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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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無一不是帥氣的少年,很符合清秀的審美。有美少年養眼,那些媽媽姐姐隔壁家嬸嬸就不顯得刺眼了。
莊澤現在還記得那麼一部小電影。加上未刪減片段也就百十來分鐘。
三十歲的英國女人,十六歲的法國少年。少年體型纖瘦,故作老態成熟,右手食指夾著香菸,嘴唇輕啟,面龐被煙霧稀釋。他們在小吧檯上喝酒閒聊,一旁是空幻虛假的魔術,而這邊,少年輕輕觸控年長婦人裸、露的胳膊。有節奏的觸碰,黏膩的遊走,親暱又帶有性暗示,似乎僅僅是這麼簡單的肌膚相親就能達到高、潮。
亢長無趣的長對話,平庸無奇的鏡頭,黑夜,輪渡,海浪,偷情。兩人從相識到做、愛,有人說了謊,有人信以為真。
兩人面對面吃飯,沒鬼的人會覺得無所謂,有鬼的人會下身發癢。十六歲的法國少年認真嚴肅的吃著土豆泥,他舔了舔上唇,在婦人看來,卻如同在舔舐女人的乳、頭。或者陰、蒂。
故事的結局令人發笑,又隱約覺得“喏,原原本本就該是這樣的嘛”,身處夢中的少年,總會把虛無的夢境當真。
不過少年清秀和少年莊澤,只是把那部電影當做“色、情片”來看罷了。抱著“老子就是要看床戲”的念頭,清秀一直在按快進。莊澤能記得的,也就是那幾個挑逗的畫面,以及床上戲。清秀不喜歡女人身體,但少年的流暢線條著實令他心滿意足。
帶顏色的片子總是能全方位刺激少年,讓他們不再滿足於手癮,迫不及待想找個姑娘來一發。什麼談戀愛什麼純情真愛,完全不如真槍實彈來一發夠爽。等到過了那段全寢黃片的時日,大家都逐漸恢復了正常。臉上不再爆青春痘,也不會時不時臉紅脖子粗,更不會在教室看見女生彎腰露出的小胸脯就變硬。大家都是如此。亂性什麼的,普通孩子還真搞不出來。
慾望對莊澤而言,也是個極為正常的詞彙。每次的晨孛力,每月固定的夢遺。正常的生理需求,犯不著為此難堪,也不必驚慌失措。
此時此刻,他突然就想起了電影裡婦人與少年含情脈脈的戲碼,似乎門外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
莊澤託著下巴看阿海,看他的一舉一動。
柔和昏暗的暖色燈光下,阿海垂著眼睛,長睫毛灑下陰影,瞳孔是淡淡的棕色。微微張開嘴巴,送入一勺飯,嘴巴緊閉,慢慢咀嚼,吞嚥,不太明顯的喉結上下移動。一板一眼,像個老夫子。
莊澤又伸出手,右手食指輕觸阿海的喉結。
“嗯?”阿海看他。
莊澤的指尖感受到了微微震動。
好像連心臟都跟著跳動。
“沒什麼。”他笑笑收回手,“你慢慢吃。”
“吃好了。”阿海放下餐具,把剩下的垃圾都裝進袋子。
“那接著看吧。”莊澤抓過遙控器,按了播放鍵。
相比較硬碟u盤mp3那些玩意,他更喜歡影碟機這類傢伙。他家曾經有臺老式的組合音響,是上世紀的老貨。收音機、雙卡磁帶錄放機、唱片機、音箱、功放、頻率調節器全齊備,能放黑膠唱片和磁帶。兒時的莊澤在那個大傢伙下聽過很多故事,妖魔鬼怪伊索寓言童話故事。磁帶裡的格林童話,和現在的海派清口差不多,一個女的身兼多職,王子是她,公主是她,僕人是她,旁白也是她。那時他的父母,會放一張唱片,伴著音樂跳雙人舞。那是莊澤很小時候的記憶,竟然現在還清晰記得。可惜那些磁帶,那臺機子,一早就不見了。
十六歲的法國少年在輪渡上黃粱一夢,一如十七歲的少年莊澤一夢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電影叫穿越情慾海
以h為目的 以‘不倫戀’為噱頭 通篇長對話 鏡頭也沒什麼美感 略沉悶枯燥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啊…
看的時候很無趣 但回頭想想 又覺得‘嘖,有點兒意思嘛’
就這種
☆、第二十七章
他們看了電影,又去了隔壁的音像店呆了許久,買了好些張剪口碟,都是外文歌,他倆都聽不懂,只是覺得有趣罷了。
他們知道傍晚才回來,回到旅店時,意外又在家裡看到了二喜,和她的幾箱行李。
“你沒走啊?”莊澤問。
二喜露出兔子眼,面容枯槁,她低聲說:“他走了。”
“走?”這麼快,還以為得過兩天。
“他走了。我沒有他其他的聯絡方式——”二喜抹著眼睛,“他家裡沒有少什麼東西,可是就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