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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睜著眼睛詛咒我不得好死。
如願以償登上帝位,我就曉得侗姬的咒罵應了驗,鳳淵恨我至死,母妃也鬱鬱而終,明陽的了失憶症,只能可笑的作為一個宮女留在我身邊。那時我十六歲。”
宋昱用嘴巴堵住用事不關己的口氣說著殘忍舊事的唇瓣,律動一次比一次歇斯底里。鸞沉精疲力盡,覺得自己幾乎要死了,想到壓著自己的人,勒住後腰的手來自那個乾淨的少年,忽然也覺得沒什麼不好,甚至不顧儀態的抬起修長的腿,難耐的纏在他腰間摩挲,好讓他輕易進入的更深。
宋昱從沒看過這樣子的鸞沉,在一層明黃一層硃紅的龍帳裡,身體的晃動中忽明忽暗的光線交替打在鸞沉臉上,妖嬈至極的色澤映襯著被慾望折磨而顯出撩人姿態的精緻五官,揚起的脖頸,蒼白的面板,以及上面剛剛被自己肆意留下的青紫,美的讓人血脈噴張。
這樣的美,讓人寧可用一種極端的方式,去撕咬、去破壞,也想一個人獨佔。
可是這都不是他的,屬於另一個人,他無法徹底擁有。
宋昱一直不肯停下,毫不愛惜,每一次都以射在身下這具身體深處而結束。急促的喘息之後,又換個姿勢開始揮霍般的新一輪抽|送。即使是這樣虛假的擁抱,宋昱絕望的想,恐怕也不會持續多久,一想到這一點心裡就恐懼的要死,所有現在能做的,就是趁著這一次不停的要他。
高|潮中鸞沉已經失去意識,手指不知分寸在掐著宋昱的後背,口中吐出迷離的音節,雖然模糊,但還是能聽得清,叫的是鳳淵。
彷彿被潑了盆冷水,宋昱猛地清醒過來,他推開上一刻還緊抱在懷裡時若珍寶的人,愣了半晌,跌跌撞撞下床摸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麻木的套在身上。
儘快離開。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因為剛才一幕叫他噁心。
步子剛邁出,身後有點異樣,宋昱難以置信的回過頭,發現衣襬被一隻細瘦的手指攥住,鸞沉似乎只是下意識的這麼做,眼神渙散,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退去。
忽然橫下心,宋昱掰開那隻手,精神恍惚的起身加快步子往外走。
宮門外跪著重重疊疊的宮人,甚至沒人敢抬頭看一眼。
外面開始下起小雪,瑰麗的皇城被蒙上柔紗般的白,遠處幾個宮女侍衛穿著厚厚的宮服,一邊呵氣閒聊,一邊跺腳掃雪。
太真實了。
宋昱在走廊上焦躁的繞了幾圈,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人生又究竟算什麼,兒戲麼?
自己兒戲一樣的侵犯了這個時代最尊貴的人,聽了他所有痛苦的往事,然後賭氣般的丟下溫存過後的情人獨自離開——這種人簡直死不足惜。
再回到臨淵宮,鸞沉還保持著被自己推開的姿勢,身體蜷縮著,一隻手無力的垂落在床沿,棄婦一般的姿態。
宋昱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麼狠得下心丟下這個人的,被折騰的疲勞至極的身體依然玉雕一樣美,卻從脖子到小腿佈滿自己粗暴的痕跡,大腿間的嫩肉被磨破,慘不忍睹,白色的精|液混合著鮮血緩緩流出。
心裡亂成一片,隨手拉了條錦被將鸞沉整個裹住,打橫抱起。宋昱是清醒的,他明白抱在手裡的不是一個簡單的戀人,而是他必須保護的天下,這個人的責任,會全部轉而落到他身上。
除了不可能得到回報的愛,他必須承擔的還有那個自己事先預知的命運。
無論多麼想要改變,歷史依然會機緣巧合的朝著既定的軌道前進。
一路上撞見無數正在忙碌的宮人,他們哪裡見過這樣驚駭世俗的一幕,一個是陛下心尖上的寵臣,另一個包在被面裡還會是誰?於是盡數嚇的丟下手裡的東西顫巍巍跪倒在兩邊,頭不敢抬,大氣也不敢出。
宋昱旁若無人的抱著鸞沉沿著漢白玉的臺階一步一步走進溫熱的浴池,衣服被浸溼,頭髮也漂浮在水中,難以呼吸順暢的陛下柔弱的掙扎起來,接著被一隻胳膊圈住腰腹撈出來,手指飢渴的在身體上滑過。
“陛下是我一個的,對麼?”
回答他的是模糊的呻吟。
漸漸倆人火都被點起來,宋昱抑制不住,把鸞沉按倒在池邊,從後面攬住他再次進入。抽|插的動作太過劇烈,鸞沉驚恐的企圖抓住冰涼的池沿,還是被撞得生疼。他忍不住把手臂往後伸,想推推宋昱,指尖首先觸到男人的臉上,不知是濺了水花還是別的什麼,居然溼漉漉涼了一片。
鸞沉暈乎乎的有些心疼,想張口問,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