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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看不真切。
男人笑著走近徐左,俯身輕念,“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in life: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
徐左仰著頭,皺著眉,仰視著這個男人,有些費勁。
“愛這種東西,得到或得不到,一樣都是悲劇。你得到了即會害怕失去,你得不到則一輩子無法釋懷。”
徐左冷冷望著眼前的男人,七年前的他不明白男人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只是覺得有些累了。
男人轉過身,拉開薄薄的窗簾,輕笑了起來。
這樣意味不明,這樣讓人難以琢磨。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畫面就停滯在了那裡,結局便擺在了那裡。
尾聲:
徐左上完課,背上書包就往外面走。
說實話他還是不習慣這樣,都年紀一大把了還混在小年輕堆裡上課,不過也沒辦法,到了這異國他鄉,又沒有其他事可做,只好先念個研究生充充電。
徐左在自己唸書的大學附近租了個小屋,兩層的小屋,有花園有車庫,按國內的說法就是個小別墅,日子過得既悠閒又充實。每天早上先起床吃好早飯,然後料理一下花園裡的花花草草,之後背上書包步行去上課。
眼看也快畢業了,課程漸漸也少了起來,星期天早上,徐左如常驅車去鎮上採購一些日用品。買好東西之後再去附近的咖啡館吃了個簡餐,然後去公園坐一會兒。
徐左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打了個哈欠,身邊的外國小孩正笑著追鴿子。徐左看了一會兒,決定動身回家。
停好車,徐左抱著一大堆東西穿過院子裡的涼亭,到了門口。
徐左還沒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卻吱呀一聲開啟了。
這屋子有些年代,門是極其樸素的木質雕花門。徐左正納悶是不是剛才他出門時忘記鎖門,裡面就走出了一個男人。
男人見了徐左,側著腦袋淡淡笑了起來,“你讓我找得好苦啊徐左。”
徐左愣了一會兒,然後自顧自越過男人走到廚房,把剛才買的蔬菜水果一個個擺好。轉過身,發現男人已經站在他身後。
“好久不見。”徐左靠在料理臺上,花園外面一陣薔薇的香氣被風吹了進來。
男人笑笑,“你還是一點沒變啊徐左。”說著就往前走了幾步。
徐左正想說些什麼,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徐左,你他媽真狠啊。拿了我爸的錢一個人跑到這裡逍遙快活,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都是怎麼過來的!”
男人抱得太緊,徐左不禁皺了皺眉,“你太用力了。”
男人這才鬆開手,一邊冷笑一邊望著徐左,“要不是我不死心去找你,要不是我找到那個傅寧曉,我可能真要放棄了。”
徐左側過身,倒了杯水,遞給男人,“但是你沒放棄不是麼。”否則也不會找到這裡。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徐左果真還是那個徐左,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既不溫柔也不可愛。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足足和他糾纏了十年之久。
徐左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他在看著男人,這個叫杭文勤的男人依舊保持著他以往的英俊瀟灑,依舊滿臉的自私任性。只是仔細觀察你會發現他的手上和脖子上有幾處淡淡的傷疤,右眼瞳孔的顏色有些不自然。
徐左想那可能是那時候受的傷。
正在徐左神遊之際,男人突然把臉湊了過來,指著自己的右眼惡狠狠道,“徐左,看到這隻眼睛了沒,十七萬美金。”
徐左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男人又瀟灑笑道,“當時被打瞎的。”
“啊。”徐左愣了愣,他當時以為只是受了些傷,沒料到會這樣嚴重。
男人又抬起自己的左腳,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纏繞在他修長的小腿上,“這條腿曾經差點廢了,手術之後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
徐左不禁皺起了眉頭。
男人卻突然如沐春風般的笑了起來,“徐左,我給你看這些,不是想責怪你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當時的選擇並沒有後悔。你問我什麼是愛,你說我並不是真的愛你只是一時興起,那麼你告訴我什麼才是愛。那個時候,我的確身無分文,的確毫無辦法。但是一想到你會死會被虐打,我就寧願去死的人是我。徐左,這不是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