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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練,明天換軟木,要是給我發現有一絲劃痕,就抽你十鞭子!”薛小召坐起來,對著封刀說。
總算把封刀趕回去練武,那人還一步一回頭可憐巴巴地往這邊看,徐溫手一扇掌風就將門帶上了,隔絕了那人的視線。徐溫眼裡有不贊同,有心疼,唯獨沒有責備:“你這樣好麼?”
薛小召閉上眼睛:“二師兄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希望你的分寸,不是大了尺度的分寸。”徐溫起身去拿藥粉,薛小召的性格,他這個二師兄是很清楚的,既做了決定,那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二師兄,又麻煩你了,抱歉。”
那人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徐溫配藥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又繼續:“你再對我那麼客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薛小召笑了,扯動了臉部的傷口,嘶…封刀這小子,力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第八章
夜幕深深落下,遠處的景物都已經模糊了,白日裡清晰可見的群山,都只剩下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
視線幾乎無法穿透的暗黑屋子裡,一人借著從圓形視窗投射出來的隱約月光,走近了床簾。那人撩開床簾,借著透進來的暗淡月光,見一個人在床上四叉八仰地橫趴著睡。黑暗好似對他毫無影響般,他低下身子,熟絡地伸出手,探進寬鬆的寢衣裡。
卻被床上的人一把捉住了手,床上的人睜開眼睛,透亮得在暗黑的屋子都看得清晰,語調帶著剛醒的懶惰:“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的舉動啊,大師兄。”
那人輕輕一笑,嗓音低沈優雅,完全沒有夜襲被抓包的尷尬,反而掛起床簾,一派悠然地轉身,點亮了窗臺邊案几上的燭臺說道:“君子無非是耐心的狼罷了。”
“我可不是你兔子獵物。”薛小召極度不滿有人打斷自己睡眠,語氣是濃濃的不耐。
“誰敢認為你是兔子?你是野性難訓的豹子。”呂淵轉過頭笑著,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下,細長的眉眼顯得美麗魅惑。
薛小召懶得和他扯東扯西,坐起身子,沒好氣地說道:“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呂淵似笑非笑地盯著薛小召,盯得讓人很不自然。薛小召想今晚鐵定是不能睡了,索性披衣穿鞋下床,踱到桌子邊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對呂淵說:“有事快說,沒事滾蛋!”
“你在緊張的時候就會倒一杯水給自己。”呂淵看著人道,話剛落,薛小召拿著杯子一甩,呂淵輕而易舉地一閃,水潑在地上,薛小召重重地放下茶杯:“揭穿別人很有意思麼!”
呂淵細長的眼微眯,盯著薛小召的臉,緩緩移動到唇角,最後定格,卻答非所問:“你近日和他走得太近。”
薛小召拿著茶杯把玩,漫不經心地說:“他?誰?何歡還是徐溫?”
呂淵薄薄的唇角微微有了弧度:“你知,我知。”
“我薛小召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薛小召閒閒地看了他一眼,靠著桌子,環抱著雙手。
看著薛小召下意識做的防衛動作,呂淵微微笑了,滿意地移開許些目光:“既然是‘薛小召’,早晚都是呂淵的人。”
“哈!”薛小召噴笑了出來,“你想要‘薛小召’?簡單!從明日起,何歡改名‘薛小召’,我就叫‘何歡’,明日那個‘薛小召’請大師兄隨意拿了去!”話音剛落,呂淵就出手了,他出手快如閃電,薛小召攔下,心中已燃起怒火,右腳踢起桌子撞往呂淵的鼻子下。
呂淵袖子一卷將桌子掀往空中,左腳踢出,掃向薛小召的左腿,他深知薛小召的武勢走的是快與急的路子,最著重下盤堅穩。所以進退間,總支援重心,呂淵眼力極高,一腳掃向薛小召左腳作為重心的剎那。
薛小召無可奈何下迅速將重心轉移右腳,變成側跌開去,摸出暗器就飛過去,直射呂淵額心。
呂淵抓過落下的桌子擋住暗器,一掌將桌子打向薛小召滑過去的地上,薛小召差點就撞上桌子,趕忙伸手擋住,呂淵乘勢甩出軟劍,像毒蛇一般,纏捲上薛小召的腿,將他定在原地。
薛小召沒有再動,他知道,再亂動,自己的腿不保,於是躺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呂淵。
呂淵收了劍纏回腰上,沒人能看得清他何時收的劍,他低下身子,跪在地上,兩腿將薛小召夾在中間,臉靠近薛小召,冷豔近乎妖的臉似笑非笑,手悠悠地把玩著薛小召的頭髮:“師弟,師兄告訴你,不管你做了什麼,還是打算要做什麼,你都逃不出這張網。但你要是出了格,師兄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