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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
雖然這些茶葉十年才在絕頂之巔成熟一次,可謂茶中極品,但重雅卻並不是心疼那些飄散在空中的幹葉,而是夭年這般若雕塑的面容。
沒了喜怒哀樂,他此時此刻的心根本是封閉著的,“夭年,你現在這樣……我真的很擔心。”重雅扶住夭年的肩膀哀聲道,“別把我當成敵人,夭年,我想站在你這邊,我不想讓你這麼痛苦。”
“站在我這邊……?”夭年挑眉瞧向重雅的眼,“那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吧,讓我和左延離開這兒。”
重雅沉默下來,這個要求太過沉重,半晌才終於開口澀道,“你知道……我現在做不到。”
“那你現在能做什麼?”夭年冷眼看著猶豫的重雅,同出一脈相似的容貌,卻如此不同的心性,一個已經凍僵成了寒冰,一個卻仍然柔和鮮亮若春風,“動動嘴皮的安慰?”他將整包茶葉都丟盡了池子中,“還是這種名貴卻無用的寶物?”
風夭年湊近重雅帶著複雜無奈表情的臉,“你現在做的不是安慰我,而是在安慰你自己,玉城公殿下!”
“夭年……”重雅嚅囁著嘴唇,卻覺得心被對方狠狠撕裂開了,夭年遠比此前利用自己更絕情,那時的他雖然冷漠、雖然是對立的立場,卻仍是顧及自己和重烈的兄弟之情,仍然給自己留著適當的餘地,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那我們各讓一步好麼?”夭年瞧著重雅已經啞然的表情,輕緩了自己的語調,“左延為我而來,我決不能讓他一輩子都關在地牢裡,只要你放他走……”夭年的聲音輕柔下來,嘴唇靠近重雅的耳廓,身體亦靠近了過來,“只要你放他走,我什麼都答應你。”
重雅只覺夭年的生意柔軟地如同一陣微風拂過耳垂,心中酥麻的感覺還沒過去,便覺得一雙手已經從領口探了進來,慢慢向著溺袴的方向滑去。
“夭年!”重雅大驚跳起來後退了兩步,靠著桌几撐住差點癱軟的雙腿,不可思議地瞧著面前莞爾的風夭年,“你變了,夭年,以前你絕對不會……不會這樣……”
“以前的我連我自己都忘了,玉城公還念念不忘有何意義?”風夭年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重雅,“我只是用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換點未來的希望罷了,你要,還是不要?”他踮腳環繞住重雅的脖頸,將身體湊近對方的胸膛。
重雅知道,抱著自己的這孩子沒有真心,只有交易,可心卻仍然在撲通撲通劇烈跳動著。
他渴望這孩子,心疼這孩子,即便他如此這般自暴自棄,卻更加重了心底柔軟的憐愛。
“我已經被你們磨去掉了銳利,也磨掉了反抗的能力,玉城公一定覺得我真是越來越像個搖尾乞憐的男寵吧……”夭年靠著重雅的胸膛輕輕笑著,“其實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不過是個別人不珍惜的男寵,玉城公又怎能看得上……”
他的話被重雅的唇堵上了,炙熱卻溫柔的吻讓他瞬間難以呼吸,整個人被擁入溫暖的懷中,那強勁的力道彷彿在無聲宣告著自己的珍貴,“無論你如何自暴自棄,夭年……”重雅微微分開嘴唇的距離低聲道,“對我來說你都是獨一無二的,沒辦法企及的……”
他沒再落下親吻,只是閉上眼睛壓抑住心中的渴望。
“那就拿走吧,重雅……”風夭年送上自己的吻低聲道,“我一個人好難受……快活不下去了……”
水榭西側有個三面封閉,頭頂無遮的狹小罅隙,翠竹蔥鬱遮擋了風洞的視線,一枚青石的四方桌几靠角落而砌。
重雅讓夭年坐在那桌几上,俯身深吻他的嘴唇和臉頰,便動情順著脖頸向下滑去。掠過胸前鎖骨逗留在他的茱萸之上,幾個舔舐回合之後繼續順著前中線而下落在他的小腹,進而解開夭年的溺袴,將微微抬頭的前方含入嘴裡。
罅隙之外有宮人走過,淺聲輕笑地交談,卻因蔥蔥翠竹遮擋了入口和視線而不知裡面有人,陽光從頭頂灑落在這小小的空間之中,敖烈春的午後亦是溫暖而醉人的,便曬得夭年只覺得四肢百骸都酥鬆開來。
重雅的力度絕不同於重烈,溫柔之中卻帶著挑逗,他是放蕩形骸的花花公子,自知道如何憐香惜玉,唇舌的力量相互配合,便讓夭年不出幾個來回便若巨浪席捲一般聳起了脊背。
“放開……唔……”夭年壓抑住喘息想推開重雅的頭,“我不行了……重雅……”
但對方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反而更深得將已經挺立完全的堅硬直入喉中。
夭年想遏制這種蓬勃欲出的衝動,卻仍然被拋向快感的巔峰,悶哼了兩聲便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