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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當時萬分地驚喜交加,原來蘇大人和在下想到一起去了。於是由衷讚歎道,蘇大人不愧為半個楚北人,對這楚南莫家倒也知之甚深。”
白沐遠遠地聽見,腦中不由浮現出兩人不動聲色互揭底細的場景,心裡就把嚴鳳訴從頭到腳罵了十七八遍,果然是什麼事情也瞞不過這廝。
“我說,大理寺向來不養閒人,既然蘇大人明察秋毫之末,下官就不妨把話挑開了說吧!下官已有九成把握,連殺六名大員之人,按其作案手法、手段、時間,以及作案習慣、當屬同一名少年所為,本官業已查明,此少年姓莫名籬,此刻正棲身一間茶樓。”
“蘇大人點頭應道,養蠱之人身有奇香,尋常難以察覺。那日聖上在茶樓遇刺之前,不知嚴少卿可有察覺一二?”
遠處千秋閣外,白沐靠了柱子緩緩滑下,只覺得身上疼痛更甚先前,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著:費了半天心思,原來一個也沒能瞞住……
“聽了這話,在下幡然醒悟,連連答道,原來這小莫公子竟就是行刺聖上的真兇,多謝蘇大人點撥。不過……下官有個不情之請。”
“花樓命案和行刺皇上,這兩樁事兒看似無關,實則一件。想來那莫籬痛恨官府才有此作為。事到如今既已水落石出,不如就由下官去捉了莫籬交差。這案子本就隱秘行進,宜小不宜大,就不要再牽連上別人,比如那家茶樓裡別的人。”
嚴鳳訴說的有些累了,停了一刻才接著道:“蘇大人似乎有些頭疼,伸手揉了半天鬢角,點頭道,如此,也無不可。”
這最後一句話,嚴鳳訴放緩了聲音,放低了聲線,倒也學了個惟妙惟肖。白沐聽他說著,眼前似乎就能看到那襲風姿清雅的身影。
“還有呢?”皇帝走到嚴鳳訴身前,慢慢蹲下身去問道。
殿內靜的聽不到一絲雜音。皇帝直視前方,病態蒼白的面容上浮起個冷笑,內藏三分三分陰冷,襯著暖色燭火,原本俊朗英氣的臉卻偏生有幾分陰森可怖,見者生寒。
嚴鳳訴被這樣的目光直視,卻毫不動容,反而無謂笑笑,接著道:“當時我在後面又追問了蘇尚書一句,我問他:朝中近日有些流言蜚語,有胡亂猜測的,又有說那花樓之事並不簡單,幕後主使乃是我嚴府一家。此番下官貿然結案,難免有偏私之嫌,不知蘇大人可有想法?”
“哦?旬採當時是怎麼說的?”
“記得當時蘇大人笑的很好看,嚴相夙興夜寐衷心為國,豈能是背後謀劃叛逆之人?花樓一事,與嚴相、與嚴府無關。”
皇帝牽動唇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