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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恨字。
想不到他竟是如此恨自己,恨不得將自己食肉寢皮。
林傲慘然一笑,緩緩轉了頭,看向仍死死咬住自己不放的冷飛,道:「你做這麼多又是何苦?」
他閉目長嘆,胸口劇痛,想是如此一激之下已牽扯了內傷與藥毒。
林傲再也無力動彈,只好由了冷飛索取,身上痛楚也漸漸麻痺。只覺得一切恍然如夢,心中也是死寂一片。
冷飛咬了林傲,目光漸變空洞,只大腿、股間仍律動不停。一直到自己後穴受激而射出後,他才低低了哼了聲,癱軟下來,咬住林傲的嘴也慢慢從鬆開。
他覺得口中多了一物,隨口一吐竟是自己從林傲肩上咬下的肉塊。
再看林傲,早仰躺在椅上昏死過去,肩膀上血流如注,滴淌到地面竟然已積起一片血渦。
冷飛滿口血腥,看了林傲肩胛被自己生生咬掉一口,捂了嘴就想吐,無奈下身還和對方結合在一起,一時分離也著實疼痛。
他神智漸漸恢復,運氣內勁猛地站起,後穴劇痛之下竟不哼一聲。
冷飛一面緩緩穿上衣衫,一面盯著昏死過去氣息微弱的林傲,冷笑一聲,出手替他止了血。
「林傲,你休想就這麼早死……」
他扯了林傲長髮在手,狠狠一拽,把人拽到地上,他以為林傲應會醒來,卻不料林傲仍只是昏迷不醒。冷飛看了片刻,忽然渾身顫慄,跌撞了腳步便衝出門去。
「許堅,許堅!」
冷飛出了林傲屋子後立即猛拍許堅房門,許堅當時已經上床休息,聽得是冷飛聲音,急忙起來,披了衣出去。
「老闆,什麼事?」
「去看看那個賤人,別讓他這麼快就死了!」
許屹在床上聽見冷飛話語,心中一驚就要起來,躺在身邊的時風卻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
林傲房隔壁的刑鋒一干人也被吵了起來,開了門出來看。刑鋒見冷飛面色慘白站在許堅房前不知和他說些什麼,又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隱隱從林傲房間傳來。
方天正和時夜到了林傲屋內。看了躺在地上,赤身裸體,肩膀和後背皆變得血肉模糊的林傲不覺心驚。
時夜已蹲了下來,他微眯了眼,細細打量起因為劇痛而眉目緊鎖的林傲,淡淡一笑,伸手替對方拂了凌亂糾結在臉頰的髮絲,又凝神注目起來。
忙了大半夜,許堅才把林傲傷處包紮妥當。冷飛踱進屋子,此時,林傲已醒,正睜了眼看他,只是目光裡混沌悵然,不甚清明。
「你還不殺我?」林傲心如死灰,轉頭便是一笑。
這一笑既笑冷飛為折磨自己耍盡如此多心思,又笑自己竟連對方是愛是恨也看不明。
冷飛不語,只是微微偏了頭打量起對方如今的落魄悽慘。
林傲肩自胸前一大片皆是觸目驚心的血跡,那頭黑色裡夾雜了金色的長髮亦凌亂鋪散在血跡斑斑的地面,往日總見了幾分傲慢的臉上也只有頹然。
林傲唇青面白,雙目失神,只定定著盯了床角,也不知他在看些什麼。
「你不殺我,是還要折磨我嗎?」
林傲忽然喃喃念道,聲音發顫,既而又幹澀地笑了起來。
他慢慢回頭,目光正落在冷飛面上,已然漸漸清澄。
那張臉,曾是英俊溫柔,如今雖已只剩冷酷無情,但他仍不會忘,也不敢忘。
「說對了。」
冷飛眼神一沈,緩緩看了林傲,走到他身邊,笑道,「讓你就這麼死了?!我怎麼辦?!我不會讓你這麼舒服地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得我一生孤獨,你害得我……」冷飛說到此處,瞳孔泛紅,目露兇光,只是林傲卻似乎毫無知覺,依舊一副悵然望了他。
「我害得你生不如死?」林傲微微揚眉,茫然若失的眼裡漸漸有了某種越聚越深的色彩。「不過,我又何嘗不是?」
「住口!」
冷飛暴喝一聲,一掌已摑到林傲臉上,直把對方打得眼前一黑,口角流血。
林傲苦笑一聲,抬手擦了擦血絲,又把頭別了開去。
此時冷飛已是勃然大怒,他站了起來,忽然看到站在周圍正以異樣神色看著林傲的時夜和刑鋒,嘴角隱隱已浮出一絲冷笑,對刑鋒說道:「你們平時在屋裡不是常有些法子好玩嗎?今晚你們就陪這賤人玩玩。讓他嚐嚐什麼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傲既被冷飛命令讓刑鋒帶回屋裡,旁人自然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