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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封刀會平安無事了。”
輕輕地說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薛小召臉上,看著始終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薛小召,呂淵笑了,有些陰鬱的嫉妒,於是他低頭吻了下去。
薛小召偏開頭,錯開了迎面來的吻,被呂淵強行掐著下巴拉回來時,在呂淵吻上的前一刻說道:“師兄,師弟也告訴你,不管你做了什麼,還是你準備做什麼,若是花間堂因為你出了事,我薛小召就是賠了命,也要廢了你!”
呂淵微微仰起頭,看著這個從小到大都倔強無比的師弟,聽得剛剛一番恨得好似蝕骨焚心的話,心中慾望更勝,他撫摸著薛小召的臉,柔情繾綣地說:“師弟,你的命還要留著陪我,除非我親自動手,不然全部的人都死了,你還得活著。”再無考慮,緊緊壓住身下之人,吻上他雙唇。
感到被狠狠咬了一口,嘴裡冒出了濃重的血腥味,呂淵仰頭,看到薛小召氣得眉毛倒豎,怒道:“當初就該一劍殺了你!”
“少主…”門外響起了丫鬟的聲音,可見是被桌子的響動聲吸引過來的,“少主?”
“離開。”呂淵冷冷地說,聽到丫鬟躊躇間怯生生的退去聲,呂淵看著身下人,溫柔地說道:“可惜你沒有…你可知那一聲師兄,就讓我離不開你了?”
薛小召偏開頭去。
“後悔麼?”呂淵問道。
薛小召不和他說話。
“你爹算得很好,讓你於每一個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人心中留下曙光。他想保護他兒子,想給他兒子送上一個又一個願意灑熱血的死士,但他一定沒想到,他給他兒子弄來了一個甩不掉的惡鬼。”
“滾!”薛小召一聽,猛地掙扎起來,“放開!”
將薛小召的手腕扭住,恰到好處讓他最痛卻又不至於傷到筋脈,看到他痛白了臉卻一聲不吭,呂淵笑了:“小召,想阻止我麼?”
痛得冷汗從額上滑落,但薛小召死死忍著,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惡鬼:“阻止如何?不阻止又如何!你這樣的人渣都能活下來,老天何嘗不是在造孽!天道都如此,薛小召阻止,怎能不是螳臂當車!”
呂淵絕美的唇角勾起了弧度,解開薛小召寢衣的腰帶,薛小召反抗了,就夾緊雙腿讓他不能動。像是對待珍而重之的寶物一般,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去,現出蜜色的肌膚:“老天爺是想讓一些不該活的人去死,所以我活了下來。”
薛小召難過地閉上眼睛,不想再做無謂的反抗了,他喃喃說道:“呂淵…你是鬼,心被挖出來了的鬼…”
呂淵停下了動作,凝視著薛小召,陰鬱地一笑:“是啊,我是個沒了心的鬼,所以…空了的心,只有你能把它填滿了。”
薛小召不再說話,無力地躺著,將臉別了過去,緊緊握住了雙手。呂淵右手托起他的背部,伸出左手,讓寢衣自肩滑下,穿出雙臂,落在地板上。
微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吹進了,帶起了些許火苗,火苗在空中翻轉,飛舞,然後跌落,消失,燈燭留下的紅色眼淚好似就對著這消失的火苗,哭著,挽留。
橘黃色的微光印滿了屋子,牆上印出兩個交纏的人影,伴隨著濃烈的喘息聲,正激動地晃動著,難分,難解。
星星暗淡下去了,呂淵給懷中昏過去的人潔淨了身子,就給他蓋好被褥,在額心上吻了一吻。放下床簾,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茶杯轉了一個身,對準有花印的那一邊喝了下去,帶上門離開。
薛小召第二日昏昏沈沈地醒來,掀開床簾發現天已經很光亮了,沒人叫自己起床,估計是那人吩咐了下去。重重吐了一口氣,試把心中的鬱悶全吐出去,不想那人與自己有太多的糾結,奈何未果。
身體未有什麼不適,可惡…已臻化境了麼…薛小召默默黑線。起身穿衣把身上青青紫紫全部隱去,喚了一聲,門外的丫鬟就問自己要不要用午膳…
……午膳…在心裡暴打了呂淵一百次,慢吞吞地說用就用吧,就聽到丫鬟離去拿午膳的聲音。
慢吞吞地挑著碗裡的飯食,挑得像大猩猩吃剩的食物,自己看著也吃不下去了,就讓丫鬟收了食具,帶上劍一反往常的來去匆匆,這回慢吞吞地踱到封刀訓練的武場那邊。順手帶上了一卷鞭子,昨日說過多了一道劃痕,就抽十鞭,薛小召言出必行,概不賒賬。
春末清冷的風夾雜著午後陽光的溫和吹到身上,感覺很舒服。封刀沒看見薛小召走到他身後的槐樹下,只專注地圍著軟木樁將刀舞得寒芒點點,凌厲非常,卻又靈活無比。
許久停了下來休息一段,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