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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可選,而其中正好有那兩個一直跟在杭文勤身邊的甲乙二人。
好不容易打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很久,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喂……”
聲音模糊得讓人覺得不真實,徐左有片刻的遲疑。
那邊的人不耐煩的“喂”了幾聲,作勢要結束通話。
徐左連忙出聲,“喂,請問是XXX麼?”
那邊的人“嗯”了一聲。
徐左的心臟跳得很快,“你好,我是Z大的校友,我當年曾經和你是一個社團的,我叫徐左,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電話那邊傳來了短暫的沈默,“是你啊。”看來是還記得他。
徐左捏緊了電話,用清冷的聲音道,“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杭文勤的聯絡方式。”
“杭文勤?”那邊的人用不明的語氣喚著這個名字,“他出國之後我們就沒聯絡過。回國之後也沒聯絡過我們。”
“啊……這樣啊。”徐左有些失望,“那……之前在Z大的時候,他有沒有和你提起過他家住在哪裡?”
那邊的人用有些生硬的語氣問道,“你要幹什麼啊?”
徐左這才想起來,當時這人和杭文勤的關係,說不得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
察覺到這點的徐左有種羞愧的感覺,但是羞愧歸羞愧,那唯一的一點線索他不想放棄,只好厚著臉皮繼續追問,“我現在在做記者,之前我做過他的一次專訪,現在找他有事。不過最近都聯絡不到他,所以才想來找你碰碰運氣的……不好意思,這關乎我的飯碗,能不能拜託你回憶一下,把他家地址告訴我。”
那邊沈默了一會兒才回答,“具體我也記不太清了,而且那麼些年了他們未必還住在哪裡。反正他是Z市本地人,你可以去哪裡打聽一下,之前家裡的地址是靠近……我也只去過幾次記不太清了。”
得到了線索,徐左連忙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徐左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買了火車票前往Z市。
Z市離S市並不遠,坐火車大約兩個小時。到了Z市,徐左就找了間酒店先入住,然後開啟隨身攜帶的電腦,把之前收集的資料匯入手機,然後背了個包就開始了尋找。
徐左在這個已經幾年未踏足的城市尋找一個過去的人,幾分悵然幾分失落。
其實關於杭家的訊息並不如想象中那樣難找,相反當他搜尋那些關鍵詞之後,很簡單的找到了杭姓的企業家兩個,而這兩個人竟然還是遠親。
Z市也不算什麼大城市,別墅區也就那麼幾個,只是無法確定到底是哪家而已。
徐左決定一天走兩個區,總會找到的,他想,除非杭家舉家搬離去別的城市。當然這個可能性也很高,杭文勤家裡既然是生意人,應該會在別處有許多房產。
不過……徐左抬頭望了眼有些晃眼的日光,就算只是試一試也好,他也想找到杭文勤。
不知抱著什麼心態的徐左找了一天,卻終是毫無所獲,別墅區雖然不多,卻家家都管理嚴密,徐左嘗試幾次都沒能進去。渾渾噩噩在Z市的街道上徘徊,夜晚燈火闌珊,徐左的心裡卻空空如也。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刷卡進門,卻發現還沒插卡屋子裡的燈卻亮著。正覺得奇怪,發現插卡槽裡竟然插著一張和他一樣的門卡。
徐左警惕地走進房間,發現狹小的房間內坐著三個男人,一個年長的老者坐在徐左的床上,身邊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見了徐左,一個西裝男低頭對老者說了句話,老者聽完抬起頭望著眼前一臉漠然站著的徐左。
“徐左。”那個老者叫了他的名字,聲音不算渾厚,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徐左走上前,“你是誰?”
老者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徐左,眼神裡有些說不出的輕蔑,那輕蔑一閃而過,卻沒能逃過徐左的眼睛。
“你和杭文勤什麼關係?”下一秒,徐左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老者站起身,他和徐左差不多高,但是身形比徐左壯實一些,只是歲月讓他的健壯變成了蒼老,顯得有些病弱。
“你很聰明。”那雙渾濁的眼直直望著徐左,“所以你該知道,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徐左沒說話,沒想到家庭倫理劇裡的段子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老者繞道徐左身側,聲音從他的左耳鑽了進來,“況且就算你們門當戶對,你們也不能在一起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