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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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很長時間沒有聽說他頭疼了,可仔細一想,也許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想,找個時間應該好好勸勸他去看醫生才是。
“江南哥,你說我表姐今天漂不漂亮?”吃飯的時候思思這樣問我。
“新娘子嘛,哪有不漂亮的?”我如是說。
“可我表哥說表姐沒有平時好看了,你說他怪不怪?”
我沒有回答只是笑笑。我記得安曾經和我說,他最喜歡看平心早上剛起床顧不上梳妝就忙著給他做飯時的樣子,尤其是配合她那頭有點黃的蓬蓬頭髮,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讓人覺得很純,很真。我當時還諷刺他是青春期的症狀。
在送平心上車回鬱家時,我看見安站在郭姨身後悄悄地擦眼淚。平心的一步三回頭更讓人看了不捨。雖然我們都知道她的丈夫很出色,也會很愛她,可仍是覺得要失去了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包括我在內……
第十三章
在我的生活中,除了安和我的父母,我最珍惜的就是四個朋友。大名,三兒,阿唯和寧帆。
初中畢業時,我和大名,三兒在安的見證下結拜,當時竟還學著武俠片裡那樣喝下了滴過血的酒,現在想想,那時還真是瘋狂。高中我們雖說分開了,可一直有聯絡,放假了也一起去玩。只是後來大名考去了西安的武警學院,三兒則追隨女友考去了南京。即使是這樣,書信,電話也沒少聯絡。我總覺得初中的交情是最純的,到了高中竟為了學習忽略了友誼。
大學裡,和一屋的三個兄弟自然是熟悉不過。老大是東北人,一臉的憨厚,和誰都挺談的來;老二和我都是北京人,我又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人,所以宿舍長之重任就由他擔當了,說起來他還真是個當官的料,和同層的各個宿舍竟都打成一片,每每打牌不夠人手,隨便敲個門就有人應和;老四是個油腔滑調的深圳人,個子不高可是絕頂的帥氣,加上不遺餘力地打扮,總是有女生大獻殷勤。
寧帆是我們班上的宣傳委員,也是我們老大苦苦追尋一年才得手的女友,大家總習慣叫她帆姐,即使她比我們都小好幾個月。她的好友曾向我表白過,那時我和安之間正在經歷著惶恐與誤解,心情極度低落。我的婉言相拒使得她很久都不好意思和我說話,多虧寧帆在我們之間做工作,才讓我們都不會太尷尬。由此,我對她有一種由衷的感激。她喜歡和我們討論很哲理的東西,尤其是我,因為她說她覺得我的看法總是很怪。有次她問我:“究竟是先有了性後有愛,還是先有愛後有性?”我當時只是說“因人而異。”她追問我傾向於哪種觀點,我想了很久告訴她“愛與性好象沒有關係吧。”當時她笑我沒找到女朋友就因為我有這種柏拉圖式的想法,我也只好以微笑帶過。
至於阿唯,我要感謝老四,他這個帥小夥到處認識風流倜儻的人物,即使是外校美術系的這位校草。論長相,老四似乎還勝他一籌,可阿唯畢竟是搞藝術的,身上總有一種幽幽的氣質,加上他微卷的及肩長髮,自然就套上了不一般的魅力光環。第一次見他是因為學校舉辦的校徽設計大賽,老四想讓他給我們的設計做參謀,於是促使了我們相識。後來經常會一起吃飯,打球,竟也成了好哥們兒。聽說他身邊的女孩換了又換,於是,在我們認識將近半年時,大家在一次飯桌上開他的玩笑,我也參與了進去。當我剛一句“你個花心大少,盡拿女孩子開心,多傷人啊。”他竟很認真地對我說“我從來沒以男朋友的身份與她們交往。”這話當時讓我們一驚,只是即刻用放聲大笑掩蓋了,我也沒有多留心他的表情。有時在我們學校呆得晚了,他會留宿我們宿舍,當然大多是和老四睡。只有一次,老四大哥從老家來看他,兩個人擠一張床。正趕上下了大雨,於是大家勸阿唯也湊合擠擠別回去了。老大一米八五,160多斤,自然一個人就佔了床的3/4,老二更別提,不足1米8,體重卻直追老大,只好讓我和阿唯擠。他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和誰睡都行,我可沒有和別人睡的習慣,當然除了安。那一宿,我睡得很不好,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弄得大家笑我和帥哥同床的不良反應。對此,阿唯竟笑著說他做了一晚上好夢。
很多時候,我覺得我的這群朋友真好。但即使是這樣,用任何一個人換走安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不可能的。
……
我要去軍訓了,安幫我拿行李去學校。這是他第一次來我宿舍和我的室友見面。我給他們說是我弟弟。3個人都以為是我親戚之類的,也沒太多的疑問,熱情招呼。
東西還沒收拾好,阿唯就提著一兜子零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