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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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我媽,我是因為想上廁所,所以就把車停在路邊的公廁門口了,2分鐘的功夫就不見了。因為車丟了,我不敢回來,所以才耗到傍晚才回家。一般人都聽的出我這是一個太不高明的幌子,何況是養了我十幾年的老媽。按在床上,扒了褲子,我屁股被笤帚抽了幾下子。我這人沒別的好,就是嘴緊,所以我一口咬定我那個謊,我媽也沒轍了,只好相信那句“活人不能讓尿憋死”,一輛車就是活著的代價。最後,她給了我一句話,“以後走著上學去。”
至於安,現在想來都覺得他笑掉大牙。
本來我們要早回來的,可為了找車,我們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回家時天都有點黑了。那是春末,初夏,想象一下也得有7點多了。安一向是個乖還子,從來不晚回家,即使是找同學玩也會提前告訴郭姨或平心。所以當郭姨下班看見安的書包在,人沒了,覺得很怪,問平心也不知道,又找了幾個平時和安一起玩的小夥伴也都說沒看見他,這可把郭姨急壞了,連煎餅攤都沒出。安這個小傻瓜騙她說自己沒帶鑰匙,可當時明明他的鑰匙在脖子上掛著呢,然後他就說是同學找他去玩,反正越編越亂,最後聽得郭姨也沒了耐心。同樣命運,他也捱了幾笤帚。
“江南哥,你怎麼了?”第二天,安看我剛坐下又站起來就問我。
“沒事啊,怎麼了?”我答的滿不在乎。
他就在那兒笑,捂著嘴,前仰後合。
“小東西,你樂什麼?”我被他笑惱了,追著他滿屋裡跑,想要教訓他。
“哎呦!”在我把他推倒在床上時,他一聲慘叫。
“幹嘛?唬我呀?”我以為他在裝蒜。
“哥,我屁股疼。”他一邊笑的同時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我把他拉起來,一把拽下他的短褲,兩個屁股蛋上紅了一大片,“小東西,還笑我呢!”我也象剛才的他那樣大笑起來。
誰知安動作也不慢,一把揪住我的短褲也要拽,被我給擋住了。然後我們又在屋裡追開了,他一邊追我,一邊不服氣地喊“我也要看你的,我也要看!”
小時候一起捱打的事還多著呢,一起爬樹,他把褲子刮破了;一起去運河游泳,他把鞋丟了一隻;反正這樣的事多了,幾乎每次都是因為他。可我媽看見郭姨打平安就說是我出的餿主義,然後也把我打一頓。我小時候嗓門很大,一捱打恨不得整條衚衕都能聽見我的慘叫,每當這時候郭姨就把安放一邊來勸我媽,然後就看平心趕緊摟著安也來勸我媽。其實我知道這都是我媽想的計,她也是很喜歡安和他姐姐的,不想讓本就很可憐的他們再受委屈,所以我就得做點犧牲。開始幾次安捱打還哭呢,可後來我告訴他“是男孩就得捱打,不捱打就是丫頭片子。”也不知我那時哪裡來的這樣的謬論,他就信了,再一起捱打時,我們倆就對樂,最後連我媽都覺得我們莫名其妙。
兒時的記憶真好,那時我們在一起很簡單,也很快樂。
第三章
九十年代初,正是國外電影剛剛進入中國的時候,免不了有些接吻,擁抱之類的東西。如今別說是這些,就是正面裸體,床上纏綿也都是不足為奇的。但當時,這些稱不上過分的動作真的對我們那個年紀影響很大。
“江南哥,外國人怎麼那麼愛親嘴?”和安一起看電視時他問我(那時,安家還沒有電視,他總是到我家看)
“好玩兒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講給小學未畢業的他聽。
他沒說話,還看電視,我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了。
“我們也親嘴吧。”半晌他突然看著我,目光天真無邪。
我被他的話逗的一樂,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沒看見親嘴的都是男的和女的嗎?”我並不嚴厲“再說了,那得是相愛的人才能親嘴呢!”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我,“那咱們就不能嗎?”
我也不知道他的“不能”是指“不能親嘴”還是“不能相愛”,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時是夏天的午後,空氣中有著不安的焦躁。正好我媽在廚房做飯,屋裡就有我們兩個人。
“起來。”我一把將安從椅子上拉起來。
“幹嘛?”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被我拖到櫃子的後面。
“想試試親嘴嗎?”我有點怯怯地問。
他低著頭,眼睛卻看著我不否認。
“閉眼。”我命令他似的。他乖乖地閉上了。
我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