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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刑鋒鈴口之內,堵了馬眼,露出些許晶瑩圓潤在外。
白三怕刑鋒迫出珍珠,又取了根銀帶橫過刑鋒鈴口綁緊在分身之上。
「嘖,切莫咬唇。」
白三看刑鋒吃痛也不喊叫,只是緊咬雙唇,生怕他壞了這副誘人唇形,急忙伸手掐開他下頜,隨即將自己帶的方巾塞了進去,以手指壓實不留絲毫在唇外,又以銀帶勒在唇間。
刑鋒雖然漸漸習慣珍珠在鈴口內的脹痛之感,卻仍睜眼怒視白三,尤自不肯屈服。
白三輕挑細眉,眼珠一轉,取了根象牙雕的玉勢在手,對刑鋒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為你好,若不替你做足前戲,到時傷的反倒是你。」
他一邊說一邊分了刑鋒雙腿,把牙雕玉勢就了之前塗抹在刑鋒後穴的傷藥輕輕推了進去。
刑鋒身子發緊,直到玉勢全部沒入體內後才鬆懈下來。他前後穴口皆被塞得滿滿,脹痛之餘竟有難言快意,想到此處,刑鋒慨嘆自己無能,眼神轉暗之餘,也不再有憤恨之色。
白三看他已瞭然知命,微微一笑,親自俯身替刑鋒穿上白襪,又套上一雙金絲勾制的長靴。他隨後拿了床上一根銀紋長帶仔細將刑鋒雙足也纏繞捆綁住,既而才抱起刑鋒坐到椅上。
因體內嵌了牙雕玉勢,刑鋒落座時身子稍稍掙扎片刻,待到習慣了,便不再動彈。
白三起身去櫃中拿了個小瓶過來,抓住刑鋒下頜,拔開塞子後將瓶口湊到刑鋒鼻下,刑鋒眉稍皺,卻無法避開,只好吸入那瓶中異香。
「還有半個時辰便入夜,這藥可助你慾火更旺,等到客官臨幸時,你也就只會感到舒服而非痛苦了。」
白三鬆手,見刑鋒眼中已漸有迷濛痛苦之色,拿了桌上的木梳替他梳整了因為掙扎而變得微亂的髮絲,使其皆披散在背上,分毫不亂。
「忍一忍,以後你習慣了這些藥性便好了。」白三邊說邊把最後一根銀紋長帶取在手中,纏過刑鋒被慾望燒得溼澀的雙目,緊緊縛住。
夜色升起,燕歸樓裡燈火輝煌。下午便有人傳出今夜樓中有一極品男倌要登場掛牌,遠近幾里的登徒子無不匆匆趕來一賞。
蕭進和陳之遠坐在大堂一角,正品著上好的鐵觀音看樓內伶人且歌且舞。
兩人思咐不知刑鋒何時會被帶出來,都暗自留意著堂內,白三站在二樓欄杆邊,看了下面蠢蠢欲動的客人微微一笑,叫了一小廝到跟前吩咐得幾句,不一會堂內歌舞便停了下來。
蕭進往臺上看去,簾幕一開,便有一頂遮了圍簾的軟轎抬出來。
轎子停在臺上正中,圍簾立即便被撤去。
陳之遠起身一看,轎上坐的人身著紅黑相間的長袍癱軟掙扎在座椅之中,手足皆被銀色長帶所縛,且口中和眼上都綁了同樣的銀帶,故而眉眼不清,但即使如此,陳之遠也從那人面部硬朗的輪廓間看出了這就是刑鋒。
「是刑鋒吧?」蕭進視力稍弱,只覺這頎長的身形似是刑鋒,卻不肯定。
陳之遠點點頭,低聲道,「看來就是刑鋒。不知他給人用了什麼藥,身子扭得厲害。」
他二人在底下剛說完,便見臺上的人掀了刑鋒下身衣袍,用手輕抬起那根雖遭銀帶束縛卻仍掙扎著抬頭的分身笑道,「這位便是今夜的主角刑公子,前後星期皆是極品,鈴口內還納有珍珠一顆,權做留給客人的紀念。現在便以一百兩為底限,每五十兩加價一次,請諸位看上眼的客人各自競取。」
他話音一落,下面立即有人開始叫價,直接便是三百兩、五百兩,一路上揚。
堂前臺下眾人競相叫價,刑鋒的初夜之金轉眼間竟到了七百五十兩之多。
他身旁站的兩名侍從聽了這價格心裡也暗自高興,乾脆又拿手輕撥刑鋒已露在衣服外的分身,促得他呻吟更急更媚,引得眾人一種噓嘆。
忽然又有人叫出八百兩,場內立即一片譁然,再也無法跟價的人搖頭嘆息,看熱鬧卻是起鬨不止。
白三微微點頭,那兩名侍從得了他意思,便要請那出了八百兩高價在下面蠢蠢欲動的老頭上來驗貨,就在他要走到臺上褻弄刑鋒之時,蕭進猛然站起,朗聲道,「我出一千兩。」
他回頭看了眼陳之遠,眼中卻滿是心痛之情。
今晚他們陳之遠所帶來的銀兩無一不是這幾年兩人辛苦攢出的。
蕭進本想留著以後日子穩定下來,離開了客棧再慢慢盡享人生,只是現在卻要拿來一夜風流。
不過一個男歡初夜一千兩的價錢,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