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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窗戶的影子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之後無數次影子中知道現在的他正在幹什麼,或笑或鬧,那份銘記於心的情緒只有自己明白。幸好他還沒有發現有這樣一個玄機。
高中的時候,最多的就是考試了。
第一次考試之後,白廖季是真的明白了:原來學習不一定要勤奮,有時天賦很重要,比如程司。
糾結的初戀2
在一大堆的排名之中,白廖季倖幸苦苦找到自己擠在中間的名字,可在第五的位置就是程司。白廖季是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到程司的這三個字,他站在排名下看了很久,那門他們最討厭的地理,程司是全班的最高分。
“這肯定是他作弊。”——沒理由地這麼相信著。
不自覺地問身後一個聲音拉回現實:“你站了這麼久,不累嗎?”
“誒?”白廖季轉身看著說話的程司。
雖然真實地離自己這麼近,但還是覺得遙不可及。
“這麼關心自己的排名啊?”程司湊近排名表,找了半天終於看到了白廖季的名字。他帶著嘲諷地笑容看著白廖季:“這麼努力的學生怎麼就考了這麼一點?”
白廖季不服氣地抬槓:“分數即使是少也是我堂堂正正考出來的。”
程司不滿地一挑眉毛:“你的意思是我作弊?”
“我可沒說。”
程司直直地看著白廖季很久,忽然他長嘆一口氣。他微笑著朝白廖季揮手:“我還有比賽,你慢慢看!”
說話的方式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卻讓白廖季心裡難受。作弊的想法不是自己真實話,自己只不過在給自己找一個藉口,不然他和他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那天,程司留給白廖季的依舊是一個背影。他消失在無邊無際的背光之中,白廖季說不上當時自己真實的感受,他只是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點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很久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之後,白廖季一直找機會解釋,可是程司就像是遺忘了身後這個人一樣,每天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覺。就算這次地理老師是多麼響亮地叫白廖季名字,不管白廖季有多麼誇張地回答,程司還是靠在桌子上。當兩個人同時被請出教室的時候,當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的時候,還是沉默不語。
終於有一天,白廖季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氣拉了拉程司的衣服。程司淡漠地轉過身,用一種近似無奈的表情說道:“幹嘛?”
白廖季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般手足無措,他原本早就想好了千言萬語,可就在程司的一轉身都已經全忘記了。他結巴著說道:“對……對不起!”
程司有點吃驚地看著白廖季,他頓了頓,口氣轉為強硬:“你沒有對不起我!”
白廖季一抬頭就看見直盯著自己的程司,心裡開始發急了,他拉著程司的手臂:“對不起啦!上次是我自己小心眼了,你不要生我氣嘛!”
碰觸到白廖季眼神的那一刻,程司明顯有點慌了:“你不要像個牛皮糖一樣!”緊張地甩開白廖季的手,然後急急地轉過身去。
“那個……我、我想讓你幫我輔導一下功課!”
最後還是脫口而出,白廖季都被自己所提出來的要求嚇了一跳,他不安地看著前面的背影。
可是他應予了:“哦!”
回答簡單利落。程司還是保持著無表情的臉龐,可絲毫也掩飾不了他的彆扭以及透露出來的孩子氣。
之後的事情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白廖季再也不用每天都面對著那個背影,他可以面對面跟程司聊天,可以為著某一種解題方法而爭辯。稱呼上由“程司”變成了“司”,然後說話內容上從解題到隔壁某某美女。同桌稱他們都變成了鐵哥們,每次白廖季都拍拍程司的肩膀:“你們就嫉妒去吧!”然後和程司沒心沒肺地嘲笑兩個同桌。
程司正認真地跟白廖季講解經線和緯線的時候,抬頭間正好對上白廖季的目光,就在那短短的一秒鐘的時間裡,足以讓兩個人心跳到爆炸。
白廖季仰著頭問程司:“你上課不是在睡覺嗎?為什麼地理還是學得那麼好?”
程司帶著某種不動聲色的笑容看著白廖季:“腦袋聰明的緣故。”
那個笑容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好看。
白廖季知趣地保持了沉默,他把目光轉移到桌面上的習題,再到那雙修長的手。
一切都已經慢慢散去。
周圍所有的喧囂都在腦海裡消失,所有的景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