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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趁這當口,白三把手中青蛇一送,正從時夜穴口強行進去。
時夜痛哼一聲,拼命掙扎,只可惜手腳又被人緊緊按住。
那青蛇被養得貫通人性,只尋了時夜後穴裡的藥味不斷往前蠕動爬行,它體寬三指,鱗片雖細小,但颳起內壁卻可謂極刑。
又兼時夜後穴之傷尚未痊癒,饒是他曾嘗過無數調教的法子,如今也是難以再忍,若不是口中早塞實那方布帕只恐已慘叫出聲。縱使如此,時夜也是慘哼不斷,直呻吟得聲嘶力竭,白三聽得煩了,一面叫人看了青蛇動向,一面走到時夜身邊,親自取來皮帶勒住時夜頸項扣在石床上,遏他發聲掙扎。
「再取塊方巾把他的嘴給堵實了!叫得這麼大聲,只怕引不來人嗎?!」
白三冷笑一聲,手下人侍從已遞過一塊方巾,照例浸了迷藥在上。
他取下時夜唇上布條,捏開下頜,把那塊方巾也強塞了進去填滿他口腔,這下才抑了時夜慘哼,唯剩蚊蠅之聲。
時夜疼痛難當,又無法喊叫洩痛,正在痛苦萬分時,後穴中的青蛇已是爬到頂頭,開始不斷扭動身軀,翻滾間恰好觸在那一點上,時夜神經一緊,鈴口已傳來陣陣竟有酥麻之感。
「果然是副淫蕩的身子。」
白三和眾人站在一旁看時夜竟被青蛇挑得性起,這就取笑起來。
身後青蛇蠕動翻滾越發劇烈,時夜但覺自己後穴似被千針所刺又被鐵棒攪碎,只是在這極痛之時,他竟覺慾火中燒,腹部灼熱愈烈。正在時夜被折磨得神智幾近癲狂碎裂時,忽聞暗房內一陣驚慌,便聽一人厲聲道,「還不快放開他!」
這是刑鋒的聲音,他終究還是尋來了。
脖子被扣住,時夜已無法撐起身子,他的胸口起伏漸緩,被折磨得發狂的神智也慢慢恢復了絲清明。
小鋒。
他動了動唇,無奈一切言語盡被口中的方巾堵咽,但時夜知道,即使如此,刑鋒也會聽到自己喚他的聲音。
刑鋒手上劍光一閃,眾人還不及看清,鎖住時夜手腳的鐵環應聲而斷,裂在一旁。鐵環雖斷,可被藥帕一直封住口的時夜也早就手足痠軟,依舊保持了被鎖的模樣,一動不能動。
後穴的蛇未得到白三命令也仍在他後穴中輾轉扭動,細細的鱗片颳得時夜欲罷不能又痛苦萬分。
白三見刑鋒竟敢闖進著暗房,又挑斷了石床上的鐵環,已是大怒,一雙細眸輕挑似柳動,「他已是我店裡的人,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話音剛落,白三身形一轉,已到刑鋒身邊,取了懷中白玉扇直取對方。
這白玉本是極脆之物,自是無法和精鐵所鑄的劍刃相比,只是白三武功詭譎,一把白玉扇在他手中也成了殺人奪命之物,身影翩躚間,已是殺招盡出。
石床上時夜鼻息漸重,那青蛇在他後穴肆意攪動,竟讓他快感不絕。
雖知恥辱,可時夜已無法遏制下身之勢,只好悶哼著輕輕搖頭。
轉眼間,白三和刑鋒已互相拆了數十招,兩人皆出手狠辣,一時間竟不見勝負。
白三避了刑鋒劍刃,閃到時夜身邊,把那白玉扇搭在時夜咽喉上,看了刑鋒冷冷道,「你再不住手,我便殺了他,反正他已賣身於我,生死也自然由我。」
他出此言無非是想震懾住刑鋒,若要他當真把這金錢樹毀了卻是捨不得。
只不過,白三早看出刑鋒為時夜痴狂,料定對方必為自己所動罷了。
果然,刑鋒看他出手製住時夜,先是大驚,既而卻也只好強忍憤怒,垂手而立,不再出手。
「你到底如何才肯放了他?!」
「他已與我簽定賣身契,豈能說放便放!」白三眼中一動,憤然作色道。
「放了他,欠你多少銀兩,我替他還清便是!」刑鋒冷笑,手中的劍並未鬆開。
白三看他如此,更是仔細端詳,突然笑道,「象時夜這樣的人可謂千金難買,我怎會因一時蠅頭小利丟了他這棵搖錢樹。除非……」
第八章
冷飛坐在店內,神情恍惚,方才林傲所表現出的對他一腔深恨已使他多感悲慟。他抬手看了眼被林傲咬傷的手腕,慘然一笑。這點血自是洗不盡兩人恩怨仇讎的。
他心口忽然便痛了起來,且痛得厲害。
「林傲,到底是我害了你,還是你害了我。」
他想不明白這諸多前事,起身抓起一罈酒開封便飲。
冷飛素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