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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輕聲接過。
儲君易迎,但找其不易。
朱浣信的紅樓沒有訊息,而趙允燻的“刺鳥”也一無所知。
而如今,不知是誰放出訊息,當年的暗衛與少年儲君,正在陸鎮。
“但……許白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讓你我做一場大戲。”朱少寒依舊沒能想清楚其中關鍵。
“真是愚鈍。”朱浣信沉聲說道,但看向朱少寒的目光,卻無責問。
“當年暗衛也才十之八|九,通醫術,善武功,接出皇子後更是隱姓埋名,少寒,你不覺得這一切與許白情況無比相像嗎?趙允燻向諸老三打聽許白來路,我想,這也不是空穴來風。”
“信哥……你是說?”
朱少寒這才想通事情關鍵,皺著眉頭,卻不見輕鬆。
“寒少爺,浣信少爺自然不會親自犯險,他只是服了陸醫聖的藥,像是犯病模樣。當年那名暗衛習得金針術,而許白竟然也會,難道這只是巧合?”
白玉的解釋很是巧妙,但也能看出朱浣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連自己也可利用。
若說趙允燻狡猾如狐,朱浣信更似豺狼,若不如此,他以病弱之軀,也活不至今日。
“可那個暗衛是帶著皇子離宮,許白卻是獨身一人在陸鎮五年,黃妃的兒子去哪了?”朱少寒再次尋問。
“你可不要忘了,清淺的年紀可是與皇子一致。”這是白玉的聲音,輕聲細語。
“但清淺是上月才被許白帶回家,而且是西景流民,而且他們之間關係……”恍然間,朱少寒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醒悟。
“看來許白不僅狡猾,而且大逆不道,連皇子也敢欺辱。”
朱少寒像是找到答案,目光冷然,嘴角上翹。
朱浣信揮揮手,他也倦了。
白玉遣走了朱少寒後,溫柔扶著少爺回房。
背靠錦榻,朱浣信和衣坐下,卻拉著白玉的手掌,不願輕放。
“許白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了吧。”朱浣信輕聲說道,褪了一身寒霜。
“是的,那盒銀針只有七十一枚,我們的人在他的茶館內誤碰一枚,說是銀針,不如說是一種暗器,名為羽絲,非內力高深者,無法施用。”
白玉輕笑說道。
不過,這又如何。
就算許白知曉朱家的目的,他還能逃跑?
若不是隻有他身上懷揣能證明皇子身份的證據,不論是朱家還是趙允燻,都不會留下他的命。
只有皇子才有價值。
此時,白玉發覺自己前襟被人解開。
略一低頭,是朱浣信。
“少爺,你不休息?”
“少爺只想與你親近。”朱浣信笑得邪佞。
多少次吻住白玉的唇齒,他的身體他的呻吟。
可就算再纏綿多少次,朱浣信都只覺得只有白玉最懂自己。
初得朱家,得了白玉。
但朱浣信這些氣被壓抑的所有怒氣也都給了白玉。
褪了一身白衣,白玉膚若凝脂,但光潔的後背,卻留有施|虐後的痕跡。
“白玉,永遠都要留在我身邊。”
這是朱浣信的低語,一聲聲,溫柔繾綣。
“我不會離開的,永遠……”
春光一室,*不止。
而在如意坊內,趙允燻一身華服,他卻神情淡然的看向身前跪著的探子。
“你是說,朱浣信犯了病,許白出手救了他?而且,在西景國根本沒查到清淺的任何資訊?”
冷冷的問話,卻是滿含怒意。
趙允燻只覺得眼前的探子全是廢物。
明明“刺鳥”要找人的就在眼前,卻偏偏讓朱浣信這男人得了先。
得儲君者得天下。
而自己,只需用皇子交給刺鳥,便可得了解藥。
趙允燻渴望自由,從當年爬上了西景皇帝的床,他就知道。
離開刺鳥除了服下解藥,唯有死。
不是敵人死,就是自己亡。
這一次,是他最後機會。
☆、第二十章 似嬌喘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
而腹內空空的許白這時才醒。
吻了吻滿身疲憊的清淺,許白悄然起身穿衣。
去湖邊漁夫處提了一尾草魚,諸老三家搬了半罈老酒,半碗豆瓣醬。
兩個雞蛋,姜、蒜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