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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在枯草下變成了陰慘慘的白。血痕都已經結痂,醜得像條條蜈蚣。常握雙劍的臂膀已不見了其一,腹部上一條切痕長得幾乎要把身體截斷。
取出包袱裡血跡乾涸了的肢體拼上,說徐溫現下成了碎塊也無差別。將徐溫的屍身拼湊完整放躺在何歡身邊,他就坐下來陪著兩具破碎的屍體。
看著兩具屍體青白的臉色,封刀從沒想過和兩位師兄以這樣的方式敘舊。
閉上眼睛,那些被他踢到記憶角落的東西在此時輕易地浮現──
兩人要他撿飯粒、要他徒手砍柴火、倒水在他頭上、打翻他飯碗又踢他下荷塘,還時不時心血來潮拿他當木樁打…
往事歷歷如昨,如一把刀子在蒼白的回憶帶來尖銳而溫暖的疼痛。曾恨不得將兩人挫骨揚灰一番,但現在只想他們能跳起來抽自己一頓都好。現在誰都不在了,只有冰冷的風,只有看不見來日路途的恐慌能陪伴他。
這些天他總是一個人安靜地坐著,整夜整夜回顧模糊了的夢境,恍惚裡,小召和堂主都在,大家都在。夢見一轉,一下子又變成了無所依靠飄飄悠悠,當他被右手的隱隱作痛弄醒來時看著窗外,他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
惡夢驚醒問自己是不是人都這樣,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