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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左搖搖頭,又從把另外一個信封遞給他,“如果他來找我,麻煩你把這個交給他。”
傅寧曉正一頭霧水,“這是……?”
徐左冷冷回道,“不關你事。”
傅寧曉隨即路出失落的表情,“不要總是那麼隨意就傷我的心嘛……”
徐左懶得搭理這人,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了一根,“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啊,走?你又要去哪裡?”
徐左眯著眼,輕輕吐出菸圈,瞥了傅寧曉一眼,“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
“又不告訴我……”
“不是不告訴你,是暫時不告訴你。”
傅寧曉滿臉的怨念,“每次都這樣,我到底是不是你朋友啊。”
徐左彈了彈菸灰,“你覺得是就是吧。”
此言一出,傅寧曉的表情立即耷拉了下來,“啊!什麼叫我覺得是就是!難道那麼久以來都是我在一廂情願麼!”
徐左皺了皺眉,“先別說這個了,你到底答不答應幫我。”
傅寧曉看了眼徐左,對方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冷冰冰表情,看來自己真的是所‘愛’非人,只得慼慼道,“好啦……幫就幫,什麼事?”
徐左指了指桌上的檔案袋,“這是我的身份證和一份委託書。這個月底會有一套房子劃到我名下,到時候你幫我賣了。”
傅寧曉瞪大眼睛,“房子?!你哪兒來的房子!”
徐左瞥了一臉震驚的人一眼,“放心,反正不是偷來搶來的,到時候你第一時間給我賣了就是了,價格低一點也無所謂,賣得的錢你自己留個十分之一之類的,算我麻煩你的辛苦費,剩下的打在我卡里就行了。”說到這裡,徐左掐滅了菸頭,站起身,“然後,如果你下午沒什麼事,我可以陪你出去散散步。”
傅寧曉一臉凝重地看著居高臨下的徐左,顫顫巍巍道,“你……真不是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徐左面無表情望著一臉呆樣的傅寧曉,“你說呢?”
難得是個好天氣,徐左提著一個行李箱,隨身背著一個單肩包,坐在機場裡的咖啡廳裡看傅寧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
傅寧曉捏著紙巾擦了擦鼻涕,“徐左……你就那麼走了…嗚嗚嗚嗚……好傷心啊……”
徐左單手指著腦袋,望著落地窗外的一大片空地,一架飛機正在準備起飛,在跑道上慢慢滑行。
身邊的傅寧曉還在哭哭啼啼,眼前的咖啡正在慢慢冷卻,廣播里正催著他這班航班的旅客登機。
“傅寧曉,我要走了。”徐左拿起手邊的行李站起身。
傅寧曉止住哭聲,“徐左……”
徐左用下巴指了指前面,“去換登機牌。”
傅寧曉點點頭,跟在徐左身後。
換好登機牌,傅寧曉一路哭一路送,那情形堪比十八相送。
徐左指了指安檢口,“好了,大男人能不能別老是哭。”
傅寧曉抹了抹眼淚,“要不是你的話誰會哭啊!”
徐左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我走了。”
傅寧曉點點頭,“你保重。”
徐左也點了點頭,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傅寧曉的肩。這是第一次,徐左主動去抱傅寧曉。
傅寧曉呆呆站在那裡,顯然有些震驚過頭。
徐左貼在對方耳邊輕聲道了句,“謝謝。”
傅寧曉伸出手,緊緊抱住徐左,“徐左,徐左……”卻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場告別終究沒什麼實質性的對白。
徐左在傅寧曉一路鐳射掃射似的目光中進入候機大廳,然後靜靜等待登機。
上了飛機,放好行李,腦子裡有些亂。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錯是對。
可能杭文勤就這樣再也不會來找他,也可能他們會在人海茫茫中重遇。太多的可能,以至於讓他覺得慌亂。
但是隻有這一次……只有這一次他不想讓杭文勤先離開。一輩子都在被對方擺動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說是試煉也好,說是任性也罷,徐左希望這一次能夠找到所有的答案。
飛機緩緩起飛,徐左閉上眼,左耳有些微微的不適。
某個遙遠的回憶突然出現徐左的腦子裡。
“徐左,你有沒有試過去愛一個人?”
七年前的徐左並沒有回答。
而背光站著的男人卻突然轉過身,以至於徐左有