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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繃這麼緊做什麼,傷口會痛嗎?」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淡然言語伴隨溫熱的氣息吹入耳中。
他咬緊下唇搖搖頭,抑制自己即將失控的生理反應,但在胸前浮動的掌心滑過突起時,身體立刻大大彈跳起來。
「這樣就能讓你產生反應嗎?看來我以前調教得不錯。」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為什麼又要把他當成低賤的寵物看待?
悲憤的情緒湧上心頭,程亦禹抬頭瞪視操弄自己的男人。
王者般傲然的嘴角泛起冷笑。「對我露出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一睜開眼又想要違抗我了。」
停留在胸前的大手,開始揉壓變硬的胸尖,快感的衝擊對他而言還太過刺激,隨著衝口而出的呻吟,所有防線瞬間潰堤,一發不可收拾。
「唔!嗯……」
「看來要這樣做你才會乖乖聽話。」
冷酷到令人心寒的聲音與溼熱的舌尖竄入耳中,耳垂被舔弄時的麻癢感令他縮起肩膀,就在他無暇防備之際,膝蓋也被蠻橫地左右分開。
「住手!你說過……嗚……」
半挺立狀態的慾望被大掌包覆,毫不憐惜地用力摩擦,身體內部卻泛起一波波難以抵擋的熱潮。
「我是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就放過你,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禍,誰叫你要反抗我。」
「不要……為什麼……不放過我?」
睽違多年的愛撫,依然足以擺佈他所有理性與知覺。
胸前被持續揉捏刺激著,握住慾望的指腹在頂端摩挲,象徵強烈快感的蜜液緩緩滲出,溼潤了肆虐自己的掌心。
兩個敏感處同時遭受折磨,他又似痛苦又似愉悅地喘息著,浴室的迴音大到刺耳,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不想回到任人玩弄的身份,卻無力掙扎。
「這是給你的懲罰,不準再任性而為,不准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想離開我。」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懂你為何這麼恨我……」
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吶喊,心中的悲憤到了極限,淚水混著殘留在臉上的水漬狼狽地滴落臉龐。
「如果只是為了折磨我才要我留下,為什麼還要在我昏迷的時候陪著我?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
「我叫你待在車裡等我,你為什麼不聽?」終於,折騰自己的雙手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的責難。
「我們不是約好了嗎?我一回來,就要看見你在那裡等我,你為什麼沒有遵守約定?為什麼要衝過來?」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難道你就要我親眼看著你離開我?」
嚴厲控訴敲擊著他的心,程亦禹詫異抬頭,卻對上兩泓深黑不見底的潭水。
他從不知道,這個倨傲冷酷的持有者,也會有如此沉痛的表情。
「我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他更不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會感到恐懼。
「我還以為自己的心臟會停止跳動,這種感覺比自己遇上車禍還要恐怖。只要想到你會永遠離開我,我就恨不得手刃那個混蛋……」
或許是為了控制自己湧現的殺意,闕南炎伸出手,將他瘦弱的身軀擁入懷中。
倚靠在寬闊的胸前,程亦禹難以置信地僵直了背脊,顫抖的雙唇久久無法言語,只有淚水,彷彿擁有自我意識般不斷湧出。
他一心祈禱這不是錯覺、不是夢境……
「你根本不懂,我一點也不恨你。一開始我的確很討厭你,像你這種在細心呵護下成長的溫室花朵,看起來既純潔又脆弱,跟我完全相反,光是站在我面前就讓我莫名火大,但同時……」
低語著「也讓我很焦慮」的闕南炎,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自嘲。
「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屈服於我,就只有你,不管我怎麼對你,即使你表面上聽從我的指示,但你還是你。日復一日的抱你、折磨你,只是想看到你墮落的模樣。」
他終於明白,為何對方總是殘暴地對待他,面對他的表情沒有一絲憐憫。自己不願被擊倒的堅強,竟無形中折損了暴君的傲氣。
「可你從未因此改變過,到最後,我竟然害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這樣的你,那一刻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你要什麼,也不曉得該怎麼做才能把你留下。」
淚水令他看不清闕南炎的表情,覆蓋在肩膀上的掌心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