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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掠奪和霸道,吸吮著柯布,舌,舌頭,柯布瞪大眼睛,竟然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內,交纏、分開、交纏,誰來救救我,這種被奪去所有思緒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支理放開柯布,用腳踢開傘,對著大張著嘴的四個人:“行了嗎?”語言與其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威脅,四個人痴呆的點點頭:“行,行了。”
柯布無力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捂住嘴,目光吊滯的盯住地面。
“修傑,快,把他抬回帳篷,柯佈陣亡了。”楚浩宇和應修傑架起柯布把他扔進帳篷裡,楚浩宇語重心腸的說:“雖然對你來說這種事是太刺激了點,不過,這就是錢和權的代價啊,組長。”
要怎麼理解呢,柯布是輕易的完勝?還是輕易的慘敗?
8。進行中 (上)
帳篷裡的柯布很久才回過神,他用雙手拍拍臉頰,要振作,不能被這種惡作劇給搞暈頭了,他可是支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那群人看笑話,被支理親得無法恢復理智這種事,太不現實了,如果當時站在那裡的是別人,支理也會這麼做吧。柯布走出帳篷,微紅的天空像個害羞的女子,把黃昏的餘味染在世界上。
“喲,柯布,已經回血了?”
“請別再繼續這個話題。”柯布制止住楚浩宇。
楚浩宇裝傻:“哪個話題?是你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嗎?”
應修傑裝傻:“原來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啊,我還以為他深受打擊。”
周欣合真傻:“關於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我覺得也沒有那麼丟臉啦,你們別這麼說柯布。”
蘇幼言總結:“剛才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他的表情與其說是打擊還不如說是沉溺其中。”
“你們重複那麼多次是什麼意思!!”柯布被說得有些灰頭土臉,這個蘇幼言,平時絕對不會說話,但只要有機會惡整別人,她就復活了,還真是表裡如一,內心和外表都不像個活人。
公誅以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柯布,柯布迴避開他的眼神。這是怎樣的眼神,好像自己插足他與支理之間一樣,明明以時間和邏輯來看,他才是那個插足的人。太奇怪了。
“幼言,扇風。”支理的聲音傳過來,還幼言,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而且那個無言女怎麼可能會聽話。誰知蘇幼言還真拿著書坐到支理旁邊,一支手翻開書繼續看,另一隻手對著支理輕輕扇動。
“我還以為支理大人會對誰比較特別,原來只是視心情而定,他也可以讓蘇幼言這種女孩子主動接近自己啊,什麼啊,害我有些誤會了,好像漸漸有點明白支理大人是怎樣的人了,無意識的舉動,無意識的讓周圍的人會喜歡上他。”公誅有些釋懷的邊說邊笑。
公誅的話字字鑽入柯布的耳朵裡,他盯著支理和蘇幼言。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看到公誅和支理在一起自己會隱隱有些煩躁,可是看到支理和蘇幼言在一起卻沒這種感覺,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支理那晚很明確的否定過對蘇幼言不是喜歡嗎?還是因為從蘇幼言的眼裡看不出那份陷入愛戀少女的燥動?支理真如公誅所說,是個無意識亂拋溫柔和用捉摸不透的話語去誘惑別人的人嗎?不對,才不是這樣,不然他為什麼不叫公誅,而是叫蘇幼言,只是因為蘇幼言對他來說是個沒有安全隱患的人。看來,自己用自己的判斷去選擇相信支理了,至於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柯布笑笑,畢竟,已經認識支理很多年了。
柯布拿起周欣合烤好的玉米走過去:“支理,你讓個女孩子幫你扇風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了。虧你還是個男的。”
“什麼?”
“別來這套。”
“什麼?”
這對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柯布把一根玉米遞給蘇幼言,蘇幼言戒備的看著玉米,柯布一愣,看著蘇幼言,這個表情似曾相識,是在哪裡見過,記憶太模糊無法想起來。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還沒邪惡到想毒死你的地步。”
蘇幼言非常勉強的接過玉米,柯布發現支理正盯著自己,是自己看錯了嗎,他在笑,輕微的笑容美好的掛在嘴角。伸手拿過柯布手裡另一根烤玉米:“是給我的嗎?”
“才不是,自己要吃請自己去拿。”
“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
“好好聽人說話!”
“什麼?”
“………。”
第三日,柯布已經慢慢習慣坐上組長這個位置,那群人還算認賭服輸,安排的事也會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