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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動作都沒發出,自己還損失了二三十騎。這個戰果著實讓多爾濟沙木驚得目瞪口呆——那可是騎兵!
二百騎兵竟然被一半數目的步兵打的抱頭逃竄,而且還是那麼的輕鬆。這絕對顛覆了蒙古人一貫的戰爭觀念。儘管他是早知道征伐軍火器極其犀利【不然劉暹怎麼會那麼大方的賣出那麼多的槍炮給青海各部】。但真正看到征伐軍實戰中的表現了,還是令他乍舌不已。多爾濟沙木的眼睛熱忱無比的盯著那些步兵戰事手中的步槍。眼珠子幾乎要迸射出來了。
回過頭,多爾濟沙木跟身後的幾個人低聲議論上了:
“原來火器變得這麼厲害。怪不得當年僧王的滿蒙鐵騎在八里橋大敗而潰,北京城都給洋人佔了……”
“這樣的射程,馬隊根本無法靠近啊。照這種戰法,西寧那幫叛逆再多的兵馬也是白搭,只要近不了身,全都是假的!”
“要想逼近,只能靠人命去填……”
“只有衝過那火槍二三百步的射程距離,搶到身邊後才有一絲勝機……”
“……二三百步距離。劉軍門只要排出個五六列,那彈丸還不跟雨下的一樣?天下有多少精兵,能明知必死還往前衝的?又有多少精銳能被這樣糟塌的……
難怪劉軍門膽敢如此託大,以區區兩千人就來打丹噶爾城。只憑這些火槍兵,列陣而進,暴軍人數再多,也是當之披靡啊。”
“橋頭還有幾門火炮沒動呢……”
一幫人嘀嘀咕咕,這些可不只是多爾濟沙木一部的人,還有周邊好幾部蒙古札薩克派來的親信。他們跟隨劉暹出戰。為的就是親眼看一看征伐軍的戰鬥力。
眼神火辣的看著步兵手中的火槍,又不由自主放在了那些泛著金屬寒光的火炮身上。
剛才一戰對於征伐軍來說根本微不足道,除了相應方向的警戒部隊投入作戰外,也就是劉暹透過望遠鏡觀察了一下戰場局勢。其餘各建制部隊該幹啥還幹啥。
許多軍帳裡計程車兵連露頭都沒有。炮兵自然也悠哉悠哉,神情輕鬆的對著戰場指指點點,絲毫沒有備戰之意——顯然。整個征伐軍壓根兒沒把那二百號騎兵放眼裡。
戰鬥結束,剩餘暴軍騎兵完全縮回丹噶爾城。征伐軍橋北陣地才派出一個班的戰士出去收拾戰場。
兩排槍撂倒了二三十騎暴兵,卻不是把人全都打死了。不少是馬匹被擊中。自己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戰場上除了死人還有活人,每一個的輕重傷勢具體啥個情形全都知道,所以十名戰士全部荷槍實彈,隨時準備擊射。再有,徘徊在戰場上的十幾匹馬,也必須牽回來。
等到第一波清掃過後,橋北頭的步兵們還將進行第二波清掃。將受傷的暴兵抬回來,要找幾個活口問問情況。不管劉暹對丹噶爾城的情形瞭解的有多麼充沛,必要的審問還是要進行的。
最後,死去和受傷的馬匹也需全部弄回來。剝皮吃肉,這些馬匹足夠整個先頭部隊上下兩千號人改善生活的了。
……半刻鐘後,隨著戰場上兩聲孤零零的槍響落下,十幾匹馬被牽回了橋北陣地。接著出去計程車兵就多了,足足兩個小隊,一步一騎,帶著擔架和鐵鍋,抬回了八個傷而不死的暴軍傷兵和滿滿十鍋的內臟。
一條條切下的馬腿,一顆顆砍下的馬頭,再有用鉤索掛拉拖回來的馬身。濃濃的血腥氣從橋北通到橋南,一口口鍋灶生起火來,大塊大塊的馬肉不箜完鮮血就撂進了鍋裡。
此時,劉暹和一眾先頭部隊軍官則圍攏幾具擔架旁邊,對躺地上的幾名暴軍俘虜展開集體審問。
——按照秦軍先前的慣例,不管是對太平軍,還是捻軍,只要力所能及,對方的傷員通常都是予以救治的,不管最終是否能活下來。然這次出師遠征,情形就大變樣了。
重傷的就地解決,輕傷的聽天由命。
不斬盡殺絕,他就已經夠仁慈的了。
見鬼了,才會繼續救人!
再加上征伐軍使用的步騎槍全是米尼式步槍,用的軟鉛彈頭。殺傷力比較大,基本上被打中軀幹的。哪怕還活著正呼救,不多久也會見閻王。
征伐軍後勤線漫長。藥品緊張,才沒必要為那些必死之人浪費寶貴的藥材和繃帶呢。
眼下這八個暴軍傷兵倒是給做了簡單包紮,畢竟接下來的詢問是要這些人認真配合的,重要釋放一些善意不是?
但結果是讓劉暹失望的。八個傷兵裡六個閉口不言的,開口的兩個人也絕逼的是故意誇大城中的實力。
結果不用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