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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左還是沒說話,他不說話,是因為這人說的的確是事實。
他又站在他右側,“既然你不說話,那就證明你並不反對我說的話是吧。”說著向身後的一個西裝男擺手。
西裝男掏出隨身的公文包,在徐左面前開啟,和電影裡的情節一樣,裡面裝滿了錢,雖然厚度不算太誇張,不過面積已經足夠,少說也有幾十萬。
“這些你先拿著,如果你答應離開他,並且以後也不會再見他,就算他找到你糾纏你,你也不會做任何回應,那麼我會給你一套房子外加五百萬,地點隨你選,如果你覺得這樣的條件可以接受。就簽下這份協議,雖然這種協議沒什麼法律效應,但是大家都是君子,君子協議只針對君子是不是?”
徐左自始至終都沒說話。老者看著徐左的眼神,這個年輕人果真如傳聞那樣不苟言笑,連表情都沒多少,那雙眼睛連他這個久經沙場的人都看不透。
沈默在房間瀰漫開,幾分鍾之後,徐左才慢慢開口,“他的傷勢如何?”
老者微微皺了皺眉,“之前昏迷了一陣子,不過好在搶救過來。”說到這裡,老者心裡對年輕人的恨意越發強烈了,要不是為了這個叫徐左的男人,他的獨子也不會離家出走,更不會被斷了所有經濟來源,更不會帶他出走又被綁架,也不會被歹徒逮住連那點贖金都交不出……一切種種,都的怪這個禍害。
所以……一定要儘快把這個人處理掉。讓他滾得遠遠的,讓他從此消聲滅跡,不再出現在杭文勤的世界裡。
徐左聽到了對方的話,心裡微微刺痛。杭文勤又是昏迷又是搶救的……難道不是他一手造成的麼?
徐左瞥了眼身邊的西裝男,“如果我答應這個條件,能不能讓我見他一面。”
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說實話老者並不覺得徐左喜歡自己的兒子,相反的,他甚至應該還有些恨他。
調查資料上寫得很清楚,這個叫徐左的男人被兒子拋棄過、玩弄過,之後又被他攪黃了一段婚姻,甚至去那個別墅的事情也是兒子主導。
不過……就算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他的存在本身就讓人覺得很礙眼了。
“事到如今,你還見他做什麼?”老者的語氣不算好。
徐左冷冷道,“只是想確定他過得不好。”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老者沒想到這人這麼直接。
“既然你那麼恨他,就更沒有見的必要了不是麼。”
徐左不置可否,沈默有時候代表妥協,而有時候又代表反抗。
老者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沈,過了一會兒,突然冷笑道,“看來我那兒子果真是瞎了狗眼。”
徐左面無表情望著窗簾,毫無反應。
第二天一大早徐左就被敲門聲弄醒。開啟門,西裝男二人站在徐左面前。
徐左擺了擺手,頭髮有些散亂,“等我換件衣服收拾一下。”說著就關上了門。
安安靜靜地收拾完東西,徐左拖著個小巧的行李箱跟在兩人身後,上了一輛黑色的房車。
徐左望著沿途的風景,完全陌生的路線,不太熟悉的景色。徐左在這個城市呆了四年,卻對這裡如此陌生,而他對於大學的回憶,也只有杭文勤,和杭文勤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杭文勤的樣子,甚至那些和杭文勤有關的人都樣子都歷歷在目。
風從大開著的窗戶吹了進來,身邊的西裝男撇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車子在一間醫院前停了下來,徐左抬頭看了眼醫院的名字,心裡不禁一驚。
西裝男領著徐左走進住院住的大樓,坐上電梯直達六樓。
那是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屋子。
白色的門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戶。
徐左推門而入。杭文勤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表情呆滯。大半張臉被紗布包著。徐左沒有權利去問他到底傷在哪裡,傷勢如何,只是憑著杭文勤身邊的那一個個開啟著的儀器和那張慘白枯槁的臉,已經能知道個大概了。
關於杭文勤他父親的那句“好在搶救了過來”,徐左現在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杭文勤半睜著那裸露在外的唯一一隻眼睛,顯然有些意識不清,身後的杭父冷冷開口,“人你見到了,之後你把那個協議簽了,從此一乾二淨。”
徐左卻仍舊一語不發,他只是面無表情站在那裡,周身的空氣都冷下半分。
身後的杭父顯得有些不耐煩,“你要幹嘛?”
徐左卻往前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