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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組長,下午操練完要不要去東邊的小樹林看看,我聽別組的說那邊有桔子樹。”柯布沉浸在組長這個稱呼中,有些小虛榮,揮揮手:“我呆會去問問教官,如果行的話就一起去吧,反正也沒有別的事。”說完又詢問組員中的靈魂人物:“支理,大家要一起去,行嗎?”支理停止在素描本上的亂塗亂畫,點頭。楚浩宇瞭然的摸摸下巴:“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垂簾聽政啊。”
“別亂用詞語!”柯布把帽子扔過去。
得到教官的批准後,一行人來到東邊的小樹林裡,果真如所說有很多桔子樹,上面結滿了黃澄澄的桔子,這個季節正是最好時機。還沒等柯布反應過來,應修傑已經爬上了樹,身手也太敏捷了。周欣合在下面掀起圍布準備接住掉下來的桔子,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這種消耗體力的事就讓他們這些粗人來做吧,柯布找了個陰涼的位置的坐下來。支理站在桔子樹前思考著。
“喂,你在想什麼?”到底是有多大的困擾值得這麼努力思考。
“我在想哪棵樹上的桔子更好吃。”
“別這麼認真的想無聊事!!”跟這傢伙在一起根本無法平靜不下來。過了許久,等柯布回過神來,支理還是站在這裡:“你還在想呢!!!別給我偷懶,快點去摘桔子。”
“你有這麼對我說話的立場嗎?”話語並沒有諷刺,只是無害的說著事實,就因為這樣才更讓人覺得羞愧。楚浩宇在樹枝上不小心腳一滑,迷彩服寬大的檔部掛在了樹枝上,整個人吊在那裡,聲嘶力竭的大吼:“快,誰來救救我,要掉下來了,支理,快來接住我。”支理走過去,楚浩宇已經危在旦夕,其實也沒有多高。在楚浩宇掉下來驚悚的一瞬間,支理伸出手,楚浩宇毫無懸念的掉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
“沒接住。”
“你是故意的吧,支理,你站距離我那麼老遠的地方伸出手是怎樣,這種逢場作戲傻子都看得出來。”
“什麼?”
“支理!”
“什麼?”
看來是根本沒打算去接,柯布接過周欣合扔過來的桔子,仔細把皮剝開,塞了一片在嘴裡咀嚼,若有所思的看著蘇幼言,她手裡那本厚厚的書這幾天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幼言,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蘇幼言沒說話,柯布再塞一片桔子進嘴裡,包著個嘴:“你到底是怎麼看支理的?”
沉默半響,似乎是在找恰當的詞語:“我的擇偶物件是30歲到40歲之間的男人。”
“沒人問你這個!!”柯布差點被桔子嗆到,這個女人,原來是個大叔控!蘇幼言接著說:“也就是說我看你們,就像一個大學生在看小學生一樣,你看到小學生會有奇怪的衝動嗎?”聽完蘇幼言的話,柯布有些悲從中來,這不明擺著自己在她眼裡完全沒有一點男性魅力嗎?這簡直就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支理憑空接住這個話題:“想不到我已經長得幼齒到這個地步。”
“這只是個比喻!!”柯布提醒支理。
9。進行中 (下)
轉眼這個不枉費青春的軍訓也接近尾聲,在教官吹響解散哨的時候,所有人就差沒抱頭痛哭著歡呼了。畢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網路,手機訊號也只是偶爾收到微弱的一格,還天天被魔鬼教管折騰,就如同活在煉獄裡,但痛苦是需要比較才會凸顯的,對柯布來說,呆在變態小組快整整一週和軍訓相比,簡直算不了什麼。
最後一頓晚餐像第一天那樣豐盛,按道理野營食物只會越來越匱乏,柯布右眼直跳,慌忙的數了一下人數,放下心來,看來個個都還健在。話說,柯布這心也夠毒的,能夠把鍋裡的肉想象成自己的組員。但這也不能怪柯布神經衰弱,剛當上組長的他還有些威風得意,慢慢才發現,戴著組長這個頭銜說得好聽點就像戴著個炸彈,說得難聽點就像戴著坨屎。組員們輕鬆快樂的做壞事,自己被教官罵得豬狗不如。天天提心吊膽的怕應修傑去別組橫搶武奪;楚浩宇坑蒙拐騙良家婦女;周欣合那一整套刀具時不時會消失然後帶著血出現;蘇幼言因為書看完了隨時一副準備離隊走路回去買書的架勢,還得隨時注意公誅和支理的發展。所有的一切都讓柯布痛不欲生,這就叫高處不勝寒啊。
“好香,這肉是從哪裡來的?”柯布問周欣合。
周欣合露出小小的酒窩顯得有些羞澀:“好像是山裡的野雞,我剛在做菜時突然跑到我面前。”
“那我們組運氣還真不錯,你叫修傑幫你殺的吧。”殺雞這種血淋淋的畫面別說女孩子,有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