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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沉吟一下,點點頭:“算是吧。”
劉璋也找不出理由,從那夜喝酒之後,看到了與樊梨香的共同點,不知不覺發現與樊梨香關係親近了許多。
就在這時。劉璋黃月英路過犯人的押解地,一片呼聲傳來。有的大喊:“劉璋,你殘忍嗜殺,不得好死。”
“我在地下等著你。”
而大多數,是在喊:“皇叔饒命。”
一排排衣著光鮮的世人,被壓跪在地上,他們或許是以前的官員,或許是以前的地主豪紳,或許是當地名士,都是在這個時代處於上層的人物。當初附庸風雅的劉表當政,他們可以高談闊論,無所顧忌,在這片受人尊敬的土地上,春風得意。
從來沒想過死亡。
而現在面對死亡,也都恐懼了,那一排排的刀斧手。抱在胸前的大刀長柄斧,金屬的表面泛著點點寒光,一些世家子弟終於沒有忍住,開始呼喊。他們已經不能考慮這種呼喊是不是徒勞無功。
劉璋帶著親兵走了過去,黃月英笑了一下,沒有跟上,踏步去了高臺,後面傳來一些喊聲:“黃姑娘,救我,我是張家的二公子啊。”
“黃姑娘,你忘了我還上你家提過親嗎?”
“黃姑娘,求皇叔饒過我,求求你了。”
黃月英全當沒聽見,面色平靜,對走在身旁的李嚴道:“李大人,待會是要念告文嗎?”
李嚴點點頭。
“拿給我看看。”
李嚴猶豫了一下,現在為止,還是對黃月英這個軍師有些不適應,遞上了一封竹簡。
黃月英一邊順著臺階踏上高臺,一邊看著告文,上下掃了一遍,順手扔下了臺階。
“這……”李嚴正詫異時,黃月英淡淡的道:“李大人,麻煩給我取筆墨。”
劉璋走到押解的世族面前,世族饒命的呼喊聲更大了,劉璋徑直走到兩個中年人面前,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
劉璋看著兩人,蹲下來,沉聲喊道:“蒯良,蒯越,為何叛我?”
兩人沉默著不說話,蒯良還算鎮定,蒯越嘴皮動著,跪下的大腿有些發抖,鮮麗的衣服上都是泥點子。
“本官記得,我入主襄陽後,是蒯良呈上的戶籍和襄陽地圖,蒯越上報了荊州大小政務情況,錢糧賦稅,人口多寡,無一不爛熟於胸,人才啊,這荊州有你們治理,我能省多少心?我沒有排擠你們,沒有分你們的權,為何叛我?”
蒯良粗重地喘了兩口氣,抬起頭道:“劉璋,你殘暴不仁,對世族苛政,凡有識之士,皆會叛你。”
“哈哈哈,有骨氣,比那些跳樑小醜強多了。”劉璋看了那些求饒的世家子弟一眼,對蒯良呵呵笑了幾聲,沉聲道:“苛政?不知道蒯良先生覺得什麼是仁政?是不是官府得一直養著你們,縱容你們不斷地擴大,如果遏制了這種勢頭,都算苛政?
池子裡有一條吃不飽的魚,主人每天投食,第一天一盅,第二天兩盅,第十天十盅,這時主人家窮了,第十一天也投十盅,是不是這條魚就該跳起來咬主人?
蒯家,一個襄陽半姓蒯,你們蒯家的財產已經相當於襄陽所有老百姓的總和,土地連成阡陌,你們還不知足?還要繼續擴大?是不是想著所有平民都變成你們的佃戶長工,任你們予取予求才算仁政?
蒯家發源於名臣蒯通,他還真是澤陂子孫,就他那點功勳,想到今天蒯家取得的輝煌成就,他也該笑醒了吧?本官沒有剝奪你們任何資產,為何鋌而走險叛我?”
劉璋細聲對蒯良道:“我知道,不知足。那條魚要跳出來咬主人,我的做法就是,一刀劈了做湯。”
蒯良沉默不語,世家本來就陷入一個怪圈,每一個繼任的世族族長都肩負著光大本族的重任,每一個世族子弟,都必須為光大本族服務,否則,族長就是族裡罪人,族人就是忤逆不孝。
這種情況下。無論族長還是族人,都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家族發展壯大,而不能管它發展到什麼地步。
當年跟隨劉表,蒯家賭對了,成了荊襄最富有田畝最多的家族,勢力僅次於蔡家,而這次反叛,蒯家賭錯了,全族覆滅。
可是。就算給蒯良再來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會這麼選。因為光大家族的重任,沒有盡頭。
劉璋正準備離開,蒯越突然瑟諾道:“皇,皇叔,如果……”
“住嘴。”蒯良呵斥一聲。
劉璋回頭看了蒯越一眼,對蒯良笑道:“子柔先生,不用著急呵斥,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