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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身上瀉欲,他不是沒看到那日白三是怎麼用青蛇折磨時夜,他不是不記得之前自己又是怎麼折磨他。
「不……」刑鋒搖頭拒絕,卻按捺不住身子燃起的熱浪流遍四肢百骸,最後會聚在他下身,直撩得人神智發狂。
「別擔心,我這身子不同於旁人,傷總是好得快些。」見刑鋒分明是憐惜自己,時夜眼中露出絲欣慰,他扶起刑鋒靠在自己身上,又坐到刑鋒胯間,身形一沈,便開始慢慢納入刑鋒火熱堅硬的分身。
時夜攬著刑鋒的背,在他耳邊低聲說笑道,「小鋒,你罵我下賤也好,我與你們糾纏太多,這身子若真離了你們,反覺空虛……唔……」
時夜邊說邊沈了身子,刑鋒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覺間趁勢刺入,忽然一頂到底,才讓時夜不禁呻吟了一聲。
「小鋒,我可真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時夜忍住痛,笑著說了句,緩緩起伏著身子替刑鋒抽動起分身。刑鋒俯在他肩上,因藥性而神智迷亂,自己也忍不住摟住時夜的腰抽插起來,全然忘了那麼許多。
奇怪的是,雖然後穴的傷還沒好,時夜似乎也並不覺得十分難受,他木然地睜了眼,聽憑刑鋒越來越狂野地在自己體內衝撞,只是偶爾瞥見刑鋒眉頭緊皺的面容時,眼中才會流露出淡淡傷感。
白三不曾料到這來人竟是前日被自己傷得連路都難行的時夜。他掂著手裡的幾張銀票,已吩咐人下去和錢莊查兌。
若是真地這麼有錢,當初又怎會落魄到來求自己的分上?!
白三心中疑惑,冷哂一聲,始終覺得不安。他放好銀票,也不休息,推了門便朝刑鋒待客的天字一號房去。
蕭進和陳之遠並未離開燕歸樓,原本說好,今夜他們先買下刑鋒,另謀打算,但誰也沒想到,最後買下刑鋒的人會是時夜。
「時夜傷得那麼重,他怎麼又能使出身這麼厲害的功夫?」蕭進仍對時夜以內力輕送銀票的手法讚歎不已,換了是他,只怕也做不到如此。
陳之遠雖然也不清楚,但既然時夜能教冷林二人移形換魄這樣的絕世奇功,自然來頭也不小,或許那病態沈重的樣子也不過是他裝出來的,只為讓刑鋒和方天正難過罷了,又或,他練了什麼奇絕的自愈之功,所以不出幾個時辰,便可慢慢恢復?
陳之遠思慮再三,也不知到底孰真孰假,只好笑道,「看來,客棧裡真正的高手不是冷老闆和林傲,也不是時風,時夜這深藏不露的本事才真是厲害。」
蕭進不做聲,只是點點了頭,他抬眼便看到白三正匆匆上了二樓,也不知要做些什麼。
刑鋒一直在時夜身子裡瀉了兩次,這才慢慢軟了身子,昏昏欲睡。時夜也精疲力竭地從他身上離開,慢慢穿回了衣服。他回頭望了刑鋒一眼,滿是疲憊,卻始終帶著溫和的笑。
忽然敲門聲響起,時夜已猜到一二,他不慌不忙替刑鋒蓋了被子,攏了散亂的鬢髮,步到門邊,站了出去。
「白老闆,一夜未盡,你便來打擾我興致了?」時夜冷笑了聲,身子依到牆上看了白三問。
白三也不尷尬,眉眼輕挑,笑道,「白三無知,前日竟得罪了時兄,心中實在惶恐不安,故而前來告罪,沒想到又打擾了時兄興致,實在該死。」
時夜低眉搖頭,似是並不在意。他斜睨了白三,唇角尤笑,「罷了,反正小鋒剛剛睡過去。你來的正好,我想要把小鋒帶走,你開個價錢吧。」
「他救了你,你又來救他,真是情深!」
白三一笑,看了眼刑鋒休息的屋內,目光起了分陰鷙。「可是這燕歸樓又豈是容人來即來,去即去的地方。你也見到了,刑鋒是棵搖錢樹,無論多少錢,我也不放他走。」
時夜臉色倏然一沈,身子已站正,他盯著白三,對方周身已凝起層殺氣。
「你傷得那麼重,就算武功再好,總也得吃虧。」白三已瞧出時夜面帶病色,應是受了極重的傷,而若非這個原因,自己當初倒也捨不得把他放了,留下刑鋒。實在是,時夜的傷自己也無把握治好。如今,短短半日不見,對方竟能站在自己面前,這必是服了什麼猛藥來維繫這一身武功,而後藥性一散,只會越傷越重。
白三自以為已瞭然一切,胸有成竹。
他看時夜果然不曾動手,連真氣也不曾運動絲毫,不禁暗自得意。
就在白三對時夜稍微鬆懈之時,時夜抬手已到白三跟前,一掌劈在他胸口,直把他迫退幾步。
白三原道時夜的武功路數應是以陰柔見長,卻不知出起手來也會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