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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覺到羽善淵的不自在,遲清楓倒格外安分地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沒有接近羽善淵。
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羽善淵立馬站了起來,“我去洗澡!”下意識地往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快進門的時候才頓悟自己走反了。他尷尬地轉身,回到遲清楓的房間,拿了衣服。
夏柳扉剛走出浴室的門,羽善淵立馬就衝了進去。
適宜的熱水澆在羽善淵的全身,熱水的浸溼,讓他身上的吻/痕越發明顯,甚至有了抹情/色。羽善淵閉上眼睛,原本不記得的記憶一下子變得清晰:親/吻、撫/摸……吮/吸……貫、貫穿……乃至高/潮……而後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纏/綿。羽善淵草草地洗了洗,凌亂地穿上衣服,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就和遲清楓撞了個滿懷。那張清秀的小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我,我先去睡了。”說著,就匆匆閃進以後自己的“新臥室”。
本來以為躺到床上,蓋上被子,睡著就行了。可現實給了羽善淵三個字——你做夢!枕頭、被子、床單上都是屬於遲清楓的味道,緊緊地包圍在他的四周。現在的他,根本不可能睡著啊!!!
也不知遲清楓是不是故意的,洗完澡後,上身穿著一件深V領的白T恤,頭髮上還帶著水珠。羽善淵慌忙中,連忙閉上眼睛裝睡。可是,這樣一個拙劣的謊言,怎麼可能騙過遲清楓呢?
天啊!自己究竟在做什麼?這樣子,就像……(作者:“新婚初夜,妻子惴惴不安。”羽善淵:“對……不對!你剛說什麼?!”作者:“啊,說錯了,是新婚‘二’夜,初夜是昨天。”)
遲清楓關了燈走到床邊,睡在羽善淵的身旁。黑暗中,羽善淵感到床因遲清楓的重量而有所下陷。靜謐的氛圍下,只有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跳聲,以及遲清楓平穩的呼吸聲。
遲清楓一個翻身,從後面抱住了羽善淵,“我愛你。”
背後是遲清楓寬闊而結實的胸膛,微熱的體溫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傳來。有力的手臂適度地擁著自己,耳畔又是他深情的告白。羽善淵覺得這就像是個夢,不禁笑了起來。都是男的,又怎樣?他喜歡自己,自己似乎也愛這種感覺,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於是,羽善淵放鬆下來,舒適地窩在遲清楓的懷裡,“死變態,你說我會愛上你嗎?像你希望的那樣。”
“會。”輕輕地印上一吻在羽善淵的後頸。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樣該不會還有警告吧?
☆、第32章
明媚的陽光一如往常。羽善淵很早就醒了過來,看到遲清楓的睡顏,情不自禁地湊近,伸出舌頭舔著遲清楓的眼皮、唇瓣,以及下巴。啊,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熱情。
“乖,我愛你。”迷茫中,遲清楓從被窩裡伸出手撫摸著羽善淵……不對!這不是羽善淵的頭!驚覺不對勁,遲清楓一下子睜開眼睛,的確不是羽善淵。映入遲清楓眼簾的是隻貓——一隻白貓——面紙!敢情剛才是這傢伙在舔自己?未經思索,遲清楓立馬拎起面紙,往地上一扔。死貓!給我記住!我一定要給你找個能收拾你的主兒!
回過神,起先背對著自己而眠的羽善淵已經面朝自己。清秀的臉上仍是恬靜的睡顏。死麵紙!讓你亂舔我!或許出於寵物債主人還的思想,遲清楓食指一挑羽善淵的下巴,用舌尖描繪著羽善淵的唇形,惡作劇地啃咬住他的下嘴唇。羽善淵好像也有了感覺,他……
他伸手撫了撫遲清楓的腦袋,“面紙,別鬧了……”
死麵紙!這次跟你樑子結大了!
想到面前這個屬於自己的人,曾經被那隻小白貓(喂!喂!喂!好歹小白貓也是有名字的,好不好!)佔過便宜,竟吃醋般地加深了這個吻。直至幾乎吻盡羽善淵肺裡的空氣。羽善淵感到呼吸困難,開始掙扎起來。
好不容易呼吸到久違的空氣,羽善淵也醒了過來。眼前的遲清楓,英俊的臉上帶著笑容。就好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笑得很……猥瑣。
也不用過多筆墨描述這兩位充滿愛的生活片段了。(讀者:是作者你見不得他們好吧。)轉眼間,過了兩個月。這座城市也順應了自然規律,進入了冬季。這兩個月裡,夏柳扉依舊被迫“賴”在遲清楓家裡。其中的原因,猜想諸位也已經猜到了,不是嗎?遲清楓試圖推薦夏柳扉入晉風堂,但夏柳扉拒絕了。他說與其為一個不值得的幫派賣命,不如為值得的人捨生忘死。遲清楓幾次說服不成,也就放棄了。
至於羽善淵,還是一如之前。每天放學準時去打工。每當遲清楓看到羽善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