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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疼,我本來想握住唐乾之的手,最終還是自己攥拳,縮了回來。
痛苦的是事後,每次擦消毒水的時候,都會覺得很疼,當時的過眼雲煙,不一定不是以後的滄海桑田。
唐乾之一直囑咐我說,“不要吃辣的,不要沾水,不要脫衣服的時候剮蹭到,反覆化膿很正常,千萬要小心,要是弄不好長住了,就白受罪了。”
我“嗯嗯”的應著,“幸好我們都不是過敏體質,要不多受罪。”
像發炎這種倒黴的事情還是落到了我的頭上,耳朵真是太嬌嫩了,錐心的疼啊,扯得我眼淚都想下來了,真是,搞不懂那些一下子打了一大堆耳洞的人是怎麼想的,尤其是扎到軟骨什麼的,那不得疼死嗎。
唐乾之的情形比我好不到哪裡去,除了沒有發炎倒是真的,因為唐乾之攤著手對我說道,“左邊的那個洞,自己長住了。”
聽說一開始耳洞長住了可以自己狠狠心再捅開,但是唐乾之擺了擺手拒絕道,“不必了,這是緣分,不能強求。”
聽了唐乾之的無稽之談,我最終也沒有狠下心來,對著自己那個慢慢癒合的耳洞做任何粗暴的動作,隨緣好啊,這樣我們兩個人就可以只買一對耳釘了,這樣更情侶啊。
所以我後來拖著唐乾之進了銀樓的時候,他並不推諉什麼,終於表現出來了對我的自作主張的容忍和默許,雖然不贊同。
不過這個時候也是最能顯出“人比人,氣死人”的真理性所在的,同樣的東西,都擱在右耳朵上,為什麼唐乾之能被襯得相得益彰的被人誇獎,我卻弄出了畫蛇添足的自我感覺?
☆、一家史觀
作者有話要說: 改格式弄的眼疼
鏡子裡的面容雖說是我再熟悉不過,但是多了一枚精緻的裝飾,還是第一次見到。
右耳唇加了一點閃亮的唐乾之,比以前看著更加迷人,多了一點魅惑的那雙眼睛無需放電就已然對我秒殺。我是在忍不住想說點兒什麼,可你說我該怎麼誇他?任何的讚美都不為過啊,是說“你是就今天這麼漂亮?還是每天都這麼美?”還是說“我的眼睛壞了,現在看到你,除了你,誰也看不下去。”要麼連帶著感謝他媽——“謝謝阿姨生出來這麼完美的你。”要麼就乾脆橫刀直入,“你身邊的男人都不是GAY吧,瞎子啊看不到你——幸好不是,不然我怎麼追得到你。”
最後我選擇了託著下巴問唐乾之,“謫仙,你從天堂掉下來疼不疼?”
唐乾之對我的由衷讚歎不置一評,只是微微紅了臉,他害羞的樣子真有趣。我自告奮勇,比兔子跑得還快的結賬買下了兩對耳釘,每對都是一人一枚。唐乾之沒有拒絕我付錢的這件事情,因為我大言不慚的說,“這是我給自己買的兩對耳釘,但是我只有一個耳洞。資源閒置就是浪費,為了不重樣,我只要其中的一個,物盡其用,所以我把剩下的就紮在你的耳朵上了。”
唐乾之笑著看我,“政治裡的經濟學學的很不錯嘛,說話都頭頭是道的,還能活學活用?”
“過獎過獎,哪裡比得上你這個好學生?哎呀,我這是班門弄斧了,丟人了,真不好意思。”我搖搖頭有些貧氣。
氣絕不語的唐乾之沉默是金的閉上了嘴,等一會兒從銀樓出來,我們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冰吧門口。
“進去吧?”我提議道。
進了冰吧後唐乾之先去前臺拐了一下,回來轉身遞給我一支甜筒,“安生會兒吧你,我就不信還佔不住你的嘴。”
我笑得更壞了,“嘖嘖,冰激凌這麼小,堵不上的,除了你的……”我壓低聲音,食指抬起,對著唐乾之的嘴唇的方向指了指。
鑑於此,我堅信自己絕對有說情話的天賦,花言巧語,油嘴滑舌,外加調情的無師自通,能夠逼得優秀文科高材生唐乾之臉色緋紅,由能言善辯淪落至結結巴巴,甚至怒目圓睜。
坐在冰吧裡的我們充分享受著冷氣的浸潤。這時唐乾之突然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夏玖,你知道麼。鯨遇到身體瘦小的沙丁魚的時候,會張大嘴巴跟在逃命的沙丁魚後面窮追不捨,然後離海灘越來越近,此時鯨卻渾然不覺。結果等鯨以極快的速度衝向海灘時,要避開險境已經太遲了,巨大的身體因為慣性衝上了海灘,陷在海沙中無法動彈。而沙丁魚只要很少的水就可以存活,甚至逃生。”
我雙手交疊的抵在下巴底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忽然想到了這個。”
“哎,你不覺得,其實這可以是一個很悽美的愛情故事嗎?”唐乾之冷不丁的青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