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夜未央,客棧裡不一會又歸於寂靜,只是柴房內會偶爾傳出些許呻吟。
林傲坐在一張椅上,手腳用繩索牢牢和木椅綁在一起,男根根部也紮緊粗繩,繩端直繞在他頸上。冷飛站在一邊,冷笑著看了林傲,對刑鋒道:「怎麼,把他綁起來就完了嗎?」冷飛一言,既是滿不在乎,又戲謔冷酷,林傲聽了雖覺羞憤難當,卻更是痛苦不堪。
刑鋒一笑,走到冷飛身旁,低語幾句,又對時夜吩咐這般,這才笑著站在一邊。
冷飛恍然大悟,看了林傲冷笑得寒意更濃。
時夜似是精力不濟,輕攏了長髮,便去到灶房拿了水壺。
奇怪是,他並未倒水喝茶,而是把水倒在掌中。
一陣寒煙自他掌中縈繞而起,剛才他手掌中的水漬竟慢慢凝結成冰。
不消片刻,他便如此製出一塊冰塊。
時夜的武功以陰寒為稱,雪刃掌更是練得爐火純青。冷飛見了倒也不驚奇,自己雖無此本事,但是其他武功卻也是自有所長。他現在所關心的僅是,刑鋒所說的法子,用在林傲身上,是否當真見效。
只見時夜一手拿了些碎冰在手,走近林傲身邊。
忽然,他眸中倦意一消,抬頭看了驚恐不安的林傲便笑,竟將握了碎冰的手撫到林傲男根上揉弄起來。
奇寒刺骨,更何況是男體最脆弱之處。忍無可忍之下,林傲只被激得叫了起來,渾身也掙扎連連,他每一掙扎,綁在脖子上的繩索便牽動分身,越勒越痛。
「住手……住手!」
任林傲掙扎嘶喊,時夜只是慢慢和了碎冰揉搓他的分身,不為所動。
林傲亂掙之下,肩上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被撕裂,殷紅血跡滲出紗布,流下胸膛。
身旁刑鋒看林傲如此,突然道:「夠了。」
果然,聽到刑鋒一言,時夜停了手上動作,把殘剩碎冰皆丟在一邊。
林傲分身上的痛楚稍解,還不及歇息,忽又感到下身熾熱。
他急忙去看,原來竟是時夜張嘴含住了自己剛被寒冰凍得刺痛發麻的分身。
時夜口中甚暖,林傲如今卻消受不起,初時,他只皺眉覺痛,過了半晌他的分身才慢慢抬頭。見他分身已有反映,刑鋒不慌不忙走了過去,取了一截繩子又將林傲鈴口處綁住,再叫時夜繼續。
慾望既燃,卻因為束縛而無法發洩,林傲也只能無奈喘息。
而時夜唇舌靈巧,把林傲的快感已挑得愈烈。
正當林傲掙扎於欲瀉不能的痛苦中時,他恍然睜眼見了冷飛正在一旁盡露鄙夷之色看了自己,頓時他只覺胸口裂痛難當,掙扎了慘笑道:「冷飛,你只在一旁看嗎?你既然恨我,就過來親手摺磨我,不然你的氣怎麼消!」
林傲笑得一聲,面色變得慘白。
原是刑鋒聽他竟還有力氣如此說話,已收緊了手中細繩,直把他的分身勒得一顫。
冷飛看林傲痛得目光失距,渾身發抖,心中突然厭倦。
時夜仍在林傲胯間用唇舌挑弄於他,而刑鋒則適時拉緊細繩,林傲在快感與劇痛間徘徊幾回,終也精疲力竭,只剩呻吟。
刑鋒和時夜也累得汗液涔涔,乾脆也都站到一邊稍歇。
林傲的分身已呈青紫,只在鈴口勉強溢位幾滴白濁。冷飛看他喉結抽動,喘息粗重,仰面倒在椅上,再不出一聲。
冷飛眉眼一低,正要叫刑鋒放了林傲,忽然聽得林傲竟沙啞了聲音道:「冷飛,這世上無恥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我,一種便是你。」
客棧地下挖有一處地窖,原是用來藏酒和貯存乾貨,只是近年客人稀少,也漸漸用不上,就此閒置。地窖原有一門,已是年久失修。冷飛親眼看了林傲被推進漆黑的地窖後,又叫許堅找了木板釘子把門重新加固,才親手拿鎖鎖上。
「老闆,你這樣折磨他,只怕不等毒發,他就沒命了。」許堅見冷飛竟是如此狠絕,又想到畢竟是自己害了林傲,心中不安。
冷飛斜睨他一眼,森森一笑,道:「我就是要他的命。這樣的無恥之徒,多活一日,就多禍害一天,早些死了,豈不更好?」他想起林傲的話,心裡越發憤恨。
許堅正要說話,又聽冷飛轉了身對著地窖幽幽道:「林傲,就算我冷飛卑鄙無恥,也全拜你所賜。」
地窖內傳來幾聲咳嗽,接著則是一陣急喘,林傲似乎有話要說,可無奈如今他虛弱不堪,竟無法言語出聲。
「以後,每過一日給他隨便送點殘羹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