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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小聲說,有些費力。
“我沒弄錯,你本來就是個女人啊。”他冷冰冰的,手上下摸著他的胸前賁起,說道,“你的杯子雖然不高,但已經夠大,乳溝雖然不深,但摸起來帶勁,屁股雖然不夠圓,看起來也不像會生的樣子,但夾起來是一等一的爽。”他一邊說到什麼地方,一邊摸就摸到什麼地方,面容卻不帶一絲感情。
“我沒有碰你的女人……”他低聲說著,一邊暗暗驚奇自己聲音裡的軟弱無助,一邊已經軟軟的癱在他身上。
這的確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沈初平明知十分不合時宜,卻忍不住去想季昌彥在把他所有的女人弄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幫她穿衣服,上身靠在他懷裡,一切由他一雙手代勞。
胸肌當然不可能完全塞進周長不夠的罩杯裡,那帶子也是繃得極緊,幾乎快要繃斷。此時,季昌彥已經在給他穿小洋裝。
這絕對是個噩夢。
他有點恍惚,白色的裙子已經套到身上,這裙裝是中號,但對他來說已經十分小,他幾乎快透不過氣來。季昌彥取出一頂紅色大波浪假髮要給他戴上。
這分明就是季昌彥用來扮成女人騙他的那頂。
血液忽然之間燃燒起來,他猛地掙脫了季昌彥的懷抱,只跨了一步,就被滑裙子勾住,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他咬牙向前爬行幾步,卻已經被季昌彥按住,翻過來,握緊拳頭毆打他的腹部。腹部本是最柔軟的地方,季昌彥的拳雖然離他所見的鐵拳相去甚遠,但畢竟是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沈初平只被打得酸水也要吐出來,只能慢慢蜷縮著。
季昌彥打了一半,便停了手,冷冷說道:“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他走出去,取了一支新的針管,打了藥劑,一針刺在他手臂上。
藥效一下就發作了,連舌頭都已經麻木,這藥量似乎更多了些。
季昌彥東翻西找,居然還弄出一個化妝盒。給他打了粉底,撲了粉之後,季昌彥的表情便慢慢溫柔下來,眼底還帶著一絲寵溺,動作也不再粗魯,幾乎可以說是精心細緻。
這真是一個令人心寒的變態。沈初平身上不由冷得徹骨。此時妝已經畫完了。季昌彥欣賞一陣,臉上露出了微笑,將他從地上拖起來,讓他正對著面前一塊大鏡子。
鏡中一個俊美的少年身側倚靠的,赫然是一個濃妝女子,依稀看得出這女子眉目清晰,與他一般無二,卻帶著掩飾不住的頹然無助。季昌彥心底忽然湧起一陣溫柔的憐惜,柔聲說:“初平,你真好看,做我的女人吧,我會對你好的。”
渾然沒有季昌彥精緻纖細的容貌,這張臉孔儘管虛弱無力,也是稜角分明。他心裡氣得發抖,卻不敢有絲毫作色。他知道,若是眉間稍稍露出些微反抗,季昌彥恐怕就真的把他完全變成女人了。
連他這樣的男人都可以當成女人,這人是真的瘋了。沈初平想著,臉上卻露出順從的意思。他忽然發現,能做出這副樣子,自己心裡有一半是在害怕,另一半,卻是對他暴力手段很明顯的臣服。
他微微悲哀了起來。
季昌彥也不再拖著他,只是慢慢將他攙扶著走出浴室。他腳下渾不著力,其實還是像在被拖著走,但季昌彥卻似乎態度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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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面是一個隔間,穿過隔間,便到了一個辦公室。辦公室裡還有一個小門,竟是通往一間臥房的。他不由得去想總經理和他的情人們都在這裡幹了些什麼好事,臉上一熱,便想起剛才在會議室裡發生的一切。以季總旺盛的情慾來看,沒有人會說他不是男人,大概是因為季總沒有男子氣概。
他當然不知連季昌彥也在困惑這個問題。其實他在別的女人面前並不是這樣,而是像所有的少年一樣對女性憧憬,性愛也是如同膜拜的單純,後來司空見慣,也不覺得上床有什麼了不起。季昌彥剛開始除了想報仇,玩票的興致居多,打算把他上過之後綁在會議室裡,讓他極端羞恥之下辭職,並多方阻斷他的生路,讓他在這個城市活不下去。但不知怎地,事到臨頭,又下不了手。
季昌彥知道自己是已經有些瘋狂了,不然不會把一個男人不厭其煩地上了一次又一次,他把這歸罪於第一次被女人甩掉的尊嚴掃地,在損害另一個男人尊嚴的基礎上重新建立起來。其實他知道,他只是想嚐嚐男人是什麼味道。
現在做完了,他又有點後悔。雖然他什麼也不怕,但要是真的把人逼到絕路,他三兩拳下來,自己也會沒命。
放更是不能放的,殺又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