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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狠絕的招式,竟令自己猝不及防。
時夜看白三中了自己一掌,步下生風,欺身上前一把扼住白三咽喉,冷笑道,「你既不要我用錢來換刑鋒,那麼我用的你的命可換他否?」
「我若說不換,你要如何?」
白三心高氣傲,即使被時夜制住周身大穴,又綁縛在椅子上,仍仰了臉看他,目中多是不屑冷哂。
時夜把門關後,以防有人進來。他步到白三身邊,嘴角一揚,二話不說便拉下白三褲子,伸手握住白三分身,笑道,「你的命根子也不要了?」
他邊說話邊催動內力,片刻掌心已醞起一陣寒氣,漸漸凍得白三疼痛麻木。
白三看時夜手掌發白至透明,周圍水汽也成水珠,溼漉漉地落了一地,自己竟也是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的陰寒功夫,不過要使出這樣的功夫,時夜的身子只怕也是吃不消。白三冷眼看著時夜,瞥見自己的分身已被凍得發紫,那縷縷寒氣圍饒在周圍,直透肌膚,實在是痛苦不堪。
時夜看白三隻是忍著不肯屈服,也不著急,緩緩收了手,他拿起水壺把裡面的水悉數倒在了白三分身上。
白三一陣驚慌,急忙抬頭看他。
「若我把你這裡凍成冰棒,想必輕輕一敲便斷。到時候傷口為冰所結,自不會流許多血,你的命還是在的,只是命根子沒了。」
時夜邊說邊笑,作勢便又要拿住白三的分身,運功將上面的沾得水凍結成冰。
「好!我放人!」
白三無奈,憤然盯了時夜一眼,面色慘白地笑道,「人人道我白三狠毒無情,看來時夜你也不差。」他又低頭再看自己分身一眼,還好時夜已斂起內力,不再施以寒氣。
「既然如此,今日我帶小鋒走了,以後你都不可再來找麻煩。」
時夜不理他譏諷,慢慢負了手在背後,面色如故。
只是在白三看不見的地方,他的雙手已顫抖不已,剛才那番強運內力著實讓他自己這帶病之軀也頗難承受。
白三輕哼一聲,咬了唇又笑道,「好,今日我技不如人,自是無話可說。人你帶走,我分文不取,往後也不會找你們糾纏。」
時夜點頭,微微頷首,轉過身抱起床上的刑鋒便要出去。
白三見他馬上要走,急忙開口把人叫住,「你難道不解了我嗎?若是讓我下人見了,我的顏面何在?」
時夜蹙起眉看了白三一眼,又看了懷中仍昏睡的刑鋒,把人扶到一邊,幾步走到白三跟前出手拍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白三手足恢復了自由,先是穿回被時夜褪到膝蓋的褲子,然後才又抬頭看見時夜正防備了自己抱著刑鋒往外退。
他站起身,面色竟如冰凝般冷酷肅殺。
「時夜,刑鋒之事我答應不再追究,只是你辱我之事卻不能就此罷休。」
話音一落,白三騰躍而起,衣袂也被疾風吹起,可謂氣勢逼人。
時夜冷眼一笑,單手抱著刑鋒轉開身子避了白三,他剛要出手擋住白三氣勢洶洶的一掌,忽然氣息一窒,竟無力抬手。
剎那間,白三掌風已到,時夜眼見避無可避,又怕傷了刑鋒,只得背轉過去挨下白三這怒氣澎湃的一記。
時夜悶哼一聲,雙腿一軟竟跪至地上,只是他手中緊抱了刑鋒不肯放手。
白三見他如此,心知必是他逞強過度,乃至氣血崩損,無以為繼。
時夜低喘了幾聲,又掙扎著站了起來,白三在一邊也不再出手,只冷冷看著他。
「你果然有傷。」
「對,我傷得很重。」時夜勉強站起身子,這才轉過身笑道。他臉色已不帶一絲血色,嘴角尚有血絲溢位。「來之前我自以師傳的手法封住了風池和風府穴,方能撐到現在。」
白三微微點頭,他早知道時夜若非用了什麼猛藥或是旁門別道的陰損功夫也不至會傷愈得這麼快,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表象,實際上,時夜的傷只會因此越來越重。
「你若要報復我剛才辱你,也非不可。只是刑鋒今日我就算拼死也要把他帶走!倘若你再阻攔,我也不惜和你玉石俱焚。」時夜低眼看了看懷中的刑鋒,嘴角又露出淡淡笑意。他抬頭又望白三一眼,神色復斂。
「我讓你們走,快走!」
白三默然片刻,目光漸沈,突然厲聲一喝,便已拂袖而去。
方天正在客棧裡已等到發慌。他本照顧著時夜服藥,沒想到時夜竟從昏睡中醒來,醒轉第一句便急著要去救刑鋒。雖已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