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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會兒,謝磊應該洗完了,張捷在床上靜靜地等著謝磊的到來。聽不見水聲了,難道又去書房了?看圖片顯然不可能,那在幹嘛?把他勾過來吧。她裝作上衛生間,可是剛出臥室門,她又猶豫了,第一次穿,有點不好意思,可一想到能勾出謝磊惹火的眼神……張捷惴惴不安地向前走了幾步。快到書房門前,又停住,心緊張的要死,實在沒勇氣再前進一步。可想想他們之間好久沒有過了,從那個唱歌夜晚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她等得太久了,於是她走了過去,可在衛生間轉了個圈又回來了。路過謝磊門前,儘管她發出了聲音,可是絲毫沒有吸引到謝磊的眼神,心裡有些失落。算了,睡吧,一個人睡吧。可心又不甘,再一想到葉輝和艾小紅這會兒的情形,她的臉就有些緋紅。她以倒水的藉口鑽進書房,發現謝磊在玩遊戲,看著他手指在鍵盤上忽左忽右,上下舞動,知道他又玩進去了。張捷在謝磊背後默默端著水,遲遲不願放下。心裡倒是希望停電,她甚至想去把網線踢掉,也想退回臥室。可是這二十來天的精心準備和剛剛醞釀好的情緒就白費了。這一次她等的太久,她不想再錯過。
“譁”的一聲,張捷杯中的水“不小心”撒在謝磊肩頭,溼了一片。謝磊回頭看了一眼,說:“這麼晚了,你咋還不睡呢?”
“哦,剛才葉輝多敬了我幾杯,有點喝多了,現在頭有點暈。”說著,張捷伏下身趴在謝磊肩頭。
“你穿這麼少,小心受涼,趕緊回屋睡吧。”謝磊一邊看著螢幕,一邊從椅子上起來,把溼了的上衣脫了,光著背又坐回座位上,“往前走啊……衝啊,別停啊。”謝磊對著螢幕小聲喊叫著,他完全沉浸在遊戲之中。
回到臥室,張捷的心涼透了。只要謝磊玩上游戲,又會是大半夜,剛才的湯算是白喝了。湯只花費了一天的時間熬出來,還不算啥,可這二十多天來,為了臥室裝飾的奔波,睡裙的挑選,不知費去了多少精力,此時的心情又豈是失落二字所能形容。她一個人靜靜躺在雙人床上,粉紅色的睡裙貼在身體上,卻怎麼穿也不舒服了,起來換上過去常穿的綿質睡衣,可還是無法入睡。也許是剛才說錯了話?沒有啊;是他太累了?可玩遊戲不是更累嘛。那是什麼原因呢?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越想心裡越不明白。拿起電話,還沒將閨中密友的最後一個號碼拔完,就掛了。又能怎樣呢?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有什麼好主意。想著想著,心中無限的悲傷,用被子把頭捂住,咬著被子哭了。哭了很久,稍稍平靜下來,想想其他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的女人,還有那些沾花染草、時時不回家的男人們的女人,她算是不錯了。一看錶,已經凌晨三點,趕緊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了床,怕誤了做早飯,全家人吃早飯才是大事,自己的事是小事啊。定好鬧鐘,關燈,感覺好像還有事兒,又把內衣給謝磊送去,把兒子蹬開的被子蓋好,似乎一天的事才了結。可還是睡不著,吃了一粒安定,這才昏昏沉沉睡了。
一切都沒有聲響了,謝磊也就關了電腦。張捷剛才送內衣過來,謝磊看出她哭過,他有點心酸,在她轉身時,他想從後面抱住她,可這樣做的結果只會引火燒身,帶來的後果會更讓她絕望。只要一個小小的舉動,謝磊就能讓張捷燃燒起來,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句話,都有可能讓張捷奮不顧身地燃燒起來,可是他無法撲滅,至少今晚不成。王大名的影子久久在他腦海中迴盪,一天比一天強烈。隨著他們見面次數的增多,這種感覺愈發強烈。現在一想到王大名,就似乎看到他半啟半閉的厚實的唇和上下波動的喉節,這讓謝磊著迷,他甚至擔心在夢中會喊出這個名字。
聽著張捷在床上一聲聲的嘆息,他想過去撫慰一下,可是他不敢。從結婚到現在,他知道張捷很好,想好好愛她,可是他給不了她更真實的愛——比如今天這個夜晚。有時候愛一個人是需要能力的,可他沒有這個能力,他只能沉默。他覺得對不起張捷,可誰能對得起他呢?這一切是誰的錯呢?
他倒是希望張捷像男人一樣出去找,可是種種跡象表明,張捷一個男人也沒有。父親說過,張捷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現在看來,其實說的就是保守。這樣的女人現在很少見了,跟了別的男人,也許是這個男人的福氣,可是跟了謝磊卻苦了雙方。
但生活還得繼續,總不能因為這個就停步不前吧?至少張捷不會,謝磊更不會。好在生活由很多瑣事組成,而性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重要的是他們還有個十歲的兒子,這是他們婚姻的唯一紐帶。
第四章第十二節
再有一個星期時間王大名就要出獄了,謝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