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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貪吃懶散的小師叔,什麼時候惹上慕容九州了?
“我又不想當皇帝,幹嘛行刺他?”
蘇傾國給了武陽一個你很白痴的眼神,手底不停把慕容九州那件餵了毒的銀衣脫下,丟出車廂。雖然那點毒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但害人的東西,還是早點扔掉為妙。
“我只不過跟他做了下男人跟男人也能做的事情,他何必那麼生氣?”蘇傾國向兩人大吐苦水。“開始是痛,可後來我就很舒服,他也應該很舒服的,為什麼還要叫人殺我?難道是那些春宮圖畫錯了?……”
“府宗!”“師叔!”
蘇璇和武陽一齊叫了起來,兩人表情都像突然吞下好幾個生雞蛋。
武陽抱著線希望,顫巍巍問:“蘇師叔,您沒有開玩笑吧?真的做了?”
蘇傾國點頭。
“那,蘇師叔,咳咳,您真的進,呃,進去他身體裡面了?”武陽還是不死心。
蘇傾國再次用力點頭:“不進去,怎麼做?”
武陽深深長長地吸了一大口氣,伸手一拍蘇傾國肩膀,非常嚴肅認真地道:“蘇師叔,您老人家趕快帶他回玄天府去吧!看住他,一輩子都不要放他下山。”
“為什麼?”
“因為您老人家幹了件比行刺皇帝還厲害的事情。相信我,他要是溜走了,絕對會發兵踏平玄天崖,寸草不留。”
“真的?”蘇傾國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概很嚴重,也露出臉嚴肅表情。
武陽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
27
蘇傾國哦了一聲,想再問清楚點,車後蹄聲急驟,由遠及近,在深夜分外清晰響亮。
武陽探頭回望,借著月光看清了追兵面目,低聲道:“是許朝夕追來了。我去攔住他。蘇師叔,你給我來下狠的,免得姓許的起疑心。”
“好!”一腳隨聲當胸踹到。
車廂後壁頓時破了個大窟窿,武陽被踢得整個人凌空拋起,飛出數丈遠才掉地。
他哼哼唧唧地爬起身,一摸嘴邊血跡,對著絕塵而去的馬車苦笑──
他這小師叔,就是實心眼,還真出腳不留情。
知道惹了大麻煩,蘇傾國一行連夜趕路,天放亮時,已在劍門關百里之外。
慕容九州終於在馬車劇烈顛簸中悠悠醒轉。張眼便看到蘇傾國,慕容九州本能地彈身躍起,卻忘了身上要穴未解,又重重跌回蘇傾國臂彎裡。
“昨晚睡得還舒服吧?”蘇傾國很客氣地打招呼。以後他就得一輩子都看住皇帝,抬頭不見低頭見,總得好好相處。
拿過車簾外蘇璇遞上的巾子替慕容九州擦過臉,注意到慕容九州臉上血氣一閃,他皺了皺眉,“我昨天用的重手法封穴,沒上回那麼容易衝開。你別亂運功,小心岔氣走火入魔。”
慕容九州暗中又試了幾次,發現蘇傾國所言非虛,他放棄了無謂掙扎,冷冷瞪著蘇傾國,冷冷道:“你劫持朕,究竟想怎樣?”
蘇傾國有點不好意思地咳兩聲,“嗯,那個,我不會害你的,就想你跟我回玄天府。”
“玄天府?”慕容九州冷銳的眸子漸漸眯起,一字字道:“你就是蘇傾國?”
“你知道我的名字?”蘇傾國得意地笑,“今後我們都要住一起了,你叫我小蘇就行,我叫你慕容呢還是九州?總不能老是你啊你的叫吧。”
皇帝名諱豈容亂喊?不過在這根本不懂禮數的傢伙面前,什麼皇帝威嚴都發揮不了作用,慕容九州強忍一口怒氣,換上微笑道:“朕怎麼能不理朝政跟你回去?放了朕,朕可以不再追究你的彌天大罪。”
蘇傾國猛搖頭,看皇帝笑得那麼假,鬼才信。
“我要是放了你,你肯定會派人對付玄天府的。不放!”
他很乾脆地一口拒絕,轉眼又疑惑地問一臉鐵青的慕容九州:“對了,你到底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是不是我把姿勢弄錯了?可我明明是照著春宮圖上的姿勢做的啊?我……”
“蘇、傾、國!”
男人怒極低吼,兩眼一翻,氣昏過去。
“呃──”蘇傾國抱著慕容九州,發了半天呆,然後聳聳肩。
這個問題從昨天武陽走後就一直在他頭腦裡盤旋,可想破腦袋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問蘇璇蘇磯,那兩人嘴巴像被針線縫了起來,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死活掏不出個答案。
哼!不說就算了。大不了回府問滿山的師侄和徒孫去。
熱鬧喧天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