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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未曾聽過,他料想自己把價喊得如此之高,未必有人再爭。
果然,一千兩這三字一旦喊出,原本哄哄嚷嚷的大堂內便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回頭來看蕭進,截想瞧瞧這肯出一千兩買這臺上男人一夜的闊爺究竟是誰。
白三已下了樓,坐在一邊,聽著臺下唱價。
他輕捋了自己鬢間長髮在手,看著蕭進的眼裡若有所思。
白三起身,旁邊的隨侍小廝立即站開讓道。只見他慢慢步上堂內設的戲臺,登高看了這班來燕歸樓尋歡的客人道,「若無人再出高價,那麼刑公子今夜便是臺下這位客官的了。這位客官,可要上來驗貨?」白三問蕭進道,一手輕拽住刑鋒身上綁得銀紋長帶讓他在椅子里老實些,一手又搓弄著刑鋒被珍珠塞緊的鈴口,刻意增加他幾分敏感和難受。
蕭進搖搖頭,臉上肅重不減。
「不必了,把他帶進去吧。」
白三看了被自己折磨得不住呻吟的刑鋒一笑,眼波微漾,伸手將先前刑鋒被人掏出後而一直半立在胯間的分身又遮回一襲華服之下。
此時,刑鋒仍是呻吟不止,早就不聞不管周圍喧雜吵鬧。他手足被縛,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只是渾身上下如遭火焚,特別是分身和後穴更是急欲得釋。
白三看他在轎椅上掙扎扭動得已越來越厲害卻不得解脫,這就俯身到刑鋒耳邊,低聲說道,「別急,已有恩客把你今夜買了下來,若是你聽話些,說不定回了房便讓你舒服。」
刑鋒聽白三如此一說,神智剎那便醒了一半,雖說他是甘心換出時夜,可真要他就此以男倌的身份去服侍別的男人,卻是萬萬不可。刑鋒心中慌亂痛苦,身子掙扎更烈,不一會又躺回軟轎裡,不再動彈。
「來人,把刑公子抬去天字一號房待客。」
白三替刑鋒把腰帶繫好,又理了剛才在掙扎中皺起的衣紋,這才起身吩咐。
蕭進輕噓一聲,心想這總算是先走出一步。
陳之遠看著突然靜下來的刑鋒,料到對方必是絕望至極,否則以刑鋒的性子,他自不會輕易如此溫順。
軟轎剛被人抬起,忽然燕歸樓堂前大門一開,人影一晃,便見一人已負手站到了臺上。
白三一驚,正要問話,卻看那人指了轎上的刑鋒道,「一萬兩,我要他。」
許屹見到了當朝一品的衛將軍李忘風時已是他們到達京城後的隔天晌午。
李忘風方從軍營回來,不及換衣便在門口迎進了許屹。
時風站在將軍府門口,小心叮囑了許屹幾句,又目送他進了將軍府,才轉回客棧等候。
李忘風與許屹有舊,聽他求藥心切,當即便令人將自己府庫中所藏的一瓶九轉回魂丹盡數贈與許屹。許屹得了這珍藥,自是不甚感激。李忘風又意欲留他在京城小住幾日,許屹只好辭卻,畢竟許堅有言,林傲的病耽擱不得,須早去早回才是。
時風在投宿的客棧內打點好行裝,只等許屹回來便啟程。
他收拾好兩人的行李,在屋中小憩片刻,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中房門已被人開啟,他起身一看,原來是許屹。
「藥拿到手了,走吧。」
許屹瞥見時風正在床上午睡,眉一低便轉過身去。
「好,就來。」時風被許屹瞧得尷尬,急忙坐起來穿衣理袖。他時不時抬頭看許屹一眼,對方只是站得筆直背對自己。時風知曉許屹這是對自己心有所慮,無奈一笑,道,「我又不是光著身子,你總背著我做什麼?」
許屹緩緩移步,並不理會,只是身子慢慢轉了過來。他見時風已衣衫整齊,這才道,「沒時間再耽擱了。」
許屹正要出門,忽然腰上一緊,原來時風已走過把他攔腰抱住。
「放手!」許屹面上雖怒,但並未動手,只是沈聲低喝。
時風看許屹不像以往般被自己一抱住便反抗,心中作喜,竟把頭貼得更緊,直到許屹頰邊。
「你知道,我心中有你已久,可我卻不知,你心中是否有我。」
時風在許屹耳邊輕噓短嘆,目光漸轉柔和。
聽了這話,許屹眉頭微皺。他已覺察出今日的時風有些怪異,但是卻不料這般心高氣傲,出身名門的時風竟至今為自己糾結。幸也,不幸,抑或是逃不掉那個命字。
許屹佇立無語,只是轉頭淡淡看了眼時風,輕聲道,「時候不早了,快上路趕回去吧。」
時風已知許屹脾性,若是再相逼也未必會得到答案,反倒只惹得對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