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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似乎還沒有玩夠,現在只能拖著了。
他找了一臺相機,將他翻來覆去地拍了幾遍,還仔仔細細地對著他的臉。
他緊緊抿著嘴唇,臉上紅潮畢現,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屈辱,連嘴唇也是微微發顫。
真是可憐。
季昌彥想著,卻隱隱有些興奮。他把照片傳到電腦裡,擴大數倍,床單上勁瘦剛韌的軀體,似乎帶著一點淡淡的粉紅情慾,光是看著照片,他就已經興奮得發抖。他將檔案加密,又發了一份到郵箱裡。合上電腦,又去摸沈初平的身體。
“甜心,真是愛死你了。”他呢喃著親吻他的背脊,又忍不住從下面探手進入他的洋裝下襬,觸碰他的臀瓣。因為季昌彥的需索無度,蜜穴無法閉合,只是微微蠕動著。
季昌彥只是摸,就已經覺得慾火高昂。他興奮地大叫一聲,撲上他虛弱的身體。
4
又開始了。
沈初平才剛剛開始有些鬆弛的神經又繃緊起來。這一次他並沒有戴著眼罩,清楚地看清了被暴力侵犯的整個過程,雖然感官沒有之前那麼敏銳,但直視自己被一個幾乎才剛成年的男子凌辱,卻是讓他更覺羞恥。
肉體摩擦的淫糜聲交疊不息。年輕的身體,果然強悍到可怕。他聽得到床震撼式吱吱的響聲,也聽得到自己口中無聲的喘息。他想笑,但是笑出來也像是失聲者的啞音。
如果這是噩夢,為什麼沒有醒來?
他用盡全力張開嘴巴想嘶吼出聲,卻只能半開半合,口水卻先流了出來。騎在他身上喘息著抽動的男人汗水沾溼了額髮,順著尖細的下巴流下,一邊無意識地叫:“乾死你,乾死你!”心裡極度的憤怒羞恥,使他忽然全身顫抖,像有什麼終於發洩而出,一陣暈眩,卻又清醒到了極點,還能感到那沈重粗大的肉塊在他身體裡抽插,在狹窄的甬道里拖動,耳邊傳來一句尖銳的挖苦:“沒用的賤貨,光是被人操就射了。”
心裡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忽然間崩斷。是賤貨吧?居然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達到了高潮。他茫然著,聽到心裡那個自己在發出吃吃的笑聲。若不是不能動彈,連聲帶都似乎已經割斷,他敢肯定,這絕對是他自己。
他驚懼之下,想掩住自己的嘴巴,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那笑聲絕對不可能是他自己發出來的,壓住他大腿正在穿刺的人臉上卻是迷亂瘋狂,也沒有半絲笑意。
我是瘋了麼?他迷迷糊糊的想,真的瘋了就好了吧。
他仰躺著,從厚厚的窗簾縫隙中看到天還沒有亮,漆黑一片,但地上的城市應該還是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
這城市的浮華,這漫長的黑夜。
臉上僵硬的皮肉微微抽動,他艱難地泛起一點笑意,眼中卻有淚水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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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昌彥抬腕看錶,已經7點,不知何時,天已經亮了。一晚上的耳鬢廝磨,讓他忽然覺得身邊這男子已經不再陌生。他清楚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甚至是做愛的反應,卻不知道這個人的背景──像是一夜情。但他並沒有別人所說的一夜情之後的空虛無聊,反而更為躁動不安。
他洗澡過後,換了衣服,回來用領帶把沈初平的雙手綁到床頭,又用一條毛巾堵住他的嘴,確定即使他能完全恢復也不能迅速掙脫,才鎖上臥室的門。
到樓下餐廳吃了早餐,季昌彥還想著他一夜沒吃東西,要不要給他帶一份,只是想,自己已經被嚇了一跳。難道是要把他永遠這樣關在辦公室麼?這遲早要被秘書發現的。即使陳秘書老眼昏花,也瞞不過那隻比狐狸還狡猾的楊盛繁。
早知道就趁昨天晚上夜色把他弄回家鎖起來,他有點隨性的想。
“季總,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季昌彥極少上班,一個月的次數屈指可數,這話明明是挖苦了。他聞言惱怒地回頭,正看到楊盛繁笑意盈盈,卻暗藏揣度的眼眸,於是扯開一個明媚的笑容:“盛繁哥哥,你是不是嫌我把公司裡的事情都推給你?”
楊盛繁但笑不答,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反問道:“你幹嗎學我女朋友說話?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被女人踢出門外無家可歸,所以慾求不滿?”
“怎麼可能?我昨天晚上差點精盡人亡。”季昌彥淡淡地道。
楊盛繁一口咖啡差點吐出來:“說謊不要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好不好?人家好怕!”他拍拍胸口,顯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季昌彥搖了搖頭:“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