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墅!差點報警,你上哪裡去了?”
她扭著頭打量我:“衣服怎麼換了?你幹什麼去了?”
我也喘的上氣不接下氣:“還好沒遲到。我先上場,你等我唱完再跟你解釋。”
她身後跟著赫連,無風要起浪:“哎喲快看,手腕上是XPV鑽石手錶,全球限量只有八隻喲親!不包郵喲親!”
我將他倆關在門外,褪下手腕的鑽石手錶扔在旁邊。想一想又覺得不合適,連忙揣在衣兜。
機場接人如同黑幫火拼。私人飛機坪上抬下來的男人,衣衫襤褸,傷口縱橫猙獰交錯,猶如方從戰場浴血歸來。
我在車中眼睜睜看著身穿定製西服,行頭貴氣迫人的男人卷著袖子,行動似獵豹,嘶聲咆哮,跟另一群黑衣男人打得驚天動地。
他搶到了那個渾身是血,昏暈不醒的男人,將他抱上了車。
我手足無措,見那群男人跟著跑過來,在他剛關閉車門的剎那飆車而出。
我一路狂踩油門抿緊嘴唇,目光直盯著前方的路手腳都僵硬,一路飛馳到海濱公路才稍稍喘口氣。
他低頭盯著懷裡的男人,嘴唇輕蹭他蒼白的臉頰,目光裡有種令人心悸的眷戀。
我在寬闊路邊停車,說道:“他在流血。要去醫院嗎?”
他低聲道:“閉嘴。不該問的不要問。開車回去。”
我啟動汽車,心中還是不忍,脫下西裝:“衣服口袋裡有小剪刀。先解開他手腕上的繩子。給他穿上衣服吧。”
廖五爺抬起頭,盯著我,慢吞吞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凌博仁。”我回答,“嗯,你放心。這些事跟我沒關係。我記不住也不想打聽。”
他不理我,用西服輕輕蓋住那男子,低下頭,隔了一會,輕輕吻他額頭。
那手錶是他下車時從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