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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風暗自鬱悶,又聽許堅對許屹道,「對了,冷飛求我救林傲……」
許堅話到一半兀自不語,他偷眼去看許屹,對方似乎並未有異樣。
「你去救便是,問我作什麼?我又不懂醫術。」
許屹知道許堅是怕自己因為先前受了林傲之辱不願他施手,雖然林傲可憎,卻也實在可憐,救他一命了結冷飛苦念也算是積下善因。
既然許屹無所芥蒂,許堅也放下心來,這才又把救人所需九轉回魂丹之事與許屹說了。
「你當年不是有恩於那李忘風,此番去找他要來兩顆丹藥必不是難事。」
許屹一愕,道,「此去京城天長水遠,我腿腳又多有不便,只怕耽誤了時辰。」
正在二人為難之際,時風出聲道,「無妨,我靈動山莊產業遍天下,到時候出了鎮到郡上,我便叫人備好快馬盤纏,沿路輒更就替,三日內必到京城。」
「如此甚好!」許堅笑道,手上已配好一劑藥。
方天正接了許堅的藥便急忙下樓去熬,刑鋒仍靜靜守在時夜身邊,此刻已放下心來。
許堅看時夜仍在昏睡,取出一瓷瓶,叫刑鋒喂進時夜嘴裡。刑鋒接了瓷瓶,開啟一聞,清香撲鼻,他仰頭一飲,含在口中,這才低頭覆在時夜唇上撬了對方唇齒灌入。
許堅想這些人果然是不拘小節,也不見個正經,連喂個藥竟也如此,不覺哂笑起來。
刑鋒把藥喂進時夜口中後,才慢慢放開,但仍把人抱在懷中。
不多時,時夜輕哼一聲,果然緩緩睜了雙眼。
重傷初醒,時夜尚覺口舌難動,看了面前的人,也不覺真切。
「好了,好了!」許堅在一旁已笑了起來。
刑鋒也是大喜,可想起之前對時夜之事又自覺慚悔有加,竟無法出聲。
待方天正端藥上來時,時夜已被扶在床頭坐好。他神志漸漸恢復,看了刑鋒和許堅也並不驚奇,只是面上難免帶了分悽清之色。
刑鋒見他如此,還道他心裡惱恨前事,於是低聲說道,「你沒事了便好,我自知有負於你……」
時夜一笑,閉目搖頭,似有話說,但卻不語。
許堅悄悄站開,叮囑了方天正用藥之法,這才退出門外。
「來,先把藥喝了。」
方天正殷切遞了藥碗到時夜唇邊,看他又活生生坐在自己面前,心中大喜大悲跌宕起伏,酸楚難忍。
時夜看了眼藥碗,又看了刑鋒和方天正兩人,忽然道,「我心已死,有藥難治。」
刑方二人被時夜之言所懾,一時竟不敢動。方天正知道自己亦是有負時夜在先,吞吐欲言,卻看了對方那副漠然神色終無法出口。倒是刑鋒不動聲色慢慢道,「人活著就好,喝了藥再說。」
他拿了方天正手裡的藥碗,遞到時夜嘴邊。
時夜看刑鋒一眼,目光中似有譏諷之意,只聽他笑道,「你也會怕我死?」
刑鋒面色一僵,頭別到一邊,口中卻說,「你先喝藥。」
時夜身子尚虛,他撐了床板從床上下來,接過刑鋒手中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藥已喝了,我看我還是離開的好。」
時夜淺笑,一隻手卻拉開衣服,露出血跡未乾的累累傷痕,他脖下延直小腹的鞭傷已經翻卷開,可見血肉,他低頭看了這最長的一條傷痕,與刑鋒笑道,「這身子原來也有經不起諸多傷害的時候。」
刑鋒看了那道傷口仍不斷滲出鮮血,又見時夜笑得若有若無,似是不再執著更多。
他忽然抱住時夜,又伸了舌頭延著時夜頸下舔了起來,一直舔到下腹傷口末端時已是滿口血腥。
時夜輕哼一聲,眉梢已輕輕挑起,他長長喘了口氣,終於還是一把推開了刑鋒。
「小鋒,我們之間緣分已斷,你放手吧。」
刑鋒的手仍摟在時夜腰際,他抬頭望時夜,對方的譏諷之色已漸漸淡去,可換上的卻是沈沈無奈。
方天正也看出時夜決心已下,他苦笑一聲,看了刑鋒搖頭。
也罷,總算三人過了幾年舒坦日子,今日相離,既然時夜有意,那麼他們自不便多加阻攔。
刑鋒不語,又似沒看到方天正使的眼色,往前一步,反而把時夜抱得更緊。
「放手。」時夜心中困擾不堪,見了刑鋒如此,竟說不出個滋味。
他不能再留在他們身旁,他已見過他們對自己的愛,所以自當醒悟。
刑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