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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千萬不要再讓他禍害到別的狗狗。”
大狗愣了愣,小經,原來是這麼想的。
之所以對段振輝恨得要死,也仍然拼命追在他身後的原因,原來,是想要保護那些有可能繼續受害的狗狗麼。
這小傢伙,真是的……
一直以來,被痛苦和仇恨包裹的內心,原來從沒有丟失掉他最本最真的善良。
在自身那麼迷惘那麼灰暗的時候,想到的,也仍然是“保護”——這種積極的東西。
大狗眯起眼,心中盡是溫暖和滿足。
真好啊,自己喜歡的小傢伙,果然都是好樣的。
它愉快地擺擺尾巴,也跟著往樓下走,走到一半,忽然感到一絲一閃而逝的陰寒。
大狗猛然回頭,雙眸大亮,探照燈一樣看向屋頂,那處屋頂騰起一陣波動,好像有什麼隱藏著的東西飛快地逃走了,只留下一抹大紅色,劃過大狗的虹膜。
那是……
大狗的心中湧起不安。
竟然有東西躲藏在屋頂上,什麼時候躲在那裡的,躲了多久?這東西本事不小,如果不是看它離開了,沒沉住氣,最後不小心露出馬腳,也許它就被徹底瞞了過去。
紅色,但願不要是它想的那樣。
……
段振輝行走在寬敞的走廊當中,他已經透過複雜之極的通道,來到了城樓基座中很高的地方,再往上一些,應該就能到達主建築群了。
如果比照管奇臻的家,上面便是住人的地方,只是,在這個奇怪的異象中,也會住著人嗎?怎麼都無法想象。
忽然,前面一陣風颳來,段振輝警惕地用手電照了過去,一手暗暗握住腰間古刀。
燈光下,是一身廣袖雲裳的絕色女子,在她身後,露出半截大紅衣角,好像有什麼東西躲在她的身後。但段振輝卻沒有看到,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朱蘭茵吸引了。
“蘭茵……”他有許許多多話想對她說,卻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不容易單獨見面,一時之間,卻又無從張口。
朱蘭茵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聽到聲音,緩緩抬頭,看著他的方向。
“振輝,這麼長時間沒見,你身上好像也發生了不少事情。你,和席維,以及他身旁的……那條狗,相處的很好?”
段振輝一愣,她怎麼說起黑芝麻湯圓狗來了,“呃……還行吧。”
行個屁行,成天示愛還要被它欺凌蹂躪好不好!
朱蘭茵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有話想問,但很抱歉,你的問話,我可能全都無法回答,因此,便請免開尊口。作為補償,有個事情,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下,不,應該算是對你的警告,我懷疑……嚴導的死,事有蹊蹺。”
“嚴伯伯?”段振輝糊塗了,這都什麼跟什麼,“默默和嚴伯伯能有什麼關係,而且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警告之類的,太誇張了,似乎有些可笑。
朱蘭茵面上浮起奇怪的神情,“細細想來,有關係,與我們,都有關係。它總是出現在周圍,無論什麼事情,都能看到它的身影,這樣一想,就都說得通了。”
“你到底在懷疑什麼!”段振輝大聲喝問,此時他已經忘記了在女士面前應該保持的風度,整個人都變得分外焦躁。
隱隱約約,他預感到,接下來的話,他非常不希望知道。
但朱蘭茵,卻並沒有因為他的惡劣態度而住口。
“你,還記得那條狗嗎?”
作者有話要說:
俺來了,其實是還木有睡,有tx問啥時候日更,呃……呃……汗,實在太忙了最近而且有嚴重的趨勢,俺現在開始盡全力隔日更,短的也更,拼命抽打自己,一定做到!
126戰友的信仰
那條狗……
如果特指了某條狗;不必明說;段振輝就知道是哪條狗。怎麼可能不知道,荒原上那劇烈的火光,即便刻意想忘;也忘不掉;那已經成為了最深最深印刻入他心中的印記。
“為什麼,突然說起……”
“如果不是有必要;我也不會提起,”朱蘭茵道;“畢竟;那沒什麼大不了,是幾乎要忘記掉的回憶。”
沒什麼大不了……幾乎忘掉……
聽到這話;不知為何;段振輝感到一陣陣不舒服。那天,那樣的情形,她怎麼可能忘記,她怎麼可以忘記。
是啊,那件事,其實與朱蘭茵沒有太大關係,提議的不是她,做決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