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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恐怕今日正是對方報復之時,卻沒想到許屹問的竟是如此一句。
他喘笑幾聲,眼神狂亂,好一會兒無法定神。
「有什麼可後悔的?有什麼好後悔的?!」
他抬頭對許屹吼道,轉眼間,面上卻是愴然悲慟之色,淚水已直流到頰邊。
「可憐。」
許屹輕嘆,再不理林傲,轉身而去。身後只聽得林傲號哭之聲愈來愈大,直至肝腸寸斷。
時夜在屋中得知林傲意欲殺了冷飛的事,心中不禁為他二人也感到一分淒涼。
刑鋒坐在床側,聽他嘆息,不忍道,「林傲和冷飛都是自取其禍,你何必為他們傷懷。」
「非為他們傷懷。」時夜搖頭,又嘆道,「只是不清楚這世間情愛究竟幾許真心幾許虛情。」
「我待你……」憶起往事,刑鋒面有愧色,他躊躇欲語,卻又愁眉不展。
「我知道的。」時夜看刑鋒面露難色,心中明瞭,一笑便拉住了刑鋒的手。
他隨手揭去被蓋,又解了衣釦,裸出上身在刑鋒面前。
「你?」刑鋒心知肚明時夜之意,仍抬了頭問道。
時夜不答,貼過臉去便吻在刑鋒耳垂,笑道,「我在床上躺了這麼些日子,你難道不想我?」
「想,自然想。」刑鋒趁勢撲倒時夜在床上,一陣纏綿長吻之後,又嘆道,「可你舊傷未愈,不可輕舉妄動,許堅說你得好生休養大半年才能慢慢恢復。」
「大半年,到時只怕你早已憋出病來了。」時夜不慌不忙已替刑鋒鬆了衣襟。
刑鋒見他難得如此熱情,腦中一熱,一把抓過時夜雙手就著剛解下來的衣帶綁在了床頭。
「難得你這麼主動,莫非你也怕憋出病來?」
刑鋒嘴角一揚,下床取來潤滑之用的軟膏摳出一些在指上,輕輕觸到時夜後穴周圍。
他見時夜神色淡然,別有風情,喉頭也緊了起來。
「到時可別喚痛。」刑鋒邊說,邊將手指探進時夜後穴,把指上的軟膏均勻抹在了內壁上。他手指每曲一下,仰著頭的時夜便要扭一扭腰,倒讓刑鋒覺得這實在有趣。
「混帳,快把手指拿出去!」
時夜被他的手指逗得性起,忍不住輕喝了一聲,他目色如水,正漾一泓搖曳不定的墨色。
「竟然學會動怒了。」
刑鋒猛地抽出手指,時夜呻吟一聲,嘴已被刑鋒雙唇堵上。
刑鋒扶了自己分身抵到時夜後穴,只是想起時夜有傷,他稍有猶豫,已未再動。
而身下時夜卻已扭了起來,將後穴和刑鋒鈴口幾番摩擦,只等對方進來。
刑鋒一笑,腰上一用勁,分身已從潤滑好的穴口慢慢擠了進去。
時夜輕哼一聲,抓緊縛住雙手的衣料,雙腿大分,迎了刑鋒進得更深。
他仰起脖子,笑著喘了起來,偶爾會因刑鋒在體內的抽插呻吟一聲。
刑鋒攬在他腰上,徐徐上下著身子,眼神一直落在時夜面上。
時夜似是極為受用,閉目仰首,微聲低吟,白皙的身子上已現出了顯眼的潮紅色。
刑鋒見他這模樣,自己心中倒也安穩了下來,不再擔心更多,腰腿間力道一增,更覺爽快。
兩人在房內正雲雨相歡,忽然屋外便出陣吵鬧聲。方天正大步踏進房內,看見正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刑鋒和時夜,眉上一皺,不由慍道,「時夜的傷還沒好,刑鋒你怎麼就敢上了?!」
刑鋒回身懶懶瞥他一眼,腰間不停,笑道,「這可怪不得我,是東少要我上的,怎麼吃醋了?」
時夜正想解釋,卻忽然被刑鋒狠頂了一記,猛地聲呻吟一聲後說話也斷斷續續,「別……別胡說。」
時夜就怕刑鋒把方天正招了過來,要是這兩人再來杆雙龍入洞,自己這身子恐怕真地得躺上大半年才能好了。
方天正看時夜盯著自己的眼神中多有不安,心知一二,嘆了一聲也只做無可奈何狀。
他走到床邊,抬起袖口替時夜擦了擦額上的汗,又與刑鋒道,「冷飛出事了,林傲那瘋子把針刺進了他肺裡,許堅說已取不出來。」
「咎由自取。「刑鋒冷冷一語,閉了眼身體動得更勤。
倒是時夜聽了這話,神情稍稍一變,呻吟著任由思緒飄遠。
「若是被刺破血管的話,根本就無藥可醫。」
許堅手足無措地望著呼吸也成了痛苦的冷飛,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想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