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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還要哭呢,我已經不怪你了。可是剛鬆開咬著下唇的牙齒,卻因為身下驟然加速的律動只能發出更加令人刺耳的呻喘。
閒雜人等早就嚇的跑光,空曠的宮殿裡只剩下自己不知廉恥的聲音和水聲混雜反覆迴盪,很快他就忘記自己要說什麼,只能費力的反身摟住宋昱的脖子。
夫夫同心
農戶人家雞鳴犬吠,宮牆內敲著五更天的更鼓,皇城的盛世繁華在一片青灰色的破曉中緩緩降臨。
殷景仁摩拳擦掌的往朝殿走去,他是這些日子剛被提拔上來的,剛好夠資格上早朝,可謂幹勁十足。
一進殿門就看見人群中氣宇軒昂的宋大人握著碧璽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宋昱前段日子過的異常頹靡,晚上喝酒,宋昱如果沒有這個作息時間嚴禁的有人加以督促,絕對不可能按時上朝。
沒想到連日來友人忽然變得異常勤奮,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戴完畢站在自己面前。
殷景仁匪夷所思的瞪著友人,終究耐不住好奇,以自己手裡的小玉牌子撞擊友人手裡的那塊:“你今日怎麼起得這樣早?”
宋昱明明得意的要死,卻硬要裝低調:“不早,也就剛剛。”
“嗯?”景仁皺眉不解道:“難不成宋大人不走官道,插翅而來?”
宋昱忍住笑:“哦,不是啊,皇上讓我住在宮裡了。”
“宮裡,莫不是後宮?和賢妃娘娘相處還算融洽?以姐妹相稱了?”
“……”
殷景仁看著答不上來的友人,愛護的笑笑。
“臨淵宮,”宋昱看了一眼他:“皇上讓我住在臨淵宮,他說我長得高,來刺客的時候可以擋個刀子什麼的。”
“啊?那地方剛死了人,陰氣重的很……怎麼叫你住那地方?”
“可能,可能是離得近吧……”逞強似的反駁。
說話間,宮人尖著嗓子道“皇上駕到”,殿內立刻安靜下來,年輕的陛下不久緩緩走來。
殷景仁和宋昱倆人與這個國家億萬的子民一樣,以虔誠的姿態將寬大的脊背趴伏在大殿殷紅的錦毯上,數米之上是他們願意為其鞍前馬後死而後己的陛下。
景仁偷偷抬眼,隔著帝冠瑩潤的玉簾偷看尊貴皇帝的臉,忽然生出一種不大虔誠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總覺得皇帝龍體欠佳,雖然早朝還是按時來了,可是一臉疲憊,就連走起路來,也有些一瘸一拐的,實話說樣子有點滑稽。
他趕緊收回目光,因為上頭那位殿下似乎有意無意三番五次往自己的方向瞟。莫非是看出自己的想法了?殷景仁緊張的抹著額頭,趕緊補救般得想道,果然陛下為國事操勞太多,自己是三生有幸遇上這樣一位明君啊!
這些日子哪天不是如膠似漆,朝夕相處,可是宋昱還是不肯安心。
這樣的不安表現出來,導致他簡直像個不講道理的孩童,怕被別人搶走了玩物,虛張聲勢張牙舞爪的嚇唬人,邊喜歡的半夜都要醒來看一看在不在了,一邊還要辛苦的假裝自己懷裡的金元寶是坨臭狗屎。
鸞沉為此吃盡了苦頭。常常青天白日的,在批著奏摺,手裡還抓著墨汁飽滿的羊毫,就被宋昱掃翻了筆墨奏章,按倒在案几上。
撕咬般的親吻之中,繁瑣複雜的朝服根本來不及脫,只扯了下裳就被面對面進入,而後是不知節制的抽|送。
有一次碗兒捧著滋養的湯水和點心進來,打算慰勞倆位。
迎面撞見自己的衣衫不整的陛下抬著修長潔白的腿,媚態橫生的緊緊纏住壓著他的小將軍的腰,還一臉享受的表情,兩人正以一種詭異的頻率動作著。碗兒瞬間嚇的魂飛魄散,轉頭就走,結果給門檻絆了一下,手裡的東西嘩啦一聲摔出去好遠,濺了滿地。
劉贇一直等在門口,聽著裡面造反似的翻箱倒櫃聲和一撥蓋過一撥的呻吟,心裡盤算是否應該勸諫皇帝年紀輕輕,不該這等與後宮嬪妃奢淫度日才好。看到久魂不守舍筆挺挺就要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的碗兒,微微一點頭:“女御大人。”
碗兒驚魂甫定,半天才調整了儀態,稍一做福:“劉大人來找皇上?”
劉贇捧著手裡的典章文書,點點頭:“是,有關科舉一事……”
碗兒想了想:“那恐怕劉大人要先在偏殿歇息,不要打擾了皇上休息才好。”
劉贇道:“那是自然。”
劉贇一直等到太陽下了還沒等到皇上出來,不免有些惱怒,然而為人臣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