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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善淵在聽到遲清楓對自己的稱號後,心情不禁有些低落。他叫自己“羽善淵”,而不是“羽”。僅僅只是個稱號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呢?羽善淵,你別矯情了。再者言,這種“膩人”的稱呼,當然只能在兩個人的時候才能說。哎!沒常識,真可怕!
打量著羽善淵有些難看的臉色,又有些猶豫的樣子,遲清楓一下子恍然大悟。想起羽善淵還有兼職要做。他真的很想跟羽善淵一起吃晚飯。於是,遲清楓毫不顧及這裡還有個名叫夏柳扉的旁人在場,從背後摟住羽善淵的腰,將他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今天別去打工了。一起去吃飯吧。”
啊!自己都忘記打工的事情!羽善淵背地裡猛掐了自己的大腿,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炎叔炎嬸那兒該不會忙死了吧?想到這裡,羽善淵就想先打個電話給店裡。
感覺到懷裡的人有了掙扎的想法,遲清楓任性地不願鬆開手。
“死變態,快鬆手!我要打電話去請假!”
“不……你說去請假?”
“廢話!”羽善淵臉紅地消除了遲清楓的顧慮。
跟炎叔炎嬸請完假,他們三個人便在附近的小吃店裡,簡單地解決了晚飯。在周圍溜達了片刻,也就回家了。深秋的風早有了涼意,遲清楓伸出手握住羽善淵的手。在被碰觸的時候,心中有了悸動。藉著微微的月光,羽善淵似乎已經習慣性地臉紅了。就這樣,握住他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回到家後,遲清楓拿出乾淨的衣服,讓夏柳扉去洗澡,讓他暫時先穿自己的衣服。
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客廳裡索然無味的電視節目。正是因為昨晚的事,儘管羽善淵什麼也不記得,但他仍是有些坐立不安。這個不算小的客廳,只有遲清楓和自己,該說什麼呢?漫無目的地換臺,始終心不在焉。
能感覺到羽善淵的不自在,遲清楓倒格外安分地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沒有接近羽善淵。
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羽善淵立馬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