力馬隊都不是不可能。
即便最後不能反捲官軍馬隊,只要能滅掉官軍當中那令人驚駭的火槍兵,官軍剩下的區區千騎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西寧暴軍也是不缺騎兵的。
而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眼睜睜看著官軍過到河北岸。一千多官軍雖然不一定能拿下丹噶爾,卻可以輕輕鬆鬆的立下軍寨,站穩腳跟。再然後他們只需等到身後的大部隊趕來。然後再奪取丹噶爾城,還不是輕而易舉?
劉暹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把戲。就引誘住了馬本源上鉤。
丹噶爾城南門洞開,上千規模的暴軍馬隊從南城門內奔湧而出。在暴軍馬隊的後面。黑壓壓一大片,人數規模更大的暴軍步隊親隨其後。
看著暴軍漸進,前鋒已進入這邊火炮的射程內,而其後續還不斷從城門中湧出。劉暹下令炮兵‘手下留情’一些,“可以開火,但悠著一點,別一下子打的太猛,把人再給嚇回去了。”
橋北頭的炮兵陣地很快就響起了指揮員的叫聲:“各炮位注意,各炮位注意,使用實心彈,射速放緩,進行定位射擊。”
征伐軍**有十一門西洋騎炮。五舊六新,全部都是法國貨。
五門舊的得至捻軍王屯鎮那次買路錢,六門新的,來自貝爾。說是新的,實際上也是舊的。是南北戰爭中某一方從法國那裡買來的軍火。不過邁勝洋行在運往中國的時候,在美國做了一下簡單翻新。
這些騎炮拿到秦軍手裡後,工匠營一樣進行了仿製,材料從青銅換成了鑄鐵,重量上升了兩成半,效能下降了小一截。主要炮彈為霰彈和開花彈,實心彈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多數是用來最初時候的定位的。
此時一個個圓滾滾的球形鐵彈被從彈藥箱裡搬出來,裝在木製彈託上塞入炮膛,下面已放上計算好數量的發射藥包。
騎兵炮不比步兵炮,機動性上的考慮,讓炮彈不可能與發射藥包捆在一起。
待炮長確定好射擊角度後,炮位站立的炮手狠狠一拽拉索。
是的,拉索,而不再是插火繩點火。
秦軍工兵營與時俱進這一方面做的很好,在見識到六磅騎兵炮的火帽擊發裝置後,在軍中的雷汞缺板完成填補之後,再鑄造的火炮擊發裝置就全是火帽式擊發了。
這樣的效果就是讓雨雪對火炮的影響大大降低。
山寨版鑄鐵騎兵炮射程只有六百米,隆隆炮聲中,征伐軍橋北頭陣地上泛起道道白煙,一個個彷彿保齡球似的鐵球呼嘯而出,朝著對面衝來的暴軍騎兵飛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白帽要改良
對於挨炮擊,暴軍騎兵都是有一定心理準備的。但當炮彈真的打到頭頂的時候,衝鋒的騎兵群中還是發出了一片驚呼。
實心彈不能爆炸,但卻會地面上翻滾彈跳,這些炮彈空中原本是看不出軌跡的,但落入人群之後連翻帶滾,馬上便在暴軍騎兵陣列中犁出一道道血色溝槽來。
血肉人體在巨大的化學能動力面前就如同豆腐一般脆弱。披再厚的重甲都沒用,這種炮擊基本不會產生傷者——要麼沒被碰到,一點事兒也沒有。只要稍微被炮彈沾上一點邊,不當場送命,也會碎骨殘肢,以這個年代的救護技術絕逼的也是必死。
隨軍的六門騎兵炮,六發實心彈,一下子就在衝鋒的暴軍馬隊陣中製造出約四五十人的傷亡。
多爾濟沙木在望遠鏡中看到如此慘景不免乍舌,他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臉色蒼白,胸口不足起伏著,若非真的好面子,早就勾頭吐了。
其餘之人也大哥別說二哥。一個個都跟鎮定的征伐軍將士形成了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