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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身邊的人動了一下,連想低頭看。
大螢幕上也曾拍過風大牌的睡顏,只覺得性感,現在,活生生的影帝就睡在自己身邊,那容顏,性感,卻是帶著純真的性感。
眉毛挑了挑,眼皮動了動,鮮紅的薄唇抿了抿,然後,眼睛睜開,黑曜石般的眸看著自己,帶著一絲迷濛,半晌,揚起笑。
〃阿想,在幹什麼?〃慵懶的聲音中還帶有一絲睡意。
連想早就醒,但沒起床,豎起枕頭,斜靠在床背上,看著什麼東西,身上穿了藍色系的全棉格子睡衣,微敞的領口中隱約可以看見幾個小時前的情事痕跡,被下未著絲縷,滑膩若凝脂的纖長雙腿,糾纏著自己的。
沒有小說電影中男女主人公初夜後如失憶般的尖叫,也沒有如鴕鳥般把頭埋起羞恥不已,卻像老夫老妻,彷彿這樣的早晨已千百次,對著自己,笑得清新自然。
揚了揚手裡的一疊列印紙,遞到風疏狂的眼前,就著他的手,風疏狂看了一看,卻差點沒又昏睡過去。
十幾頁的紙上,密密麻麻用最小的字型列印出市裡大大小小所有的家居家飾店的坐落地址。
〃阿想,你這是做什麼?〃到底是連想早就準備著了的,還是今天大早搜尋到的,想想都是一身冷汗。
連想沒有回答,脫了上衣,重回被窩,微涼的胸膛接觸到風疏狂溫熱的肌膚,舒服的吸了一口氣,細細的胳膊也繞了上來。
〃再睡一下,下午去看傢俱,家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
家裡?空蕩蕩?
家呵,實自己為連想準備的家,是隻屬於自己和連想的家。
心中欣喜萬分,卻又彆扭的故作姿態起來。
〃阿想,不害臊,已經那麼迫不及待想嫁進來了。〃風疏狂把連想攬入懷,拉高了被子直到頭,一手穿過連想的腰,輕輕颳著他的臉皮。
〃做都做了,害羞個屁,我臉紅,正好讓你看戲,讓你調戲?〃
〃這都給你知道了,那就沒辦法了。〃一個翻身,把調戲上升為非禮,一隻手已經不規不矩的揉捏連想軟綿彈性的臀。
從沒想到,走過這一步,連想竟如此坦然,毫不做作,倒有些大膽,卻純真可愛。
〃風疏狂,你去死。〃
回答男二號的,是男一號在外有價無市的一場叫價達七位數的床戲,全部免費奉送,附贈愛語無數,愛心一顆。
到了下午,風疏狂和連想已經起來,卻沒去看傢俱,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試了好幾種造型,連想和風疏狂的樣子都太出重,別說是去家居店,就是不出小區,都有被人圍堵的危險。
不能像三九天,高領的衣服,厚大的圍巾,蓋住額頭的帽子。現在的天,風清雲淡,陽光又不灼眼,就是戴個墨鏡,都是顯眼。
就這樣,風大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連家安營紮寨下來,不過,和上次不同,不是作為客人,而是連家的常駐人口。
有了空,又有人陪,連想拉了風疏狂看自己積攢下來的一大摞影碟,恐怖懸疑,都是連想的最愛。
陽光大片大片灑了進來,風疏狂拉了連想半躺在自己的懷抱,坐在沙發,螢幕一黑,影片開始。
先看的是日本的特產之一,恐怖片。
風疏狂是領教過的,照連想的習慣,去戲院看片是鐵定會被打出來的那種,可是,幾月不見,沒想到功力竟又上升幾層。
日本的恐怖片,慣以心裡戰術取勝,一開始,哀怨的配樂和密閉的一人大房子就讓人浮想聯翩。
可是,想的再多,也不及連想。
〃唉,那邊的櫥下面可以竄出只有著幽綠眼睛的小黑貓,最好再叫上一聲,聲音淒厲無比。〃
〃電話鈴怎麼還不響,這時響,最能調節氣氛。〃
〃就是電話鈴不響,門鈴也可以應景一下的。〃
〃咦,應該鏡頭轉到地面,再是傳來尖叫,最後鏡頭搖上去,人已經死掉了。〃
〃唉,眼睛該是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嘛。〃
〃呀,他怎麼還活著,他應該是死掉的。〃
美國的恐怖片,卻是以血腥取勝。
〃這種死法,哼!一開門,應該先是腦漿,再是死屍的。〃
〃沒創意,這個鏡頭,應該是滿屋子的血,血量多到必死無疑,但是人沒了,屍體也沒。〃
〃哎呀,既然是密室殺人,做戲做全套,犯人不見,受害者的頭也不見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